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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景枫听到了许梦晴的话,以为还在做梦,使劲揉了揉眼睛,想看清对方,看着许梦晴无比认真的眼睛,景枫第一次觉得幸福,虽然伤口很痛,但这种痛已经被许梦晴的关怀治愈,余下的都是满满的幸福感,痛并快乐着就是形容此时的景枫吧。许梦晴一心想着让景枫情绪稳定下来,没有在意景枫握紧又缓缓放开的拳头……
同情,在特定的情况下,已经来到了爱情的边缘,不够敏感的许梦晴并没有意识到,今天的同情泛滥,会对日后自己的生活产生什么影响,如果早知道,她还会不会这么细心地呵护重伤的景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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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枫已经住在宁王府大半个月了,身体好了很多,人也开朗了很多。许梦晴有空的时候就会去看他,不为别的,只是单纯的关心,但在旁人的眼里就变了味道。“小姐失忆后第一次对勾栏院里的小官这么感兴趣,我看没多久景枫就要升为侧夫了。”“姑爷走了那么久,小姐找个人来解闷也是正常的。”“你们说,王爷会同意吗?景枫进来的时候可都是那样的伤痕啊。”这些议论纷纷扰扰,许梦晴不是没听到,但是她一直认为自己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她从不在景枫那里留宿,一是为了他的身体着想,二是她认为错误犯一次就够了,聪明的人不会栽在同一个地方。最多就是听景枫弹弹琴,陪他聊聊天,清者自清是许梦晴面对流言的态度,但三人成虎,事情渐渐脱离了她的掌控,一发而不可收拾。
午饭过后,许嘉惠派人来把许梦晴叫到书房谈话,这是她第一次被母亲以这样郑重的方式带到书房,心中的忐忑不言而喻。推开门,看到许嘉惠端庄地静坐在椅子上,她一时不敢开口,好像小学生等着班主任批评一样。“晴儿,最近府里的传闻你都听说了吗?”许嘉惠知道是景枫的事情,想解释些什么,但碍于看不清许嘉惠的态度,怕把身子还很虚的景枫赶出去,只好先回答:“是。”“如果真的喜欢就收了吧,哪个大户人家不是三妻四妾呢,何况前些日子你和玉轩还闹过不愉快,借这个机会让他明确自己的身份也好。”心知母亲大大的误会了自己和景枫的关系,许梦晴坚定地阐明了自己的观点:“母亲,我待景枫像弟弟一样,没有什么私心,当初带他回来是出于同情,我怎么能把弟弟一样的人娶回来呢?”“那景枫的名声怎么办呢?虽然他是从勾栏院出来的,但是男子的名声是很重要的,你这样把人带回来又不要他,别人会怎么看他?你这样看他,他是不是同样这样看你呢?我看得出,那孩子看你的时候,眼睛里闪耀的光辉,绝不是看姐姐。”……
许梦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书房的,怎么走到景枫的院子里的,她脑袋里都是许嘉惠的话,景枫在她看来只是一个命运悲惨的小孩子,尽管自己曾经冒犯他,但也是酒后失控,他真的喜欢自己吗?他只是缺少关爱,谁对他好,他都会这样的,对,就是这样。经过一番心里暗示,许梦晴鼓起勇气敲门,“景枫,是我。”屋子里响起的脚步声那样急切,好像担心来晚了就会错过她一样,她开始不得不认真思量许嘉惠的话。第一次,许梦晴观察起景枫的眼神…他看自己的眼神,很真诚,真诚里透着热情,这份炙热让许梦晴更加不安。
“景枫,身子好些了吗?”许梦晴觉得以这样的话来当开场白比较容易缓和她一直盯着景枫瞧的尴尬。“好多了,谢谢你连日的照顾。”许梦晴想确认景枫对自己的感觉,却又不敢揭开令人尴尬的谜底,只好呵呵笑了几声。这边呢,景枫以为自己身体要好了,快要被赶出去了,心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煎熬着,“我什么都会做的,什么粗活累活都可以。”看着许梦晴还是没表情,景枫急了,咚地跪了下来,拽着许梦晴的裙摆,低低地说:“只要你不赶我走,不回那个地方,什么都无所谓的。”这样哭哭啼啼的男生是许梦晴最不能忍受的,但偏偏景枫就是例外,对他,只有同情,忍不住地关心,却厌烦不起来。
拉起景枫,许梦晴一字一句地问出了那句话:“在你心里,把我看作什么呢?”“当然是恩人了。”犹豫了一下,许梦晴明确了问法:“不是说这个,我把你当弟弟,亲人,知己,你呢?”
妻主!景枫多希望可以把心底的声音让她听到,但他不能,许梦晴已经明确了自己的态度,再多说话只能落得离开的下场。许梦晴这次没有放过景枫的一点表情上的变化,她知道她已经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又寒暄了一番,转身离开,再没有看景枫一眼,在她确认猜想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方能斩乱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