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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仁低声问道:“钧和,我之前查账的事情,有外人知道吗?”
陈也俊也是压低了声音:“子静,你尽管放心,即使是通政司里面,也就只有我与吴大人清楚,绝不会泄露出去!”
王仁松了口气:“那就好!钧和,这件事,咱们就当从来没发生过!”
陈也俊轻声道:“子静,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让你陷于险地的!”这般说着,难免生出柔情来,他伸手揽住王仁柔韧的腰肢,亲了亲王仁的耳垂,轻声道:“之前看你那副模样,即便是当初会试出来也没那般心力交瘁,我就想着,之前怎么就遵照了皇上的意思,把你给拦下来了呢!不论如何,以后,我定不会让你再这般辛苦了!”
王仁心中一动,也是柔声道:“说什么傻话,圣意不可违,除非将来咱们都不在朝为官了,否则,哪里能摆脱得了这些事情!”
陈也俊看着王仁在灯光下显得更加细腻精致的脸,只觉得小腹里面燃起了一把火,他拥着王仁,声音有些发哑:“子静,咱们,咱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那个了吧!”
王仁被这句没有半点铺垫的话弄得楞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陈也俊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了王仁腰间系着的丝绦,一只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面,在王仁光滑的皮肤上游走着,刺激着王仁身上几处敏感的地带,王仁的下面很快也开始抬头,他有些无力地轻喘着:“别,别在这里,去里间!”
陈也俊迫不及待地半扶半抱地带着王仁进去了,很快,里间响起了忘情的喘息声与呻吟声。
正文 王家有子
江南盐政的事情闹得很大,毕竟,国家一年也就差不多三千万两左右的税收,江南那边一下子轻飘飘烧掉了两百多万,别说皇帝了,就是佛陀,也要怒了。
甄应嘉作为首犯自然是逃不掉的,甄家那边也心狠,直接就舍弃了甄应嘉,还没开始审问,甄应嘉就一头撞死在天牢内,另外还留下了一份用血写的认罪,将罪名全揽在了自己身上。而甄家的族长甄惟存进京请罪,当着太上皇皇上的面,在那里痛哭流涕,果不其然,太上皇心软了,只追究了甄应嘉这一房的责任,当然,其余牵扯到其中的官员可没这么好的运气,摊上一个做过太上皇奶娘的老太君,做过太上皇伴读的族长,虽然没有连累到九族,但是全族遭到牵连,抄家流放都是等闲,长安死牢里面也关了一大批死囚,这些人就等着明年入了秋就处斩,剩下的日子也就是数着过罢了。
尽管义忠郡王这次损失惨重,皇帝同样暴跳如雷。
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那两百多万两的缺口压根没补齐,查抄了那么多家,连同那些人家自己的财产,也不过追回了一半左右,原本藏在甄家的那一批赃银,莫名其妙就失踪了,南边的通政司也没有能够搞清楚,那些钱究竟是怎么失踪的。
甄家又在那里死命哭穷,还装模作样地处理掉了不少产业,凑出了不到二十万两银子,交到了太上皇那里,明摆着就是说,自家已经倾家荡产,之后就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了!有太上皇的庇护,皇帝自然要不了他们的命,只能将怒火往自个肚子里面咽。连续半个多月,朝臣们都没见着皇帝一个笑脸。
那失踪了的一百多万两银子,成了很多人心里的刺,不知道多少人在琢磨着这笔钱的去向,义忠郡王也很郁闷,他这次损失惨重,偏偏没到手多少银子,问起甄家,甄家一推二五六,只说这事是甄应嘉负责的,死之前只留下了一些线索,甄家自己也在调查。
义忠郡王怎么肯相信这个,心里只觉得甄家是起了异心了,心中直发狠,心里琢磨着,若是甄家落在他手上,非让他们好好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不可!
甄家也很恼火,甄应嘉是甄家那一代最出彩的人物,甄惟存认定的族长接班人,结果然就这么栽了,甄家从中压根没有得到半点好处,因而,甄家人觉得,那笔钱是甄家应得的补偿,总不能到最后,甄家要人财两失吧!而且,甄家人对义忠郡王也有些失望,甄家当年跟着他爹,如今跟着他,至今什么好处还没见着,刚开始,不过是搭进去一些钱财,那也就算了,甄家在江南就是土皇帝,钱什么的,缺了直接在国库接呗,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
可是呢,如今搭进去的可不仅仅是钱财,是甄应嘉这一房的人,虽说只死了一个甄应嘉,可是,剩下的人,哪怕有甄家照应着,这辈子男的也出不了头,女孩子更是受到牵连,别说嫁个好人家了,能脱出贱籍都要费一番功夫。
对义忠郡王失望了的甄家看看如今已经老迈的太上皇,心里也有了盘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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