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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鲲鹏瞅着张铁嘴那骨瘦如柴的身子,沉声道:“其实夫人一直相信先生不曾遇难,只是当初迫于父母所逼才嫁给姚家,虽然如此,她每年总会暗中托人往各地寻访,打听先生的下落。就在半个月前,夫人与在下闲聊起我小时候在杨家村的生活,顺便提到了你。她经过反复询问,终于断定先生的确健在,惊喜交加之下几次昏厥,也难怪姚大人会吃醋。不过在下此番应夫人之请前来,的确另有要事与先生商量。”
他见张铁嘴满脸疑惑,睨着眼笑道:“我可听说张先生与杨神算并没有正式的师徒名分,莫非先生还拜过一个厉害人物为师?先生既然能弄出各种精巧的机关秘道来,想必令师也是个中高手罢?”故意用足在地上顿了几下,他站立之处的地面立刻发出奇异的回声来,显然地下是空的。
张铁嘴面色微变,答道:“刘捕头说些什么,鄙人听不大明白。”
刘鲲鹏嘿嘿一笑:“来而不往非礼也,在下既然有幸听闻先生说了件奇异之事,就回敬先生个更离奇的如何?”
第九章(古代):说辟尘(下)
“大约二十一年前,有个盗墓贼无意间从某洛阳古墓中掘出一颗拳头大的宝珠,上刻有古篆文一行。那人知道这宝物价值连城,就将其秘藏起来从不示人。他娶妻之后金盆洗手,只等生个白胖小子传宗接代,奈何他老婆前两次都是功亏一篑,在怀孕五个月左右时必定流产。”
“第三次老婆又有喜后,这人发了狠,干脆花重金请来一位神医。那大夫诊断后,认为他夫人的胎元受了邪气侵蚀,需要非同寻常的药物保住胎儿平安,得耗费数千贯钱才能配齐。”
“那人短期内筹不出这么多钱,便忍痛把宝珠拿出来寻找买主,还将篆文拓下,请了一位识字的教书先生辨认,却是‘辟尘一出,万事皆休’。那先生发现装宝珠的锦盒上还有一行篆字,则为‘阴阳相映,宝藏五岳’。看来此珠名为辟尘,而且多半还有一颗,两珠凑成一对儿,就能找到藏在山中的宝库。他正拿着在锦盒中发现的地图琢磨这两句话的意思之时,却被那教书先生从锦盒夹层中偷走了另一张地图。”
“他本打算再回古墓仔细挖掘一番,奈何那古墓中机关重重,自己多年不做老本行,怕生了手脚有所闪失,就请来以前同做盗墓勾当的几个好友帮忙。不想他贪杯误事,竟向他们吐露了这宝珠的秘密,还将那宝珠和锦盒拿在手里炫耀。那些人当时不动声色地将他灌醉,待把他嘴里的话掏空了,就在那天晚上合谋害死了他,将尸体切碎抛入河中!”
“他惨死之时,只是一个劲儿说着‘辟尘一出,万事皆休’这句话,那些人每往他身上割一刀,他便重复一句。当时他那几个好友财迷心窍,并不怎么在乎这话究竟有何深意,只有一人心中有愧,其余几个人忙着杀人抢珠,他却没有动手。”
刘鲲鹏见张铁嘴面色转为惨白,忽然问他道:“你说其他人的举动堪称禽兽不如,只有这人倒还没有失去良心,却不知是谁?”
张铁嘴一怔,接过话头道:“这心中有愧之人正是家师!他们拿着宝珠兴高采烈地去寻宝,依着抢来的那张地图和那人提供的大致地点,很快找着了古墓,却发现已有人比他们捷足先登了。那古墓中本来应该还有些值钱的东西,竟然全都不翼而飞,令他们空欢喜一场。”
“大家略一合计,便猜到那人还将古墓所在不小心泄露给了别人,就查到了那教书先生身上。不过那先生早已没了消息,他们只能暂且作罢,又为如何分这宝珠之事犯起难来。大家倒也不想再窝里反了,于是定下规矩,由各人轮流保管那珠子半年,直到找出教书先生的下落为止。”
“但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江湖上逐渐有很多人开始追查辟尘珠之事,令他们处境日渐危险,整天过着易容改装、东躲西藏的生活。师父本就懊悔杀了知交好友,又见寻宝之事更是遥遥无期,就声明不再搀和他们的勾当,自己躲进终南山潜心研究著述命理堪舆诸学。”
“那件事过后,师父已在深山中闲居了三年有余,早将它淡忘许久。不想一日午后却有故友来访,竟是当年那帮朋友中的一个,但师父见到此人时却几乎认不出他来。因为三年前那人年方二十七八,但三年后再见这人,竟然面带死气,比七旬老翁还要衰老。”他语气渐渐战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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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引那人到厅上,细细打听之下不由大惊,原来当初共同谋事的人除了他们二人外竟然死得一个不剩,而且死法离奇。其中一人于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