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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人形的这婴儿哪需要十八年,只要你灌注灵力细心呵护,十天半月就给你长得牛高马大。”。
“真的?”
“反正孩子就是你自己,养成了不良少年你自己负责,自己看着办吧。”
。。。。。。
一个月后,白离国郊外,滂沱大雨中。。
荧天冒雨在空旷的路上走着,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道路难行,一路走来满脚的泥泞,一整天没米下肚,肚腹已经哄哄鸣叫。
“哇——!!”
婴儿的啼哭响起。
荧天紧张地看看怀里细心保护的小孩,仍旧是小小的脸蛋通红,小小的五官皱着,小小的眼珠子埋怨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哇哇地放声大哭。。
小小的小小的小小的,一点长进也没有。。
就像是脑袋原有的一根弦突然断掉,荧天突然大吼:“苏南!你这个大骗子子!大骗子!!!”
一个月了!
一个月了!
苏南扔下一句让他奔白离国的话就撒手而去,坚持要婴儿会讲话的时候才肯跟他沟通那也就算了,毕竟她说这小孩长得快,估计一个月就能长大成人,可是现在呢?一个月了,这婴儿完全没有要长的意思!身高体重没长,牙齿都没给长一颗!只有吃饱了睡饱了才会笑,一个不满意这无齿之徒就会放声大哭,哭到他发疯为止!
天可怜见啊!他哪里会想到在郊外迷路,又哪里会想到在这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下起大暴雨来?这是他的错吗?这婴儿还讲不讲道理啊!竟然还怪他!。
似乎老天爷并未遗弃他,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马车经过。荧天当下什么面子也不顾了,立刻拦车。
听完他的话,车夫警惕地看着他,当下拒绝道:“抱歉,我家主人怕生,不宜与外人共乘。”
荧天再三打量,这马车虽然不算豪华,但也甚是宽敞,这车夫连请示主人的步骤也免了直接赶人,明显是狗眼看人低。此时他是又累又怒,于是打算露出凶悍的一面威吓车夫让他就范。
可惜他的恶霸嘴脸没能派上用场。。
因为一群比他穷凶极恶的人出现了。。
“狗官!纳命来!”
一听见狗官二字,荧天就兴奋起来了,看来这还要上演一场义擒贪官的戏码。
边想着边退开,那群人却并不让步,只见他们约是二十人,手握长剑,身穿蓑衣,为首之人喝道:“狗官张松年,若你交出所有家产,我们且留你全尸。”。
看来这群人不仅要警恶惩奸,还想着劫富济贫,荧天越听越兴奋,也想看看贪官被劫的熊样。
马车的门打开了,张松年并未探出头来,只是肃然地在马车上喝道:“我张松年所有家财不过马车一辆、仆人一名、纹银三两、干粮若干,诸位欲取本官性命可以,指望着发财大可不必!”
声若洪钟,距离较近的荧天不禁被震了一震,看来这张松年并非等闲之辈。
匪徒们也被张松年的话震住了,为首之人咳了一声,大笑道:“少来了!狗官哪个不贪钱?不贪钱靠什么拉关系往上攀?你不过做了一年的官,就能调任京中,得花多少银子打点?两袖清风?笑话!”
这回车夫没等张松年说话就怒吼道:“我们少爷靠的不是钱!是真本事!他干了一年,伸了多少冤做了多少事,你们是瞎了狗眼没看着!百姓们都不瞎,他们喊他张青天!明镜高悬的牌匾还带在车子里!”
张松年探出身子拦下仆人,只见他相貌清朗,眉目含威,毫不畏惧地直视着为首的匪徒,缓缓地问道:“此次任命所知者甚少,若你只是劫匪,岂会知道我调任京中?”。
为首的匪徒闻言,眼神开始游移,张松年知道已是猜中,继续问道:“刘涛、管仲年、陈国成,哪个是指使你的人?”
话已至此,已是撕破脸皮。
话说匪徒占有绝对优势,张松年这边竟突然多了个得力帮手。。
就是那个从头到尾看好戏的荧天。。
听完双方对话,基本上辨清善恶,荧天热血小宇宙爆发,于是拔刀相助。
说起来匪徒约二十人,荧天自觉头昏脑胀,自己没觉得已经解决那么多人,最后发现站着的只剩他一个,终于安心地晕倒了。
第章 “姑娘,你醒了?”
醒来的时候,荧天只觉腹中空空如也,浑身筋骨酸痛,再听着这一声令人崩毁的“姑娘”,顿觉怒火中烧,愤然大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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