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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长长的尼龙绳自由自在地跌落到地面上。
约翰·弗劳格的躯体一下子安静下来了。这位游艇会长被吊着脖子,悬挂在离地面45英尺高的空中。
其人抬头向上面看了看,轻声说:“升到旗杆上去吧,蛙崽,看着谁来致敬。”
其人卷起他的长尼龙绳,装进了汽车行李箱。他对着后视镜照了照自己,正了正帽子。好一个相貌堂堂的警长!
小汽车慢慢悠悠地驶离了游艇俱乐部。一其人自言自语地咕哝道:“该死的大雾,到中午总该消散了吧。我要看着这些大象们费尽牛劲爬一个涂满润滑油的旗杆。
邓普西读着晨版报纸,面色铁青。报界大叫大嚷地渲染着玛丽·本森谋杀案的新闻。《时代》周刊登载了玛丽尸体的远镜头照片,她赤身裸体地依靠在二百周年纪念雕像上。
《每日新闻》刊登了特写照片。邓普西能够想象出《全国问询者报》会登出什么样的照片来。
邓普西浏览了这些报道,清楚地意识到公众的愤怒正在激涨。他擦了擦鼻子。一名参议员的妻子遭到强奸并被杀害,华盛顿已经暴怒。还有联邦政府的干预,这是更大的压力。
“七场谋杀案!还能够持续多久?”这是《时代》周刊社论的标题,他马上翻过了这一页。
《时代》和《新闻周刊》都在封面上刊登了奥顿的照片,以此作为广告。哥伦比亚广播公司以一个小肘的专题节目广播了奥顿的生平。
邓普西愁肠百结。外界对费尔波特的压力正在形成,对警察局的压力正在形成,对他本人的压力正在形成。
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臂膀。他今天会找到奥顿的,不管用这种方法还是用那种方法。
大约上午9肘,利特尔·路易负载着他的265磅之躯,和蜘蛛一起,租用一辆篷益密实的白色奥兹莫比尔大篷车来到了费尔波特。他们从贝加斯乘坐塔兰斯洲际航空公司“红眼60号”班机整整飞行了一夜。
路易的眼睛里挂满了血丝,蜘蜘的眼睛眯得只剩下了一条缝,你简直说不出他们还有什么颜色。蜘蛛总是戴着太阳镜,甚至在夜里也戴着。他这名字叫得很贴切,他高而大削瘦,体毛旺盛,敏捷而凶悍。伙伴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塔兰图拉毒蛛”,因为他的样子酷似这种毒蛛。后来,他们又简称之为“蜘蛛”。
在费尔波特互通式立体交叉枢纽,通行税辑收站管理人伸手接过车上递出的25美分,她怀疑地摇了摇头。一只巨大的怪兽驾驶着这辆大篷车,一只满身粗毛的蜘蛛坐在怪兽的身边。
利特尔·路易潜人了费尔波特。
格雷迪、布里格斯、贝利和法罗正围坐在邓普西的办公桌旁热烈地争论着。这位警长好象对大家争论的事情毫不经意。尽管他内心承受着沉重的压力,但他那双平静的眼睛并没有暴露出自己的情绪。
他突然打断了这场喋喋不休的争论,说:“汤姆,油漆上面还有什么东西?”
“乳胶,可以洗掉。任何一个五金商店都可以买到这种东西。在他涂画玛丽身体的地方,有一处红色污迹。当他把玛丽托起来时,雕像上污染了许多颜料。这家伙肯定非常有劲儿,玛丽是一个肥胖的女人。”
邓普西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我注意到了。”
法罗继续说:“这种颜料很容易清除。它可以洗刷掉,不会给我们提供任何线索。”
“找到那辆小汽车,你们就能找到奥顿了!”说话的是玛丽·波特,她又煮好了一壶咖啡。
格雷迪感觉到玛丽的想法意味深长,便接口说:“上帝保佑!玛丽,你说得对。奥顿开着汽车满城转悠,引着我们屁颠颠地追赶。他有汽车,但他开的是什么车呢?”
“皮可罗从奥顿的汽车里取出了这副火花塞,是废弃的,奥顿没用这个。”贝利说着,为每人添了一杯咖啡。
邓普西接过他的一杯咖啡,说:“谢谢你的建议,玛丽。”当玛丽离开房间时,他冲她笑了笑。“这辆汽车也许是寻找奥顿的关键线索。假如我们搞清了他开的是哪种汽车,我们也就有追踪的目标了。”
“汤姆,你就先从出租汽车公司开始吧。要检查50英里范围内所有的出租汽车站。斯派克,你能协助汤姆吗?”
“我们保证能帮忙,”布里格斯回答说,“我们是不是先处理这辆被偷盗的小汽车?通过我们的计算机网可以获得大量的情报。而后,我们就可以去新旧汽车拍卖行活动了。”
“警长,我们检查了奥顿的银行帐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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