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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眨眼的功夫,本该在太师椅旁的人已经不知不觉地退到了墙头,还猛朝他这么看,就差没有跳窗而去了……
再看周?莜,果然,那脸色愈发惨白,估计马上就要连路都走不动了……
快上去扶人家一把啊!杜惜瞪了瞪明若。
这只鸵鸟!
“明……”不知过了多久,周?莜的喉咙终于顺利地吐出了一个字,此时的他,距离明若只差三步了。
“不——是。”明若马上挥手抗议,正想继续往后退,却发觉后背已经贴到了墙壁。
“将……”伸手扶墙挡住那女子的去路,周?莜又进了一步。
“你认错人了。”红着脸看着越走越进的凤莜,明若只能再放眼向门关旁的男子求救。
“军……”又往前了一步,周?莜侧头看着女子陀红的双颊,很柔很柔地唤道。
“不是不是……”显然当定了死鸭子,明若继续嘴硬道。
“你还打算撇下小莜吗?”最后的一步,凤莜几乎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他颤抖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拽住怀中的女子,闭着眼睛不断地重复道:“你还打算撇下小莜吗?”
“呜呜呜……”
“将军!”
“呜呜呜……”
“将军!”
“呜呜呜……”
“将军!”
“呜呜——听我说,”N次努力失败后,明若两眼一闭,终于放弃抵抗道:“小莜……你长高了。”
总算……没好气地一声长叹,杜惜回头望了眼如孩儿般哭在明若怀中的周?莜,拂了拂衣袍,微笑着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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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拎起大风的后领甩甩甩,砸向众冰山
听好了,这厮下章出场,好潜水的暂时爬出来吐个泡八#-#
望天番外之离国篇 正文 真相
章节字数:5372 更新时间:07…10…22 18:47
清脆的锣鼓声一遍遍回荡在宫墙内外的时候,一个身着白色月袍的男子从深蓝色的轿中走了出来,远远望去,那身影略显单薄,还有那比衣袍更加苍白的容颜,此时正略略抬起,仰望着高高悬挂在房檐上的牌匾:养心殿。
莫大的前庭除了四个静立不动的轿夫和这个男子外,空无一人。
四年了……这个原本是皇宫中枢的地方,已经足足沉睡了四年了。
抚过贴在殿门前的封印,男子的手突然有点颤抖。
约莫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后,周围终于有了些许的动静。男子转过身,瞥见了身着翡色锦袍的老太监,和跟在他后面,穿着浅蓝色棉袍的小太监们。那些琐碎的脚步声便是他们发出的吧?男子微微蹙了一下眉头,这宫里年长些的太监走起路来,是绝对不会发出任何声响的,尤其是眼前的这位总管。
“怎么带这些人过来?”侧头看向王福,男子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疑惑。
“当日大家伙儿都是在这里看着皇上吐血的,如今皇上还没回来,老家伙儿们都说没这个胆儿……”一边叹着气,王福一边从怀中掏出了钥匙,先把封条揭了,再利落地打开殿门:“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水端进去。”
“是。”
“等等——”见一个小太监提着水桶往书桌旁的那滩血迹的方向走去,男子突然出声,顺便伸手把小太监的水桶接了过去:“我来……你去别处帮忙吧。”
“可是谢大人……”见男子说完就就势蹲到了地上,小太监的不由有些失措,正欲上前阻止,却被王福给拦住了。年迈的太监失神地望着跪在地上抹地的丞相,还有在他一遍遍擦拭下,愈来愈淡血印……此时,每个人的心情都不平静吧?
这道血印留在养心殿四年,如今这么被拭去……可刻在人心中的血印呢?
记得那个时候,皇上是被福禄抱着回来的,闪着无助而又涣散的眼神,如同得了失心疯一般地反复嘟念着同样的话。所有的一切都混乱了,素来冷静的宰相几乎是扑过去撕扯着福禄的衣领,一声声地喝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温文尔雅的学士忘了回府,忘了诗书,甚至连吃饭也忘了,只是愣愣地站在养心殿中;最可怜的莫过于福禄,那个比铁石还要坚硬的影卫头目,面对着谢及悦的声声呵责,没有反驳也没有辩解,只是不断地痛哭着,那声音,可真是比杀猪还要难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