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美女甲氏多。
也不知此言是否与果亲王昔日天都温泉风流有关,倒也道出了真情。 西原姑娘对外地人都有称自己是甲姓的习惯,“甲”字含有“最好、最美”之意,不是说“桂林山水甲天下”吗。有一年,一个从外地分到西原来工作的大学生在东门车站下了班车,行李纸箱儿一大堆,似搬家,人家这是要来西原安家立业呢,能不把被盖衣物书籍都带来。车站大坝上空荡荡一个人守着一堆东西,大学生犯了愁。正难当儿,一个眉目清秀的姑娘上来解了围。那姑娘帮着他手提肩扛,找到住处,累得粉脸儿通红,小山丘似的胸|乳起起伏伏,谢了报酬就走。大学生追出门问:“姑娘留个名,以后好交往。”姑娘回头,抿嘴儿一笑,说:“姓甲。”三日后,这大学生安顿好便上街寻那姓甲的好心姑娘。西原市说大算不上大,说小也不小,这痴情得近乎于憨傻的小白脸从早到晚骑着一辆借来的自行车,也不知跑了多少条街,穿了多少条小巷,问了一百个姑娘就有九十九个自称姓甲。末了,遇一老者解了个中谜。这小白脸大学生才猛一拍自己的脑瓜子,暗骂一声:读书读到牛屁股里去了。
话又说回来,西原市姓甲的也确实不少,东西南北四个辖区八个派出所的户籍档案里甲姓人家也有一两百家。城南诸葛院子还没拆迁前,有一个百岁老人姓朱的对西原甲氏根底很是了解。据这百岁老人说:当年果亲王爷留在天都的血脉乃是一女子,这女子长大后貌若天仙,为留下甲氏传人,只好招婿上门,其后人因袭而姓甲,谁知以后代代如此,都是姑娘招婿上门,至朱姓老人百岁时,甲氏已分为数十脉,共五代了。这朱姓老人103岁才乘鹤西去,有关甲姓传承之说已无从考证。
2
这是西部高原的一个初秋季节,天空高远而湛蓝。仰头看,深邃的天湖上飞翔着一群灰色的野鸽,自由而悠然,西移的阳光灿烂地照在野鸽身上,闪烁着墨蓝色如宝石般的光泽。而群山环绕下的西原市参差错落的楼群上空却蒙着一层|乳色的雾,隐蕴着这座八十万人的省辖市的渲嚣与繁忙,抑或是慵懒与浮燥。 一辆如墨色水晶般簇新的桑塔那轿车,在市郊环线路上平稳地奔驰,车内坐着西原市两个颇有名声的靓丽女人。开车的名叫甲玉霞,年芳二十三岁,长发飘逸地披在肩上,天生的又长又翘的睫毛掩着的一双鲜活灵动的眼睛盯在公路上,也时不时用眼角余光去窥一下后视镜里的另一个女人。这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姑娘,活泼大方,却又比同时代的人多一些理智,让人一见她就想到蓝天上飘着的一朵洁白的云,自由、奔放,无拘无束。坐在边上的是甲玉霞的上司,本市颇有名气的“与点楼温泉山庄”的女经理杨金拉姆,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少妇,丰腴的身姿光艳照人,白皙端庄的脸上神情温柔,也隐蕴着一股孤傲雍容的气质,很容易使人联想到秋天绿树上熟透了的金色雪梨。此刻,杨金拉姆端庄的脸上带着闲适逸情,挺有点悠悠然地盯着车窗外晃过的那些山与树的风景。
车窗前的公路出现了一条岔道,那条岔道一直延伸进蓊郁的山野松林中。分路口上立着一块标示牌,向左的箭头指向市区;向右的指向“天都林场”。杨金拉姆扭头看玉霞一眼,平静地说:“先去天都温泉。”“杨姐,怎么不直接去车站?”玉霞也扭过头问。杨金拉姆倚着靠背,微眯着一双漂亮眼睛,没吭声,那孤傲得有点盛气凌人的脸上微微显出一丝笑意来。
玉霞把车开上了岔路。车轮辗在叨度倾斜的简易山路上,也许是久没行车的原因,免不了有些巅波起伏。好在离开了市环路,这四公里的山路就完全置于蓊郁的人工松林下了。灼人的阳光只在松林树梢的顶端刻下一条眩目的光照线。凉风习习,松枝轻摇。秋蝉子在一个劲地聒噪,仿佛这山林间满世界都是它合唱的舞台,让人听到那无止无休的蝉鸣只有无可奈何地摇头。
杨金拉姆揿下车窗,将头倾了出去。风将杨金拉姆如瀑般长发拂了起来。她明眸里溢出了轻松的神情。
“好爽快!”杨金拉姆情不自禁地说。
“杨姐,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呀。”玉霞的大眼睛调皮地眨眨道。 “我有什么喜事?”
“杨姐,曾哥到外地学习观摩半年了,咱这不是去接……”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老曾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喜事可言,哪比得上你们年轻人,情啊爱啊的成天都含在嘴里。”
玉霞忍不住心里发笑:杨姐,这你还能哄了我呀,到咱们西原市的班车下午5点才能到站,你却叫上我2点钟就出了门,从“与点楼”到车站只消半小时,这等候的3个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