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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得迷迷糊糊可很快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笑着,装疯卖傻地说,“这是,我爹给你妈的枪。”霍辛马上一本正经地说,“老板,喝醉了?不能乱讲的……” 他们一大伙子人去了“柯西亚大酒店”,那里有霍辛一帮狐朋狗友。那儿原是市第一招待所,市里没钱了,一个亿卖给了民营企业!里边比较乱。第二天酒醒后,他觉得自己连畜生都不如了! 那时,太阳爬上天空好几个小时了。他微微睁眼,发现阳光亮堂得有点儿张扬,刺得眼睛有点儿不舒服,便闭上眼,眼界里立马一片黑暗。他翻了一下身,感到身上压着什么东西,左右两边都有肉体间特有的柔性摩擦。他伸手摸去,那温温的、滑不溜溜、柔嫩轻软的感觉剧烈放大向猛烈袭来——我身边怎么有两个女人?! 他惊恐而疑惑,不是因为他很纯洁,而是即使不纯洁也没有同时和两个女人不纯洁过,他睁大眼睛豁然掀开被子,他惊恐万状——地上光溜溜、赤条条躺着一、二、三、四、五、六个女人。惊愕中油然而生羞耻,他拉住被子裹在身上。几个女人也疑惑地坐起来,有的在擦拭着嘴角渗出的口水,有的在揉着惺忪睡眼,有的坐看那灰暗的墙壁或窗口的亮光。“老板,怎么啦?”一个面容清瘦皮肤白皙的女孩问他。 “这、这是在哪儿?你们怎么……进了我房间?”他问。 几个女孩子全反应过来了,“嘻嘻嘻、哈哈哈”地笑,有个大个子站起来大笑不已,丰满的胸脯随笑声波浪般涌动。“你们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还要不要脸?”春才愠怒着说。 “哟、哟、呦哟!你真他妈好笑,真是婊子无义,嫖客无情啊!他妈的昨晚上,你咋不正经一点呢?”那个大个子女孩儿说。 “我怎么啦?我什么也不知道!”他分辩道。 “没带钱吧,想赖账是吧!?没带钱还敢到这儿来玩,还玩这么花,你以为你是美国人?你以为我们身上是科索沃啊,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大个子越来越泼。 “我玩什么花了,我真是一点也不记得了!真的。”他说。 “哼!玩什么花?让我们脱光的是你吧?让我们横卧的是你吧?让我们躺成莲花的是你吧?说自己要做只辛勤的小蜜蜂在我们舌尖和身上采花酿蜜的是你吧?让我们实现共产主义平均分享你勇猛的是你吧?弄着我们说你得到六个什么晓晓的是你吧?一边用巴掌拍我们说你找到了羊群中头羊感觉……” “别他妈说了,我要疯了,霍辛这个王八蛋,王八蛋!”他疯狂打断小姐的话,发抖着大吼。小姐们愣头愣脑地看他,以为他真疯了,便慌里慌张捡拾衣服穿好。眼巴巴看着他,像店主遇上强盗般惊恐。 他从手提包里边取出两叠钱,低着脑袋递给大个子女孩儿说:“你给她们分吧。”然后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 房子是里外套间,金碧辉煌,那张床大得出奇。看着那张床,他使劲闭目摇了摇头,在心里捡拾起一些记忆碎片来—— 在酒店和霍辛猜谜语,那个谜语……?记不清了。 坐车到“柯西亚大酒店”,大堂,开总统套房。    
钱是催情的药引(2)
霍辛伏在他耳畔,“都安排好了,包你满意!” 后来像幻觉一样,满屋子都是赤条条的女人—— 酒精余威震怒,胃里翻江倒海,带酒精味的浓稠液体沿食道反涌上来。他踉踉跄跄走到洗手间,刚到马桶边上便“现场直播”了。洗手间里弥漫起酒精气味。他“哗啦、哗啦”吐一阵,又手抠嗓子眼儿“咖、咖、咖”地吐出些酸溜溜粘巴啦唧的胃液……当面孔在镜子里闪烁时,那种叫羞耻的东西像鞭子般抽打他……他突然在心里问自己:“春才,你还算人吗?” 他想:自己是何等可耻啊!继而他想:人要真坏起来,真不如畜生。最坏的畜生和畜生最坏时都逊人三分。继而,他想到了霍辛——他突然想洗个澡。放了满满一池水,把自己泡进水里,整整洗了两三个小时。那是他一生中洗最长时间的一次澡,热水把黑黝黝的皮肤都泡红了。其间,霍辛几次敲门他都没理。他在想一件关于霍辛的事情。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喝酒,这种坚决态度曾让霍辛深深吃惊。事后,春才差一点儿把霍辛开了!他说,“你他妈的滚蛋吧,你他妈都干的什么好事吧!我这土地庙养不了你这大神!” “老板,我承认我有很多毛病,尤其是那毛病,那都是男人常犯的错。老板呀!你想想,看谁对你忠心?。你扳指头数数,谁对你这么忠心?你被人家撕票,是我出谋献策、上蹿下跳、跑前跑后、托关系、找熟人、才破的案。你在这座城市里一切关系都是我帮你建立,你想想看……?”霍辛不紧不慢说着,眼睛注视着春才,目光中三分自信,三分企求,两分无奈,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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