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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明若从围栏旁拖了下来,连番对着紫衣男子号孟浪。
“无妨。”紫衣男子含笑摇了摇头:“在下也有失礼之处,没有弄清小兄弟的酒量就急着进酒,不过天色已晚,不如两位就在楼里住下,好让我尽下地主之宜,先生意下如何?”
“这……”启枫有些为难地,却看见怀中的人早已迷迷糊糊不知在说些什么,只能回应道:“如此有劳楼主了。”
紫衣男子正欲说什么,那位带两人上楼的仆人却在此时走了进来,对着紫衣男子耳语了几句,之间那紫衣男子有些变了脸色地看了一眼仍醉倒在启枫怀中的明若,便和启枫打了个招呼急急走出去了。“在下有事先走一步,失礼了。”
看到紫衣男子走出房门,启枫却是送了一口气,心思有些复杂地望着神智不清的明若。有这般机会能坐在这楼中和人把酒论诗其实是世人最向往的意境。自己出身寒微,又从小被收入戏班,原以为此生都不会有这机会,却不料被怀中的人这么误打误撞撞了进来,而既然撞了进来,却又这么乌龙地落到现在这番光景。思及此,启枫无奈地笑了……
把明若安置在软榻上,启枫有些好奇地看着墙上装裱的诗文……这位楼主,还真是爱诗之人,目光所及之处,无一都不被诗文所点缀。如此年轻就成为了天下第一楼的楼主,那人也一定有他的不凡之处吧?启枫暗道。
而若儿刚才题的那首……虽然自己是个外行,不过听来就不会是凡品:“那首黄鹤楼是不是和红楼梦一样,是你们家乡的名句?”启枫自言自语到。
“唐朝崔颢写的……包含作者着淡淡的乡愁……全诗主要诗写登楼望远时,心头的空虚寂寞之感……”明若无意识地背到上语文课时,老师一直三令五申要自己强记下的背景:“当时诗仙李白游历武昌时路过此楼,正欲题诗,却见到了此诗,自叹不如,就此搁笔不写……崔颢……卞州人……曾经……”
启枫有些吃力地听着明若的梦呓,却隐约听到了越来越进的脚步声,忙捂住明若自动发话的嘴,后者只是哼哼了两声就真的睡过去了。开门,进来的却仍是带他们上楼的那位仆人。
“楼主命我送二位离开。”那人躬身做了个楫:“请随我来。”
“请问发生了何事?”抱起躺在榻上的明若,启枫一边走一边簇眉问道:刚才那人还请自己留下来,这转眼间……
“此楼待会要接待一个贵客,所以必须清场。请公子见谅。” 一路说来,却已经到了出口,不过令启枫惊异的却是这门不是东南西北任何一扇,原来此楼竟还有暗道:“楼主请二位留下地址,他日楼主定当上门致歉。”
“不必了。”启枫笑着摇头,明若则是完全睡了过去,懒懒地靠在启枫的怀中:“相逢自是有缘,若此缘不断,他日必当再见。”
说完,便乘着刚降临的有些昏暗的夜幕决尘而去了。
本是两个世界之人,此番碰面,就当是惊柯一梦吧……
一路抱着明若回到了客栈,看那人儿还是一脸幸福地睡着,启枫摇了摇头,小心地把他扶上了床,脱去两脚的靴子再合上了被子:自从遇上这人,遇到的事情……还真不算少……
回去再抚琴唱那段西厢,却惊然发现与昨夜,已是有了些不相同的味儿,难道就这一天……启枫簇眉思索着今日的种种,却是百转千肠理不出个头绪来。
“枫儿,你知你为何一直排名第二却一直争不到头魁么?因为你唱的东西中少了那么一股灵气,无论什么东西,你都看得太开……唉……真不知道这到底算是你的劫数,还是运气……”当时自己的师傅是这么说的吧……
“枫儿,你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吗?”
“比起凤莜,你唯一缺的就是感情……”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想要的生活……的确从来没有想过,也没有必要去想不是么?一个戏子的下场:好的就如凤莜,凭哲一副嗓子和身架依附上一个贵人,次的则趁着年轻多积点继续,老了买块田养养天年,再次的就是如同青楼女子般,被人糟蹋的命运……但无论哪一种,结局或多或少都是一样的,等嗓子不行,容颜老去,便都是给人唾弃的份……
认命或不认,又有何区别呢?
“真的走了?”一身兰袍的男子站在明若和启枫刚刚离去的房中扶着围栏有些遗憾地叹道,而那顷长的身姿伫立在楼宇上,在夜色下却是傲然而挺拔:“真是可惜,原本还想瞧瞧他长什么样……”
“小人也没有料到他两人一眨眼的功夫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