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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百吧。”
“嘻嘻,创纪录了,六百,你的两倍,清一色快炮,晚上十一点以后跑了六家,都是十来分钟完事,累死我了。”
小妮子讶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进了院子互道一声拜拜,芳芳一层,她在四层。老公马糊子坐在床边就着一盘水煮花生豆喝闷酒。她说:“不睡觉喝哪门子酒,遇上烦心事了?”
马糊子没有笑脸,一努嘴,“饭在锅里,自己盛。”
南瓜小米稀饭,上面飘着几根豆角,蒸笼里热着馒头,是她最爱吃的家乡饭。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晚饭在歌城附近吃点凉皮担担面,晚上回家吃一顿饱的。
自从当了小姐,不管多晚马糊子都要等她回来一起吃饭,做饭洗刷啥的不用她干,而且找下了活计,与喜鹊老公阎语等几个老乡合伙干起了家庭装修。这一点令她感动,说明老公还是爱她的,懒汉也能变成勤快人,就是脾气差点,拿不回三百块钱修理她。
她边吃边说:“喜鹊出台去了,让我回来告诉她老公不要等了,客人是老板介绍的,应该不会有问题。”
马糊子趿拉着布鞋出去了,她把碗筷一放上了床歇着,身上脏的要命懒得洗。
马糊子回来了,说:“阎语知道了,刚才手机没电,已经给喜鹊打过电话。”*上床,接过钱压在了枕头下,“刚好三百,多一毛也没有?”
不敢把姚胡的一百块钱说出来,自己没和人家做完,万一哪天不高兴了,这个钱得还给人家。她说:“晚上七八个台试不上,试上了又坐不住。现在的男人会享受,花五十块钱啥服务也想要,不答应就退台,三百块钱难挣哩。”
“哦”了一声,举起啤酒喝着,“生意难做,不勉强你了,挣多少算多少吧。”
这男人,总算说了一句人话,心中欣喜抱住亲了一口,“给你说个稀罕事,咱们楼下二层的曼丽出了一个大洋相,下午坐台叫客人把逼咬掉一块儿,到医院也没有缝住,嘻嘻,全歌城没有一个人不笑。”
马糊子哈哈大笑一口酒喷了出来,“还有这种事,太可笑了,那嫖客一定没搞过女人,香的不行想一口吃了。”
“听说嫖客是她家欧阳老板的朋友,赔了两千块。”
“太少了,便宜了那家伙,要是你的逼被咬掉一块儿,老子至少讹他两三万。不给钱也行,把他老婆叫来,老子把那个逼也咬掉一块儿就扯平了。”
“看你,说着说着又发起狠来了。”撒娇的推了他一把,他突然来了兴趣,放下酒瓶撩开毛巾被要上马。
她推挡阻挠,“你累了一天了,我也累得不行,还有例假,脏。”
他说:“本来不想干,你他妈的一说这事老子就硬了,来,戴个套套干一下。”拿过她的坤包从里面找出一个避孕套。
她说:“真的没心情,明天再干吧?”
他不听,戴上套子往里冲,她夹紧双腿哀求道:“这个逼让人家透了一天了,你叫它歇一歇吧!”
手忙脚乱进不去,火了,“他妈的*,别人搞的时候,你腿叉开的可快了,老子透你的时候,圪夹住腿不让进。你他妈的还是不是我老婆!”一把揪起朝她脸上扇去,她一躲闪噗通栽到了地上,他跳下床拿起软底布鞋狠狠的朝她屁股蛋子打着说:“叫你贱,叫你贱。”
她哭了翻身朝他扑去,“你又打我,动不动就打我,我和你拼了。我每天让嫖客操上为什么,不就是为了你,为了你有好日子过,我今天不让你操一下就打我,你把我打死算了,反正我活着人不人鬼不鬼,就是你们男人的一个玩物,你们想咋玩就咋玩,想打就打,你们真有本事,比女人厉害是吧?”一头撞在他的肚上,两手乱抓乱打,他泥塑般呆着。她一愣停止了哭闹,见他脸上被抓了几道指甲印子血流了出来,她紧紧的抱住他,“你不要生气了,我让你干,反正就这么一个烂逼,捣砸坏了就行了!”
他也紧紧的抱住她,“我他妈的不是人,说过以后不打你了,可控制不住又动手了,我该死,该死。”狠狠朝自己脸上扇了两巴掌哭起来,“我一想起你是卖逼货就难受的不行,我咋的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让你去卖逼,我他妈的一个大混蛋王八蛋,死了也要被人在棺材里放一顶绿帽子!我这一辈子算是丢人现眼抬不起头来了,今天那几个老乡又在讽刺挖苦我,说你老婆每天叉开腿挣钱,你还出来受洋罪挣这几个可怜钱。”我火了,打了那狗操的两个逼兜回来了。”
俩人哭成了一团,她抹掉他的眼泪说:“你不要哭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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