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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金彩详细给小金子分析道:“你想想,外帐房的那些混小子胡闹,是不是一开始都是这些管事的给带的路、撺掇的?”
闻言小金子赞同的点头,的确这些小厮的年纪都小,要是自个一个人,还真是不好意思去那肮脏地方。刚开始都是那些管事们引得门路,要不就是像张管事这样带到外宅胡闹。
金彩于是继续道:“这些管事的吃饱了撑的管这些,那定然是有利可图才做的,如果你上了他们的贼船,那以后还不得跟着他做事?那这以后可就是无底洞了,养宅子、养粉头那样都够把你们这些臭小子的几个银钱搜刮干。没了钱怎么办,那只能借。问谁借,那当然就只能是这些管事的。这样周而复始的,不愁你们这些小子对他言听计从,那他就算不按规矩得多少好处,还不是稳稳的不怕人翻出来?
你以为你怕惹着他,虚应着他就能了事?我告诉你,你现在还没事那是他还在试探你小子的深浅。等把你摸得差不多了,一杯下药的酒就能让你小子从此再没办法脱身。”
闻言小金子不解道:“就算是下了药,那些女人也不过是妓院的粉头,出了银钱就能打发。难不成他还能硬赖到我身上,让我一辈子养着她们?”
闻言金彩瞪眼道:“谁告诉你会是那些粉头的?你要是上钩被女色迷住了,那上场的自然就算那些粉头。可要是你油盐不进,那等你被下药,上场的就会是他的那个赎身外室。到时就是能惹出官司的大事了,不愁你不听他的话。”
说完还恨得不成钢的瞪眼道:“要不是因为这些鬼伎俩,你以为周瑞的外宅怎么会三两天就换人?那些下面庄子上的管事,就都是这样被他捏在手心里的。”
听了自家老子的话,小金子不禁后怕不已的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以为多学了点字,多念了些书,再加上这几年在外帐房混的如鱼得水,一年比一年多挣钱,就觉得自己可以跟自家老子一样本事,不用再万事都回禀的自个拿主意。谁承想,要不是还记得王叔走前叮嘱的不能和粉头粘上关系,不然定会家破人亡的话,于是便不肯在张管事外宅多待,说不得现在早就被人拿捏住了。
见小金子神色变幻,然后羞愧的低了头。金彩这才觉得满意的继续分析道:“这件事上大小就比你做得好,他一进门就说那外室假模假样、不讲规矩,就是要让张管事明白他自己是有名正言顺家小、老婆的。后来护着自己的荷包说要攒钱娶媳妇,就是要让那张管事知道他的银钱都是由家里大人管着的,荷包里带了多少家里都有数。见了那些唱曲、陪酒的粉头出言讽刺,虽说看样子是小心自己的银钱,其实是让大家都明白他知道那些粉头不是好人、无情无义,别想跟他攀什么交情。而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多让张管事知道他是个难笼络的。大小最厉害的是他后头嘀咕的那句‘回去问一下他娘怎么外室总比家里吃得好、穿的好’,不要忘了张管事家娘子也是在府里当差的,要是大小家娘知道了,凭府里那些多嘴的传闲话的本事,张管事把外室养的那么好,吃的穿的都比家里好这些话一传出来,那张管事还会有好日子过?他家婆娘不把那外宅抄了,把外室卖了都算是好性子。就是因为张管事知道大小是个难下手的,这才再后来不再拉拢,而只是叫你这个好拿捏的过去混弄。所以我说大小比你聪明,一顿直言,就了了多少麻烦事,让人以后还不敢再惦记,不然就等着家无宁日。”
闻言小金子总算是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一开始就没有表明立场的让人忌惮。可小金子总是有几分不明白,于是不解道:“可要是这样大咧咧的威胁他,难道真不怕他以后给小鞋穿?”
闻言金彩冷笑道:“他这种人就是敢糊弄吓唬,你们这些脑子没转过弯来半大小子,有本事动几个年长的,照样屁都不敢放一个。这府里能轮到外帐房当差的,有几个是没牵连的?大家都是府里几辈子当差的老人,他要是真敢给甩脸子、打板子,那他一家子也就别想好过了。你爹、娘、妹子的都在老夫人院子里当差,你赵婶子是琏二爷的奶娘、二小是琏二爷的小厮,你赵叔是二老爷外院茶房上当差的,咱们两家合起来就算是再没本事,那也是可以在主子那里给他上眼药的。再给他一个胆子,那也是不敢当面给你们难堪,至于小心思,在外帐房那地方,就是没事都来几下,除了自己小心你能防得住谁?你怕他干什么,好好当你的差,搂你的银子,等差不多了咱们就走人,在府里换个地方当差过安生日子,保准啥事都没有。”
闻言小金子这才算是理解了,原来这府里是分得宠不得宠的奴才,可要是真论起来还真是谁都不敢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