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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妙了,宝贝儿。今天上午我们算交待了。你想喝啤酒吗?”
她勉强笑笑,摇了摇头。
斯派克关上淋浴,擦干身子,然后下了楼。躺下睡觉时,她心想,他是怎么回事?简直让人抵挡不住。我也许最好和另外一两个女人分享他,他对我一个人来说显得太多了。
夜深了,其人还坐在私室里,妻子已在楼上人睡了。对他来说,这是漫长的刺激的一天。他拿出笔记本,用黑色铅笔划掉了玛丽·本森,参议员的妻子,黑桃7,他的谋杀名单上的第8个名子。
昨晚整整一夜,玛丽一直呆在其人小汽车的后行李箱里,而发动机一直在工作。早晨4点钟,他悄悄下了床,把汽车开进了中学校园。在二百周年纪念雕像旁边,他把玛丽·本森四肢伸开放在一块大益布上,用一支便携式喷漆枪在她身上喷洒了速干油彩。
甚至在死后,她仍然很吸引人,几乎可以激起性欲。当她的尸体靠在塑像上时,他曾一度现出蠢态。他把一件油漆工穿的旧工作服和一副手套都粘满了油彩,这两件东西现在仍和大盖布一起装在一个提包里,细心地藏在他的武器库后面。一旦有机会,他就会把它们投进本市的火葬炉里。
在回家路上,他特别担心碰上送报人,但没有碰上。侥幸的是,星期天早晨送报人比平时晚一两个小时送报。
其人又悄悄地溜回了床上。他用肘部碰了碰妻子,然后又蒙头睡了两个小时。
已经有7次谋杀按计划实施了,不过还有44次没有完成。计划是完美的。不错,有几个人选需要调整,但是还没有一个成为障碍。警察仍然在忙得团团转。
他们使他想起了马戏场中的大象。他们来回地转圈,每只象都用自己的身体托住前面的象尾巴。他是马戏团导演。大象越跑越快,而且都在适当的位置上奔跑。警察们被弄得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差不多该让他们停止转圈了,应该驱使他们去进行另一场盲目的追踪,要不然观众就会厌倦了。明天,他要看着他们去爬涂满油脂的旗杆。
今晚早些时候,他已经拨了一个冤鬼家里的电话号码。
在打电话之前,他反复考虑到底是用斯派克·布里格斯的声音还是用吉姆·邓普西的。最后,他决定用那位警长的。那个蠢驴他必须确保预期的牺牲者上钩,他就象教父那样,向冤鬼提出一个无法拒绝的建议。
“哎呀,玛丽!你好吗?我是吉姆·邓普西。约翰在家吗?”
从话筒里,其人能够听到玛丽向旁边大声说话的声音:
亲爱的,是吉姆·邓普西,找你的。“
其人笑了。
嗨,约翰,祝贺你呀。太遗憾了,我没看到你今天荣获优胜。听说你险胜了内德……瞎说,你赢得合情合理,你的技术已经提高了。你一直在一步步逼近成功。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下个月要举行全国游艇大赛,我本想早点邀请你,但一直太忙。我们三个人参加,你,布里格斯和我。今天上午我们能花几分钟时间碰碰头吗?7点半怎么样?不耽误你8点10分的事。俱乐部见。我们大家都会感到吃惊的。太好了!7点半见!另外,戴上你的会长帽。”
明天是“绕柱吊环戏日。”他将使世人震惊,他将馈赠他们一场奇观;一次谋杀,两具死尸。是打出王牌的时候了,是翻开“A”牌的时候了。
最后关头
6月9日,星期一
其人从睡梦中醒来,他感到头晕目眩,精神恍惚,又是那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但却是非常令人愉快的。
妻子正蜷曲在他的身边,用手指轻柔地在他的胸部画圈,指尖直逗得他完全醒来。她变换着位置,轻柔地、温情地、缠绵地吻他。他完全是属于她的,他是了不起的人物,他是极难控制的家伙。她呢称他为“雷电”。突然,雷电奇妙地击中了她。
“什么东西那样闹腾?现在刚刚早晨5点。我怀着极大的期望醒来,你却坐在那里笑。起来做什么?”他热烈地吻她。
“你醒了?”她做了个手势,笑着说:“那是华盛顿纪念馆在闹腾。”
接下来的15分钟,他们满床嬉闹起来,游戏呀,逗弄呀,扭打呀,做爱呀,笑呀,好一通自然而然的爱的娱乐。两人为了互相享受欢娱,把平时的自制力完全抛到了一边。他们一点一点地拱进,最后弯弯曲曲地折腾到了床的另一头。
她逗弄着自己去刺激他,动作越来越快。为了满足她,他往往复复地动着,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