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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时间都在心里骂你这个绝情之人。但是,我心里明白是一件什么样的事能具有如此大的诱惑力,把你从我的身边拉走。那本关于描写间谍内容的《暗剑》,同时也点燃了我这颗年轻易动的心。间谍生活也同样吸引了我。不同的是,我从书中跳了出来,而你却陷在书中不能自拔,以至于采取了令人难以理解的行动。你走后不久,哈尔滨的一些师生居安思危,以民族兴亡为己任,率先掀起了抗日救亡运动。大家通过组织抗日*、*等活动,把哈尔滨的抗日救亡运动搞得很红火。我自然也加入到这一行动中来,参加了‘马列主义行动团’,走上社会,宣传抗日救亡主张。后来,*党员、大学教授何思义发展了我。我愿为*地下组织做点事。那本《暗剑》对我影响挺大,你离家出走对我触动更深。后来,组织要选派四个人到中央苏区工作。我第一个报了名,因为我觉得你有可能也投奔到那里去了。可我到了苏区,又潜伏到上海,却一直没有打听到你的下落。我想,可能是有保密规定,既便有人知道你在共产党的地下组织工作,也不会有人告诉我。再后来,组织上告诉我,已经打听到了你的信息,却说是你在昆明外国人俱乐部里当一名普通服务生,没有任何政治背景。也就是说,你离家出走后,根本没有找到革命组织。”
第五章 爱又如何(8)
她在心里说。“自从那次我很好地完成在昆明的特殊任务后,组织上感觉到我确实在谍报工作方面是个可造之材,就加大了对我的培养力度。那时,共产国际要代为*组织培养一批地下工作者,我所在的组织也要选派一人前往苏联参训。我自告奋勇,写了血书。自此,我踏上了寻觅自己理想的征程。因为,我和你一样,也一直想做一名出色的地下工作者。通过前两年对地下工作内容的接触和学习,我亲身体验到了这个行当所具有的莫大魅力,我弄清了这个行当为什么能够夺走我的心爱之人。我现在越来越爱这个职业了。我愿为我的选择奉献出一切。我做梦都没有想到,在寻觅革命 理想过程中,会在苏联遇见了我的恋人。那一天,你误捕了我。当你把我反顶在墙上,死死地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心里一阵慌乱。我认清了你就是韩剑雄。我怕露出破绽被你认出,便迅速袭击了你的裆部,想赶快在你面前消失。后来,你频繁袭扰我,我心也真愿意让你来袭扰。不过,还是一再克制。终究,组织铁律天大地大。”
她在心里说:“剑雄,你不是一个负心男人吧?我知道,你不会的。不过,你在昆明外国人俱乐部里与那洋女人的关系,实在让我难以接受。当然,我那次到昆明找你,也不全是为了爱情。那是红军策略和计谋中的一个重要环节。我对你三次循序渐进的“劝离”,看似下意识而实际是有意的“亮枪”,慌乱之中刻意“丢鞋”等,都是我精心设计的。尽管我不是为情而去,但看到你同那个洋女人的热乎劲,心里还是酸酸的。我常想,你与那洋女人在越南河内干了些什么呢?还有那条神秘的洋狗是怎么回事?”
她还在心里说:“剑雄,干特工这一行当的,政治使命高于一切,爱情理应为使命让位。这些,每一个优秀的特工都能体会到。现在要紧的倒是,自己心里要时刻清楚一个事实,我是*地下组织的人,我是在为我的祖国而工作。而你是共产国际情报组织的人,铁律规定,你只能为共产国际效命,没有为*地下组织工作的义务和责任,也不允许你同*地下组织的人私下有任何交往。我的组织对我也有这样的刚性要求。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讲,在工作上,我与你都是绝对的陌路人。然而,我不和你谈公事,只谈爱情行不行?现在看来,行不行也身不由已了。豁出去,相认了吧。小心把握,别违大纪,干吧!”
“我爱你,剑雄!”她躺在铺上,在心里喊着,几次想下床同他拥抱在一起。可她,还是抑制住了自己。
快天亮时,她才小睡了一会,也只是打了个盹,就下了铺。她发现,他的铺是空的,被里是冷的。
她去了甲板。她知道娜娜也在那儿。在路上,人狗一刻不得分离。这是杜兹洛夫反复交待过的。
娜娜远远地叫了两声。她听出是那种忧愁的哀叫。
在海上寒冷的冬夜里,娜娜陪韩剑雄已经呆了多时,感觉出了好朋友内心的痛苦。此时,它见凯丽过来,就发出了迫切的求救声。它求她安抚一下他深藏难抑的痛楚。
凯丽走近娜娜。它向她摇尾摆头,在笼内拱动着一点一点向她靠近。这是非常夸张的示好动作。她蹲下身,把手伸进笼内。它马上亲热地舔她的手指。它的温柔致极,让她感到它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