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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这是什么……什么状况?
明若一边继续发抖,一边感觉连接自己脑筋的那根神经“啪叽”一声断了,闲置的双手摸啊摸,似乎摸到了个圆形的东西——
“哐当!”不知耳边为什么会发出这么清脆的声音,等明若反应过来的时候,发现那林厉已经直直地倒了下去,血流满面。
咦?怎么回事?明若纳闷地想到——
再看看自己的右手
啊——
怎么会有个带血的茶壶?
双眼眨眨——难道是自己敲的?
老天……不会出人命吧?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一边默念着,一边把食指颤悠悠地伸到林厉鼻前——
还好,还有呼吸,明若感觉总算是送了口气,不过……现在怎么办呢?
小心地把林厉的头包扎好,明若坐在地上发呆:明天自己该怎么应付?等他醒了……害怕地吞吞口水——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搬过整面落地的镜子,明若褪去衣服对着自己雪白的皮肤狠心一拧
“哎哟”好痛!唉,好像下手太重了些……
不过抬眼到镜子里去验证:果然,镜中自己的颈项上明显多了道红痕——书上说欢爱的痕迹应该差不多就是这样吧?
于是,明若花了一个时辰,对着镜子,把能拧的地方都拧了个遍,连大腿上都没有放过。看着满身的红蚊块,明若得意地点点头——不管,反正待明天林厉起来,自己就来个死要认帐!
翌日,林厉果然在不适中醒了过来。
昨天……好像……揉了揉太阳穴,林厉的脑中自然浮现出昨天昏迷前最后一幕,两眼不禁火冒金星:好你个明若!
正要出门去找人算帐,却发现被横在床前的某团白物猛绊了一下。
“啊——何人?”林厉本就已经火大,再差点跌了个狗吃屎,口气自然不佳。
却见到白物中探出个头来,梨花带泪地瞧着自己:“你……呜呜……呜呜……”
“好啊!”见到自己的仇家在眼前,林厉立即一把揪起他:“居然敢那酒壶杂本太子,看本太子……咦——”
正想继续骂下去,却发觉白毯后,明若居然一丝不挂,而且全身除了累累的鞭伤,竟有许多数不清的红痕淤伤,经不住诧异道:“你怎么会……”
“呜呜呜……还不是你昨天……呜呜呜”支支吾吾吐了几句,明若又脸红着哭了起来。
“胡说,昨天明明是你用酒壶砸了本太子,本太子根本没……”
“你,你……”不待林厉说完,明若竟吃力得爬起,手指打颤地指着林厉的鼻子恶人先告状道:“昨天你把人家折腾得死去活来,人家都说不行了……你还,还……现在居然说这种话……”
“你,你胡扯!”林厉再不济,也不会连昨天发生了什么也记不得,自是恨声骂道。
“那是你做恶梦的时候梦到的吧?”明若反正是死不认帐。
“乱说!”林厉指着自己额头上的布条,气急反笑:“做梦?做梦这个伤口是怎么来的?!”
“你都不知道了,我哪知道?”明若继续哭:“呜呜,你,你欺负人家一夜还不够,居然还诬陷人家……呜呜……你没有碰过我,难道我身上这些伤是自己长出来的么?”
“你——”林厉自是被气得不清又找不到辩驳的地方,只能不断重复着:“好,很好,你好。”
“……”明若也是抿嘴,含泪看着林厉,两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互瞪,直到叶源过来请安——
“叶城主——”明若一见救星登场,自是一把扑过去:“这日子没法过了!呜呜呜……小白菜,地里黄,两三岁,没了娘……呜呜呜……”
“明将军怎么了?”叶源见明若只披了一条白毯,再看他满身的红痕,自是明白人,尴尬地问道。
“殿下把人家,把人家……居然不肯承认,还说……还说人家用酒壶砸他!”
“胡说!”
“呜呜呜……”明若自是小媳妇状。
“殿下,侍卫们也说明将军昨天自进门起就没有出来过,房内也传出过那些……那些欢爱时的声音……而看明将军现在的样子……”说道这里,叶源不禁尴尬地咳嗽数声:“应该是行过房事了吧?”
“连,连你们都帮着他说话?”林厉见叶源也糊涂,自是气不打一处出。
而明若则是面色桃红,头也有些晕了——
好了,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