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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程水遥没有站起来,他孤独而冷寂地坐在那里,冷眼厉色看着叶天伦。
叶天伦飞快地抽出匕首,又猛力扎进了大腿。顿时,胳膊上的血汩汩地涌流出来。
“水遥!”盛其强喊。
“二哥!”众人喊。
程水遥豁然站起来,怒道:“叶天伦,这是公司,不是帮派的山堂!这是2008年,不是1948年!你再敢用血来抹杀所犯下的错误,那就永远地滚出盛强集团!”
程水遥这几句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像是一个霹雳,在众人的头顶炸开。是呀,盛强集团是重庆的明星企业,公司员工在这里“血溅会议室”,像啥子话?
盛其强急忙冲过去扶住叶天伦,这个举动可见他对叶的“爱护”,还说:“别这样,有啥子话就说,啥子问题都有解决办法,不要动刀子。其良,快带他去医院。”
叶天伦不肯走,捂着流血的胳膊,冲程水遥道:“二哥,兄弟我没把事情做好,是我的错,给敌人留了证据,更是我的错。如果有一天搞到我头上,我一力承担一切,决不含糊。你可以约束我们兄弟伙循规蹈矩,但是要取消保安公司,那我就只有一死谢罪。”
“你就是死也谢不了罪!”程水遥走到他面前,厉声道,“我们四年的辛苦改变如果坏在你手里,盛强集团几千个员工该不该恨你?就是老大,这四年的改变还不够累不够苦吗?那些荣誉得来就真的容易吗?你们只看到我坐在这里发号施令,只看到我把你们管得动不得手脚,让你们失去了英雄气概,怎么就看不到现在的形势?一次次‘严打’是逃过了,难道永远都这么好运气?你动刀子挥棒子,却连哪里是刀口哪里是棒头都不晓得。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这道理你们不懂吗?一个白蚂蚁尚且会毁了坚固的堤坝,何况盛强集团的历史还远远漂洗干净。你呢,我约束得你太严了,你要撒气就冲我来,整出‘威胁恐吓和械斗’给哪个看?你还嫌盛强集团的历史不够‘“那我就是没有任何理由活了。”叶天伦说着,迅疾地拔出腿上的匕首向肚子扎去。盛其强、盛其良一左一右架住他,本来离他最近,但是他们的动作却没有程水遥快,程水遥伸手去夺匕首,那一刀就扎进了他手腕。不过与此同时,匕首也被他夺了过去。
程水遥手腕上鲜血涌流。
众人更加惊骇地喊着“二哥”扑了上去。盛其强转身扶住程水遥,急道:“水遥,你——”
“送他去医院吧。”程水遥冷静地说,那把匕首在他手里滴着血呢。
盛婷扶住了他道:“你也要去医院。”
叶天伦用复杂的目光看了看程水遥,然后被严立灿、盛其良、徐方等人弄走了。朱政才对程水遥道:“二哥,你也该去医院包扎伤口。”
风光’?你还是不是男人?你敢不敢承担责任?”
第六章7
第六章 是爱还是怜(7)
听说程水遥受伤住院了,不晓得怎么搞的,我感觉到心在痛。程水遥是在高层会议上受伤的,尽管高层封锁了消息,但毕竟程水遥身份特殊,这消息还是透露了出来。严立灿当然晓得程水遥是怎么受伤的,但是我不敢去向他打听。
何况,我凭啥子打听这个事?程水遥不管是怎么受伤的,作为盛强集团的二把手,自然会有很多人对他表示关心,我这般的普通员工就是想提着礼品去看望他一下,恐怕也进不了他的病房门。
可是这两天,我一点也没有心情工作。从盛其强取消了我“接触董厚前”的任务开始,我都在熟悉公司内部情况,还没有直接参与某个工作中,都在看资料,尤其是公司网站。当听说程水遥受伤的消息后,我就一直静不下来。后来,又听说叶天伦也受了伤,我就更弄不懂了。不是高层开会吗?怎么还开到受伤了?难道还打架了?
我也不晓得程水遥受的是啥子伤,但是需要住院,那说明伤是小不了的。陈小雨给我带来一个个消息:某个主管又去看望程水遥了;盛婷如何在医院尽心照顾了;公司没有了程水遥,似乎都不习惯了……
是呀,程水遥在第十七层楼上直接发号施令,上到那层楼的都是四大总公司的总经理副总经理,要不也是各部门的主管,很少有普通员工能坐进他办公室。不晓得是不是我连续几次有此“殊荣”,所以陈小雨听到关于程水遥的啥子消息都来告诉我。既像是炫耀她消息的灵通,也像是显得她比我“资格”老一点:即她晓得的我一点也不晓得。
没有程水遥在第十七层楼上,我也有“不习惯”的感觉。他在第十七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