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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各部族去征兵。”
独奴可正听着,黑暗中,见有人急匆匆走进屋子,说:“迪古乃,三星已经偏西,再不走,恐怕就不能如期赶到寥晦城了。”
“是吗!”婆卢火这才着了急了,“快快,饭别吃了。小胡,小胡呢?鞋,鞋子呢?”
独奴可忍不住在外面又嗤嗤地笑了。
一会,迪古乃和蝉春走出屋,消失在夜幕中,不多时,当街传来人嚷马嘶,显然,队伍已经集合好了。
独奴可去槽头,将“青鸟”和婆卢火的坐骑一并牵出。这时,婆卢火在石土门和众妇人的簇拥下,里倒外斜地走出来。独奴可立即将马缰递到他的手中。婆卢火一手搭在马背上,粗重的呼吸,喷吐着浓浓的酒气。
独奴可说:“婆叔,你喝成这样,还能走吗?”
“喝成啥样了?”婆卢火拍了拍胸脯子,“再喝这些,你叔照样骑马。小胡,你小子,堂堂男子汉,滴酒不沾,你还算是个男人嘛!”
“不行,你就住下,明天走吧!”石土门说。
“那怎么行。”婆卢火说着,一蹿,趴于马背上,独奴可顺势往上一抬腿脚,想让他跨上去,岂料,婆卢火却从另一侧大头朝下栽了下去。
独奴可一惊,众人围过去,急忙过去把婆卢火扶起来,在灯火的照耀下,额头乌青的婆卢火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说:“小胡,你给我狠狠地抽这匹该死的马,我还没上去它就尥起蹶子!”
独奴可哭笑不得地说:“婆叔,马连动都没动,是你喝多了!”
“胡扯,多什么呀,多!”婆卢火刚说完,就弯腰撅腚“嗷嗷”地呕吐起来,独奴可急忙上前给他捶背。
吐过,婆卢火好受了许多,冷风一吹,清醒了。他看看三星,时间的确不早了,他急忙跨上马背,和石土门们道了别,在独奴可的导引下,驱马跑到当街,与迪古乃一起,夜空下,率领队伍向集结地——寥晦城进发。
寥晦城位于阿勒楚喀西面,离阿勒楚喀不太远,阿骨打狩猎常来此城。以前来,多是落雪的冬季,这次进驻寥晦城,却是个秋高气爽的黎明。阿骨打牵着赭白马,一身戎装。赭白马的鞍鞯上,插着两把虎头剑,旁挂一张大弓,还有一个箭壶,里面装满箭簇。来到城门前,两个站岗的小校,认得阿骨打,便打千问节度使好。阿骨打说,以后别叫节度使了,就叫我都勃极烈好了。小校听了唯唯称喏。阿骨打又问,各部来了多少人了?小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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