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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0年到1990年是我创作的巅峰期。90年代后期,我仍然有创作的愿望,但是创作能力不可避免地衰落了。一个艺术家不可能永远保持创作的高峰,能有十年的井喷期已经是十分幸运了,我还有什么遗憾呢?几十年来,对相声我做了应有的贡献,我相信我的使命完成了,希望后来者肩负起自己的使命,将相声这门艺术发扬光大。
相声在东南亚(1)
新加坡以华人居多,也有欢庆春节的传统。1989年春节期间,当地举办“春到河畔”的大型迎新春活动,我和赵炎应邀前往参加。这项国际文化交流活动由新加坡《联合晚报》主办,邀请了海内外许多艺术家,八仙过海,各逞技艺,也可以说是一次艺术的竞赛和竞争。
这次我们一共演了三场,同台的还有刘欢等几位歌星。由于我们的台风正,节目高雅,无论是相声还是歌曲,都受到了新加坡市民的欢迎。
但是,第二天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插曲。这是第二场的演出,台湾一位号称“智多星”的歌唱演员和我们同台。在此之前,商务代办处的一位主任就给我打过招呼,说这位演员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颇有市场,但不要怕他,拿出我们的志气来。
开演之前,我和赵炎夹着演出服上剧场。到后台一看,乱糟糟的,许多演员在那儿化妆。我们不认识,也没一个人打招呼。赵炎说:“这么等着吧!”我们就在一条长凳上坐着。赵炎见我口渴,后台根本没准备饮料,只好上街买了一塑料袋茶水给我解渴。我心里正感到烦闷,只见“忽”地一下前呼后拥一大帮子人来到后台。我一看,正是那位“智多星”,好几个接待人员陪着他,把他请到楼上化妆室去了。这下我气不打一处来,我和赵炎找到那位晚会组织者A先生,尽量心平气和地问他:
“你们接待国外演员有什么标准?”
A先生可能有所预感,回答说:“我们事先研究过,一律同等对待呀!”
我面孔一板说:“是同等吗?报纸上那位‘智多星’连载四五篇,而我们呢?仅仅一篇!”
A先生见我来了火气,忙解释说:“马先生不要误会嘛,我那儿有剪报,不信拿来您看看!”
“你再看看这张宣传布告:‘某地’智多星歌星某某还有大陆歌星刘欢等——我们都在‘等’里头!”我越说越有气,接着又说:“你经常上北京,打听打听,我们是艺术家,懂吗!我们不是要饭的,要不是为两国之间的友谊,我们不会来!”
“你……你不要这样讲嘛。”A先生着急了。
“那怎么讲?我们抱着服装在后台坐冷板凳,那楼上化妆室怎么就给他一个人开,你给我说个清楚!”
“那是误会……误会!”
A先生忙不迭赔礼道歉,又连忙将我们引到二楼化妆室。这时,演出已开始,我暂且按住心头怒火,等演完了再说。
我们化妆完毕,“智多星”正在场上演出。他还是那老一套,观众提问,他以歌唱作答。效果果然很火,有些观众还向他递红包,他哈着腰,口里连说谢谢,两个指头很准确就把红包给夹住了。
马上就要轮到我们上场。我心想,我要压不住他,这口气不争回来,我就不姓马!于是,我和赵炎临时变一个节目,这节目是以前刘宝瑞老师教我的。字头咬字尾,先让观众报一个字,最后说来说去,总要落到《百家姓》的“周吴郑王”这句话上,这个节目是以即兴表演为主。
上场后,我们向观众讲了几句垫话,然后我话锋一转说: “在这里,我也请大家出个字,无论什么字,我字头咬字尾,不出十句,都要回到‘周吴郑王’这四个字上来!”
这类节目因为台上台下互相交流,最易引发观众的兴趣,马上就有几位观众出字,我都一一作了完满的回答。我正担心有观众出些稀奇古怪的字,果然一位观众站出来说:
“马先生,我出个字!”
“您说吧!”我内心有点紧张了。
“溜!”
“什么?”我一时没听清,预感来者不善。
“溜,英文‘W’的溜!”
“溜……溜……”我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