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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太医点点头,在慕云歌手腕上搭了丝绢,认真诊断起来。
片刻之后,他站起身来,说:“慕小姐最近忧思过滤,有些血气不足,待我开张药方,连续服用三天就没事了。”
“就这样?”旁边有人不敢相信:“不是说惊动了胎气才会头晕吗?”
徐夫人心中忐忑,也跟着说:“该不会,你是慕家花了银子请来的托儿吧?帮着遮掩慕家大小姐的丑事!”
梅太医气得吹胡子瞪眼:“胎气?托儿?你当我梅长林是什么人!老夫一生行医,圣上跟前也敢直言不讳,岂是那种无才无德、满嘴胡话的无良之辈?”他说着,有意无意地扫过先前的大夫,一脸蔑视,刚刚这人的诊断,他也听到了。人家好好的闺女,非得毁了人的名声,这人的品行实在是恶劣!
梅长林?那不是刚刚退休的太医院首席御医,官正一品的朝廷大员吗?
他这么说了,自然就假不了了!
慕云歌毫不意外地道谢,眼圈扫过周老太太和周大夫人,以及一脸苍白的周艺璇,停留在徐长海的脸上。
两人自定亲以来,徐长海只觉得一个商女,能有什么好品貌,是以从未好好看过慕云歌。今日这一见,才觉得慕云歌气度雍容高贵,精致面容有种不容亵渎的圣洁,竟是前所未有的美丽,跟她一比,旁边的周艺璇真是俗不可耐!
他不禁有些后悔,早知这个慕云歌这般漂亮,他就不退这门婚了。
这样的美人,就算是娶回去做个摆设,也是很有面子的啊,尤其这个美人身后,还是一座金山银山呢!
慕云歌的眼波在他脸上转了下,见徐长海脸上露出令人恶心的yin笑,她收回目光,对梅太医说道:“梅太医,我璇姐姐身体不舒服,你也帮忙看看吧。”
周艺璇一听这话,脸色更见苍白,立即缩手躲开:“滚开,我好好的,不用诊脉了。”
梅太医整日里生活在宫中,这些个见不得人的把戏烂熟于心。他见慕云歌气质清雅,心中存了好感,又见周艺璇左躲右闪,分明有鬼,倔脾气上来,当即哼哼:“看病将就望闻问切,不用把脉老夫也能够看得出来,你面色白中带黄,气味偏厚,分明是有了身孕。又由于震动导致胎气不稳,才会宫室出血,有滑胎之象。”
慕云歌更是趁热打铁,一脸委屈、泫而欲泣:“璇姐姐,你有了身孕,为何不肯跟云歌明说?虽说云歌跟徐公子已经定亲,可你是我的亲表妹,云歌如何舍得委屈了你,去给徐公子做小?”
她这一说,众人才想起来今日这出戏码有多荒唐!
在别人家偷qing,对象还是主人家的未来女婿,两人还有了私生子。还说自己是官家小姐,有哪家官家小姐,上赶着给别人做小不说,还反咬正室一口?
丢人!太不要脸了!
一下子,众人看周家人的眼光都换上了赤果果的鄙夷!
慕云歌见效果已经达到,随即一收委屈,换上义愤填膺之色,对梅太医福了福身,正色道:“梅太医,小女子想请问一下,按照魏国的行医法,对医术不精、草菅人命的大夫,该当处以什么样的责罚?”
梅太医冷哼一声:“视情况而定,若是诈骗钱财,则免去行医资格,《医者录》永不收录其名,并处以五百两银钱罚款;若是伤及性命,按律当诛。”
“这个庸医,我璇姐姐明明怀有身孕,他却诊断为小病,胡乱用药。我怀疑我璇姐姐流血不止,正是其过失。又冤枉小女子有孕,毁我清誉,请梅太医为小女子和表姐做主!”慕云歌蓦然抬手一指那大夫,盈盈拜倒。
先前断定周艺璇的大夫听了这话,两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
他本来就是小巷里的草堂郎中,帮着左右邻舍看看小病,哪有什么大本事?若不是求财,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捏这么个惊天大谎啊!
他不敢迟疑,连连磕头求饶,把知道的一股脑儿地吐了出来:“大人饶命啊,小人是无辜的啊!”他抬手一指快要晕过去的周老太太,老泪纵横:“小人也是一时猪油蒙了心肝,周老夫人答应给小人一百两银子,让小人这么说的啊!”
后园片刻安静,就听见众夫人唾弃的指责:“周家也太不要脸了吧,小姐抢了人家的未婚夫,还要费尽心机来毁人女儿的名声!”
“就是,若不是今日梅太医在,慕小姐可不是百口莫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