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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地嘴,伴随着这一声咳嗽,黑血混合从指缝流了出来。
而言钥附近地几个侍从开始七窍流血,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嘁,比那个隐士还要脆弱。”看着倒地的几人,那人不屑冷哼。
“是不是很惊讶?”那人慢慢从主位走了下来,站在言钥前面问道,“明明已经对‘焰食’不会有反映了?
呵呵……怎么可能!”
那人拉住言钥的前襟,将他提到自己眼前,言钥浑身无力。
看着眼前的大脸,有些不甘——好久……好久没有感到这么屈辱了……
“‘魂翎’,你……”
“哟,知道了?”那人将言钥扔回了凳子上。
言钥捂着自己地嘴,又咳嗽了起来。
“我就是你那所谓的‘魂翎’,但是,又怎样?我不再属于你了,我就是我,我不是你的一部分!不是!”魂翎突然开始发狂,不少在大厅的人都被他波及。
毫无直觉地仆从带着血仍站在哪里,除非伤及要害,命已不保,才会倒在地上——魂翎的操纵只对活人有效。
言钥慢慢从凳子上撑起身体,深呼吸地平缓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哼,你现在还想和我斗吗?”魂翎也冷静了下来,坐在主位上,看着言钥问道。
“我一直都没有和你斗过。”言钥压抑着灵魂深处传来的疼痛,低哑地反驳。
魂翎看着他,看了许久,突然扯开一抹笑意:“言钥……呵呵,言钥,如果你能在明日凌晨……啊,凌晨会不会太赶了一点?明日傍晚吧,明日傍晚将自己身上的‘焰食’清除干净,我就还你一个活生生地隐士。”
说完,就操纵着两个受伤不是很重地仆从扶起言钥,往一处别院走去。
而言钥在说完那句话后,被焰食严重影响地人类身体,没多久就陷入了昏迷。
“为什么还没有反应?”纵五,也就是那个彪悍地大叔烦躁地问道。
“……啧,连纵士都不行吗?”那个银灰色身影也有些显得烦躁不安了起来。
言兼神色复杂地看着远处地大门,尽管不想承认,时间越久,他就越担心言钥。
担心那个废子。
如果不是地理位置不允许,他可真想仰天长啸——为什么要担心那个废子,而不是自己亲爱的哥哥?!
不过也没多少时间让他纠结,因为从门内突然跑出了很多侍卫,都拿着自己的武器,一步一步往楼外扩散,像是在寻找什么。
“败露了,快走!”纵三一见这个情形,立即拉起言兼往外跑去。
“纵一!传送阵!快!”纵五抱起纵六,跟在了后面。
纵一快速地从戒指里取出卷轴,直接传回了首都。
“有这玩意,为什么一开始没拿出来?”言兼看着拉住自己的纵三问道。
“因为他们两个说要验证一下言钥的实力。”纵三放开手收到。
“哼,有实力过弱河,也打不赢那叛徒!”纵五放下纵六冷哼到。
纵六理了理被打结的银灰色长发。
言兼感到很疲惫,他不知道现在还敢怎么办,连言钥这个全系法师都没辙的人。
突然,言兼想起了另外一个黑发黑眸的人,但是,如果赶路是来不及了,找四个纵使讨要什么可以快速传讯的工具,却在这是,纵三拿出了一直橘色的大鸟,形如一头雄鹰,锐利地双眼在风元素地衬托下份外严肃。
言钥终于从梦魇中醒来。
再次尝到焰食的伤害可令他吃尽了苦头。
当初的各种噩梦都在刚才回忆了起来,有些被“塞”得难受地言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从硬冷地木板床上坐了起来。
刚坐好,从灵魂深处传来地疼痛又让他躺了回去。
“唉。”言钥无奈地叹气,从耳饰里取出了那半颗魂翎。
魂翎坐在大厅主坐上,突然有些扭曲地笑了起来:“原来还有那么一个‘魂翎’啊……哼,可惜,就凭那个东西,想要消除被我变异地毒素,没有可能。”
言濂捂着腰间最大的伤口,慢慢地挪到墙角,支撑自己爬了起来。
最近的麻烦真多……
言濂扬起带着血迹的,青紫地脸,靠在身后潮湿地墙上。
自从从那神魔之森回来后,麻烦就没有断过,先是自己不知为何召唤另外一头本命召唤兽——虽然现在仍不后悔;然后就是奥斯林的毁约,提前掀起了战乱;最后就是,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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