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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这次回来,的确有事找你呢。”尼玛看着欧普穷,说。
欧普穷听了,拍了拍尼玛的肩膀:“说吧,我们多少年的交情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不用忌讳!”
尼玛突然看了看陈雨生,说,似乎是刚看到他一样,说:“普穷拉,你怎么一直不给我介绍一下你的这位朋友呢?把我当外人了啊?”
欧普穷有点尴尬地摇了摇手,说:“怎么会呢?这是我的一个朋友,香港来的陈先生。”欧普穷伸出手,给尼玛作了介绍,然后又对陈雨生介绍了尼玛。
陈雨生站起来和尼玛握了握手,互说了“久仰”一类的话。
欧普穷又向尼玛介绍了次洛他们屋子里坐着的一干人。
尼玛看次洛稚嫩的面容,没怎么在意。倒是当欧普穷介绍可可是自己的徒弟时,他的眼睛明显一亮,说:“普穷拉,没想到你收了一个这么漂亮的徒弟啊。”
欧普穷微微笑了一下,也不言语,只是说:“尼玛拉请坐,我们好好喝酒。”
欧普穷却不坐,他站了起来,伸出手,要与可可握手。
可可觉得刚才欧普穷介绍次洛的时候,尼玛都没有与次洛握手,所以也没有作好握手的准备,现在见尼玛的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倒有一些不知所措。
尼玛笑了,说:“小姑娘,不可能第一次见面就这么生份吧?”
可可本来不知道怎么办,一听尼玛这样说话,情急之中就随口说了:“本来就是第一次见面啊,怎么可能不生份呢?”
尼玛显然没想到可可会这样说话,他愣了一下,但很快又调整了过来,哈哈笑着,说:“是啊,是啊。小姑娘真会说话啊。”
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尼玛借机把伸出去的手伸了回去。
他也不想老是那样伸着手,否则太没面子。毕竟他的年龄比可可大得多。
可可看尼玛在坐下之后,眼神还老是在看他,就对次洛使了一个眼色,然后坐起了身,向外走去。
次洛跟在她的身后。
出了门,次洛问可可:“怎么不在里面呆了?”
可可撇了撇嘴,说:“一帮老头子,有什么意思?”
次洛笑笑:“也是,我们还不如出来,说说自己的事呢。对了,刚才你说的自己的那个梦,后来怎么了?”
可可说:“是啊,我就是想出来和你说说我刚才的梦呢。”可可和次洛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农场的地方倒是很宽敞,到那个地方都能找到空地,而且没有人,只有牦牛,所以很安静。可可抱着拉佳狄马。小家伙现在倒很安静,静静地躺在可可的怀里,闭着眼养神。
那将军模样的人一听《藏密要经》,马上就舍了我,走向了士兵指着的那个廓尔喀人。可可又开始叙说她的梦。
旁边清兵说:“大帅,这个人本来我们是要杀掉的,但他说他知道《藏密要经》,所以,我们就把他给你带来了。”
“好的,做得好!”将军模样的人几步走到那个被五花大绑着的人面前,问:“你真的知道《藏密要经》?”
那被绑着的人全身瑟瑟发抖,一见一个这么威严的人站在了面前,忙不迭地低头,用生硬的汉语说:“是的,是的,大帅!我知道《藏密要经》!”
“那他现在在哪里?”将军模样的人厉声问道。
“这本书原本在我们将军那里。但上次我们部队和大帅你的军队战斗之后,我们将军当场被杀,后面就落到了我们的队长手里!”那廓尔喀人因为太想求生,所以急急地想把自己知道的都全说完。
“那你们队长呢?”将军模样的人再问。
“大帅,是不是我说了我们队长在哪里,你就可以饶我一命啊?”廓尔喀人用可怜的眼神看着他身边的这位将军。
“你还给我讲条件?”将军模样的人听了这句,突然有点生气。
廓尔喀人也明显感受到了将军模样的人的怒气,马上就吓得不敢说话,但他的嘴还是在动着,似乎还是想请求将军饶了他,只是怕得开不了口。
将军模样的人看了看面前全身一直在抖个不停的廓尔喀人,叹了一口气,顿了一会儿,似乎内心平静了不少,然后说:“好吧,你只要说出《藏密要经》和你们队长在什么地方,我马上就放了你。”
廓尔喀人大喜过望,他连忙跪下,不住地给将军模样的人叩头,说:“谢谢大帅,谢谢大帅!”
“那究竟你们队长在哪里?”将军模样的人继续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