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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关的敌人大部投降,少数狼狈逃窜,叛将刘志陆险些被擒。
这就是当时在粤军中转败为胜、名震一时的言岭关大战。
这一仗胜败关系到粤军全军安危。
张民达、叶剑英由于打了这个硬仗,威名远扬。
许崇智很佩服这两个年轻指挥官的智慧和胆识,亲自召见,并要为他们请功。
叶剑英则谦虚地归功于张民达指挥得力和全体官兵勇敢冲杀。
第八旅攻克言岭关以后,乘胜追击,沿老隆、河源前进,直捣“陈家军”老巢惠州。
这时敌军一部增援惠州,第八旅迎头痛击,进占三栋、永湖。
敌军退至白芒花一带,准备趁张旅立足未稳,于次晨拂晓集中兵力发起突然袭击。
叶剑英侦得这一情报后,报告张民达并提出建议:“用兵主速,乘人之不及,攻其所不戒。
我旅刚占永湖,不如主动出击,打他个措手不及!”张民达同意,决定先发制人,命令部队轻装,于当夜偷袭敌营。
部队冒着倾盆大雨,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敌军阵地,突然枪炮齐发。
叶剑英的非常之路 第一篇(9)
打得敌兵蒙头转向,四散逃走,又赶上前面河水暴涨,敌兵纷纷缴枪投降,俘获3000余人,缴械1000余支。
大本营表彰此役胜利。
孙中山于7月《复邓演达函》中写到:“敌人来援惠州之军已被张民达完全击灭,我宜乘胜速下惠、潮,则广东从此……太平,而北敌亦不敢再犯广东矣!”陈炯明退守惠州,调集叛军,兵分三路,出击并进窥广州。
8月23日,孙中山迁大本营于石龙,亲自督师东征,命许崇智为中路指挥率部驻守博罗。
叛军总指挥叶举趁东征军立足未稳之机,集中5000兵力,先行袭击博罗。
这时,适逢连天大雨,东江水涨,博罗地势低洼,许崇智部被洪水围困,无法出击。
而叛军利用天时地利,占据城北高地,连夜向城东西两面包抄过来。
许崇智率部坚守十余日,伤亡惨重,粮尽弹绝,危城告急。
孙中山急调左右翼滇、桂军前去解围,但这些军队索粮要款,延宕不前。
眼看博罗就要陷落,孙中山又急命第八旅前去解围。
叶剑英又面临一场新的考验。
他和张民达接到命令后,分析敌情,决定采取“围魏救赵”的办法,命第十三团全团猛攻叛军后方据点平山,乘胜占领淡水镇,直逼惠州。
叛军只好从博罗分兵增援惠州。
博罗守军乘机突围出击,叛军败退,博罗之围遂解。
张、叶所部乘胜追击,配合友军,于10月3日攻取博罗以北的重镇河源,截断敌人的水上交通。
孙中山认为收复河源改变了敌我态势,甚为满意,颇为乐观。
10月29日,他在广州大本营对各界人士发表演说中特意提到此事:“现计陈军三数万人,右翼由河源攻回龙,正面则在惠州马鞍,左翼则在淡水平湖,意图大举,故此次实为生死最后的决战。
幸河源方面敌人已被我军扑灭,惠阳亦无事,惟有小部分陈军窜入广九路线新安、平湖一带,大抵数日亦可击退。”
张民达、叶剑英在参加围攻惠州战役中日夜奔驰,历时半载,打了许多苦仗硬仗恶仗,击溃敌人数次进攻,受到许崇智的嘉许,报请大元帅给张民达记大功两次。
但是,各路讨贼军心怀异志。
滇、桂军无心恋战,不但不积极进攻惠州,反而在叛军攻击下,节节败退。
致使孙中山大本营又不得不从石龙移设于石滩车站。
11月12日,叛军攻占石龙,石龙滇军、桂军纷纷向石滩退却,溃兵如潮。
西路讨贼军总指挥刘震寰无法制止,也只好退走。
这时,惟有张民达、叶剑英的第八旅和少数部队抵挡敌军,紧紧保卫着大本营。
叶剑英告谕八旅官兵说:“我们无论如何要稳住阵脚,誓死保卫大元帅!”孙中山看到情况危急,亲自出面阻止败兵退却。
他在石滩车站上竖起一面大旗,上面亲笔书写八个大字“我在石滩,退者枪毙!”当时滇、桂军有些官兵不听命令,竟向孙中山乘坐的专车开枪,企图夺路而走。
孙中山镇定自若,一直坚持不动。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张民达、叶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