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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是好样的!”江水山激动地回答。
“你还对复员有意见吗?”
江水山难为情地垂下头。
“想通就好。”政委缓慢地说,“干革命不一定在军队,军队仅仅是革命的一部分,当然在眼前它确实是最重要的一部分。但革命工作是多方面的。如果没有解放区的巩固,我们就会失去后盾,失去支援,也就很难消灭敌人。”“政委,我听党的话,向张营长学习!”江水山从心里发出坚定的声音。他又恳求道:“我还有个要求,政委!允许我带走我那支枪。”
政委笑着说:“你的枪已交新排长用了,这里……”他拉开抽屉,拿出一支带皮套的驳壳枪,“水山同志,这是组织对你的奖励,也是对你的信任!”
江水山欣喜若狂地接过去,激动地说:“谢谢政委,感谢党!”他又难过地垂下头:“我刚才的情绪真不对头。”“我知道你的心情,不见怪。”政委慈祥地笑着,苦口地嘱咐他的战士……
在疆场杀敌四年多,水山第一次回到母亲跟前。老母亲把干涩的眼睛擦了又擦,端详着长得又高又壮的儿子,喜得热泪横流。可是,当她抖嗦着双手从儿子脸上摸下来,揪住他左边那只空洞洞的衣袖时,老人浑身一震,一连摸了好几遍,接着又象明白了什么似的,问:“水山,你和妈耍么迷?”她还以为儿子象小时一样顽皮,把胳膊缩进去了。但话一出口,立刻醒悟那是错觉。她忍不住失声哭了。
江水山没理会母亲的悲哀,轻松地说:“妈!抗战胜利了,我也回来啦,你还哭什么?”
母亲不理,哭得更厉害。水山有些烦躁地说:“真气人!妈,有多少人为革命牺牲了,我要是也死了怎么办?少只胳膊没有关系,一样拿枪……”
“住嘴!傻东西,不说吉利话。你不叫妈活啦!”母亲恼怒地哭喊道,瞅着儿子除了个小包外唯一带回的东西——腰间皮带上的驳壳枪,说,“你还没打够仗?鬼子都跑光啦,你再打谁去?”
江水山握着枪柄,响亮地回答:“不,妈!日本鬼子完了,还有别的反动派。不但咱中国有,世界上还有的是。枪,我这辈子怕放不下啦!”
复员回村快两年了。江水山的生活习惯、身上装束,几乎全和在军队上一样。开始他老穿军装,直到破得再不能穿了,才换上便衣。他留下一套半新的军装,只在有什么重大事情发生,或遇上节日、出门开会才穿。这已经是村里人都知道的江水山的习惯。那支驳壳枪是行走不离身,睡觉也枕着它。
江水山回来后就当了民兵队长。他把民兵训练得真可以和正规军比一比。在全县的射击竞赛中,山河村得第一名。去年土改,他只要了一点地,可以勉强维持母子俩的生活。他是一等残废军人,但从不领残废金、救济费。按说,江水山可以不参加繁重的劳动,村里有义务给他代耕。但他回来后,立刻学着用一只手劳动,从干轻松活,到推车、掌犁,他都学着干,以至找人做了轻便的短杆锄、镢和锨,用一只手来使唤。为时不到几个月,他自己担负了全部劳动,不用别人代耕了。
在别人眼里,谁也看不到江水山的苦累表现,只有他母亲知道,儿子是付出多大的代价,用一只手在劳作的呵!江水山的右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是肿胀的,睡觉时身子只能向左侧着。那没全好的伤口,一累厉害就上火发烧,痛得全身沁冷汗。
“水山哪!”母亲痛苦地说,“你这末不听话,人家干部说得好好的,不让你干重活,你就不听!”
“妈,大家都为解放拼命干,咱好意思等着吃现成的吗?”水山不满地说。
“怎么是吃现成的?”母亲反驳道,“你爹为大伙献了命,你又为……”
“好啦,算你有功啦!躺炕上等人侍候吧!”水山生气地抢白母亲,“妈!你这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