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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心中一阵绞痛,那些将士与他并肩作战一夜,好不容易熬到胜利,却死在自己人的刀下,胡佑威智勇双全,也算是难得的将才,竟这么不名不白地阵亡了!他怒从胸起,向史良玉喝道:“你杀害忠良,是在造反!”
“我从不造反,恰恰是在按朝廷的旨意办事,天回谷的那一万人是要死的,你也是要死的。”史良玉说罢又扬锏向燕青袭来,燕青举刀还击,无奈他体力不支,几个回合后被史良玉一锏击中肩头,跌倒在地。
史良玉望他在地上喘气挣扎,哈哈大笑道:“浪子燕青,今日你死在我手里不是我史某无情,而是王法无情,朝中有人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究竟是何人要我死?你可否让我死得明白?”燕青此时万念俱灰,他心知这一关是过不去了。
“好,我让你死明白点,听清楚,要你死的人是高太尉。”
燕青点头,道:“我猜也是他,高俅要我死是因为我偷了他的圣光杯,坏了他和西夏联盟的好事。那一万将士呢?胡佑威也没得罪他,为什么他们也要死?”
“这要怪胡佑威自己了,他对你的圣光阵如疵如醉,整日啄磨着要摆下奇阵一举灭了金兵。”
“你们不想灭金兵,不出兵便是,为何还要置兵于天回谷?”
“这就是高太尉的高明之处,这仗既要打又不能真的打,既要胜又不能真的胜。”史良玉说到这里,面露得意,见燕青满脸困惑,他禁不住又哈哈一笑,道:“我不能再往下说了,燕青,你想不明白,就糊里糊涂死吧。”
燕青朗声大笑道:“我不糊涂,只怕糊涂的是你史督统。”
“此话怎讲?”
“高太尉要这场战既打又不打,既胜又不胜,无非是想加重他与金国和谈的砝码。在天回谷打一仗是要显出他还有实力,打完后又将将士杀尽是要显出他有诚意。他不惜上万将士的鲜血打这么个歪算盘只怕到头来全落空。”
“你是什么意思?”史良玉没想到他会一语道破关键。
“我的意思明显得很,金国不会买他的帐,他想借助金国重温他大周国的黄花旧梦是绝无可能,你想跟着他成大周的开国元勋更是做梦。”
“燕青,你好像知道得太多了。”
“我从来都比你知道得多。”
“知道得多又怎样?你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他说着又持锏向燕青走近。
燕青下意识摸一下胸襟,掏出一物向史良玉扔去,史良玉大惊,防避不及,被那物当胸砸中。耳听“叮铛”一声,那物件落地。他低头一看,是承德精锐营的军牌,那是三年前他在大名府甩给燕青的军牌。三年了,一晃三年了,物是人非啊,他和燕青都不似从前的境地了。
燕青冷笑道:“怪我认错了人,还当你是个义气中人,这烂牌子竟留在身上。若不是我将三只弓弩都射向了完颜昌,现在要死的是你。”
史良玉倒吸一口冷气,困兽犹斗,燕青到如此穷途末路时还有一招,真不可小觑。他手一挥,后面随从围上,手中利刃全部指向燕青。
燕青瞟他们一眼,将手中弯刀举起,但这一次他的弯刀不是向外,而是对着自己。史良玉见状,知他要自尽,便做一手势要随从停住。
燕青望着辟风刀,轻言道:“辟风刀,一把不败的刀,饮尽敌人的血,也饮尽主人的血,今日我燕青的血归于你,也不枉为英雄一场。”
他向西而跪,心中默默念道:“师师,我要先走一步了,来世我一定不离开你,什么事都不能让我再离开你了。”他闭上眼举刀向自己颈项中去。
西风遽起,枝叶纷落,花瓣飘零,纷纷然仿佛挽一幕英雄祭…
悲情的大宋
在汉人统治的几个大朝代中,宋朝是最“窝囊”的一个朝代,叫其“大宋”实在勉强。宋朝版图面积不及明朝的一半,更比不上唐朝,而且周围蕃国林立,不论强的弱的都可以欺负一下“大宋”, 都可以向它索贡。天知道宋朝三百年间,年年向邻国进贡的银钱物资比清朝晚期向日本和西方列强陪款的银两多多少?
但“大宋”好像没有因为向邻国进贡穷下去,相反,宋朝是个工商业超级繁荣,民间资本极为雄厚的富庶社会, 北宋的败家子宋徽宗继位时,国库中有五千万贯钱,一贯钱是一千文,至少是一两银子,想想康熙皇帝死后留给雍正皇帝只区区百万两白银,就知道宋徽宗上台时底气多厚,所以宋徽宗有着雄厚的花天酒地,寻花问柳的本钱。有研究宋朝的学者甚至惊呼,宋朝的国库收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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