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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一半。因新成从酒厂回家得往荷香住的那个村子里经过,所以隔三差五两人还见得到面,开始时新成见了荷香就象见了仇人一样,心里恨不能冲上去抽她两巴掌,但是年纪稍大后两人竟故意找一些事由说上一两句话。当然这时的荷香已不是以前那个不谙世事的丑小鸭了,早出落得象池塘里一柄婷婷玉立、含苞待放的花中仙子。不仅人长得标致,周身也散发出烫人的活力。新成也不赖,一米八二的大个子在同龄人里鹤立鸡群不说,烧酒的手艺连他那一惯爱挑剔的父亲也无话可说。到最后两人竟真的对上了象,荷香成了新成的老婆,新成也就成了荷香的丈夫。村里村外的人们都说这对小夫妻是天造的一对,地设的一双,让许多的小年轻羡慕不已。夫妻俩个你恩我爱,却也冲淡了小日子中的不尽清贫和众多龃龉,唯一让他们觉得美中不足的是,荷香虽经努力仍一连生下了两个长得浓眉大眼的丫头片子。俩人一合议,达成了共识,不生儿子绝不罢休。功夫不负苦心人,三年前荷香竟真地给新成生下了一个又白又胖的大小子。只是为了这小子,原本没甚积蓄的家被乡里罚得几乎家徒四壁,一贫如洗。但新成知足得不行,觉得该有的都有了,自己成了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以后,新成对自己的老婆也百般温存体贴,那殷勤劲,就象对待有功之臣一样。
新成站了不下十分钟,感觉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便轻声咳一声,走上前。
“怎么才回来?”荷香嗔怪说,将未补好的裤子放到桌子上,站起来准备往厨房里去。新成一把抱住她,径直往卧房里走。
“你搞什么鬼名堂,先吃饭,再说我也不会跑哪里去。”荷香在新成的身上不住地挣扎。
“饭有什么好吃的,我先吃了你。”新成说着将荷香扔到了床上,三下两下将她身上的衣服全给扯下来,然后将自己也脱得一丝不挂,象座山一样压下去,直挺挺地进入了她的身体。以往作这床第间的事时,新成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惹得荷香时常埋怨他,说他自私自利。但今天新成象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长久,劲也大得吓人。荷香开始时只是应付着,到后来就自持不住,身子象挠挠板似地不住起伏,迎合男人有力的冲击。到后来嘴里竟不住声地大声叫唤起来。新成吓了一跳,怕吵醒睡在隔壁房里的儿子和女儿,胡乱扯过一块东西塞进她的嘴里。这样,她只能怪声怪调地哼哼着,身子却起伏得更加厉害。这无声的语言反而唤醒了新成身上的野性和征服欲,他觉得自己象一枚威力无比的洲际火箭,在点着火以后就一往无前,直到最后炸碎了自己,也炸碎了自己的目标……
“你今天在县城里作了什么坏事?”俩人赤条条地并排着躺下后,荷香轻轻喘着气。
“没有呀。”新成笑着说。
“那你今天为什么跟以往不一样?”荷香说。
新成明白了荷香说话的意思,故意反问:“什么不一样?”
荷香愣了一下突然骑到新成的身上,将他汗水淋淋的胸部捶得象鼓一样。
新成边挥舞着双手招架,边将上午县百货大楼王经理跟他说的话对荷香细细说了一遍。
“我说嘛,你今天怎么象吃错什么药似的。”荷香说着,重新躺下来。
“你还不是一样。”新成爱怜地将自己的女人搂到胳膊里。
两口子打闹着边扯着日后的一些打算,然后沉沉睡去。
半夜时分一阵撕心裂肺的警笛声突然在万籁俱寂的村子里响起,新成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他侧耳听了一下,判断出在村子的东头,也就是志才家的方向。他想起昨晚上那个不知名的司机倒在血中的模样,心一下悬了起来,由不得全身开始哆嗦。他连灯都不敢拉着,在黑暗中等待有人来敲自己家的门。过了十来分钟,门外真的有人在走动并说着话。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大脑不管用了,小便发涨,怎么憋也憋不住。就在这时,警笛声又突然想起,并逐渐变小。警车开走了。四下里又变得安静,荷香轻微的呼吸声也觉得异常的清晰。
心跳稍稍平缓一点后,他摸黑下了床,蹑手蹑脚地走到堂屋,然后轻轻打开大门,小心地站到门前的那块大清石板上。四下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整个村子也似装在一只巨大的墨水瓶里。秋虫的鸣叫声已不是很热烈了,象人的梦呓一样嘈杂一片,听不出一个清晰的弦律。新成定了定神,然后朝村子东头看去。只有志才家里亮着灯,原本昏黄的光亮在黑暗中竟显得非常地醒目。
“完了,志才一定被公安局给抓走了。”新成在心里绝望地说,就又感到尿急,急忙走到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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