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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换上了另一副表情,先是难以置信,最后诡谲的笑着。
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许梦晴没心情再演下去了,“现在怎么办?”气氛瞬间冷了下来,付玉博知道刚刚的都是做戏,但许梦晴突然的划清界限还是让他很愤怒,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等一下,按规矩会有人把陆玉轩抬出来了,一般那些下人都不会太在意,你扮作小厮接手就可以了。”
“那个女子是什么人?”
“二皇女。”
“你们方国的皇室都是疯子。”许梦晴咬牙切齿地说。
“你误会了,七皇子从来没有参与过处理战俘的事情,男子干政是很敏感的,他的权力有限,如果不是你……”尽管心里有个声音不想让付玉博解释给许梦晴听,但那个自私的声音很快还是被打压下去了。
“我知道了,你是说玉轩的事情不能怪景枫,是不是?”许梦晴冷冷地看向还要说话的付玉博。
“的确不管七皇子的事,对于战俘的任何处理都是二皇女的职权。”
“算了,不想和你争这个。快点带我去换小厮的衣服,救出玉轩要紧。”
屋顶上,紫色的披风随风飘荡,那个身影,一直看着这一切。孤单,寂寞,带有哀愁,一双丹凤眼深情地望着那个和白衣男子交谈的女子。放手了?是的,当看到她为了救那个人不惜对别人投怀送抱的时候,他知道,该放弃了,即使赢得了天下,也赢不到她。目送着那两个身影走远,白衣男子的话他不是没听到,而女子的不屑他也句句入耳,最后一次吧,最后一次让她扰乱自己的心,之后,只念天下。
逃离
等了大半个时辰,狼狈不堪的陆玉轩被几个小厮抬了出来,“哼,来的时候不是很有本事吗,现在不还是臣服于我们主子。”“别浪费那个功夫了,他又听不到。”“就是看不惯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主子那么优待他,他还敬酒不吃吃罚酒。”……
藏在树丛里的许梦晴无暇计较那些人,按照套路走了出来,故意紧了紧嗓子,尽量粗重地说:“交给我吧,哥哥们辛苦了。”和付玉博料想的一样,那几个人果然没有起疑心,乐呵呵地把陆玉轩交给许梦晴。学着他们之前的动作,许梦晴拖着陆玉轩在地上,心在流血,她必须忍,等出了大门,许梦晴抱起了陆玉轩,看到陆玉轩不解的神情,在他的脸上种了颗大草莓,原本疑惑而苍白的脸孔泛起红晕,随即又覆盖上阴霾。马车是付玉博准备好的,里面什么都准备的很充分:吃的粮食,水,伤药……信!许梦晴安顿好陆玉轩后,看到了一封信:玉佩我拿走了,令牌给你,可助你离开畅通无阻。就当是交易的信物吧,一个月内自会相见,保重。
许梦晴看着这些字,有一丝不解,人都放心给我带回去了,要玉佩干什么?算了,想不明白就放弃吧,吩咐车夫快速向两国边境驶去,卷起层层尘土。一个淡白色的身影,带着些许自嘲,在烟尘中挺立,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你好大胆子啊!”景枫看到回到宴会的付玉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打趣道。
“其实属下只是在帮皇子做决定,皇子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是啊,但是记得下不为例,君臣的关系不容你混淆。”
付玉博心里明白,景枫是在把不舍的情绪发在他身上,这件事景枫早就知道,有那么多机会,若他存心阻拦,根本不会有今天,而景枫腰间的令牌也不翼而飞了,解释只有一个。笑着拍了拍景枫的肩膀,他们两个人都在心里明白对方,只是不想言明,不醉不归吧!
这一边呢,许梦晴接着月光,开始帮玉轩止血。她看过有类似经历的景枫,当时只觉得怜惜,心里不舒服;轮到她深爱的玉轩,她感觉自己快不能呼吸了,想起那个欺凌他的女人,她恨不得将她大卸八块:单衣上没有一块完整的布,处处暴露出玉轩的肌肤,曾经白如玉,现在却印着大大小小的吻痕,虐伤,上过了上身的药,玉轩仍旧昏迷着,尽管许梦晴已经尽量放轻动作,玉轩咬紧的嘴唇上遍布的血丝透露出主人的疼痛。
要稳住,稳住,不断地这样告诉自己,许梦晴看向玉轩的下身。结婚已经快一年了,她是第一次这样看玉轩,本以为会脸红心跳的,那不堪的伤处让她把羞涩抛到了九霄云外。两腿之间有用针扎过的痕迹,有大力入侵的迹象,青青紫紫的,让许梦晴咬紧了牙关,随着药的渗入,玉轩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开始挣扎,嘴里咿咿呀呀地不知道想说什么。许梦晴没有办法,伤是必须要处理的,而此刻的玉轩感觉不出是自己,挣扎着要闭紧双腿,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