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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一片。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与焰梦回和孟人城计划的完全不一样,究竟是何里出错了。她和焰梦回尽管相处时日不长但自问对他的为人还是有几分了解,他虽然有时狡猾了些但决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就算他真的单方面撕毁与孟人城的约定也断不该再进犯人族。更何况再联合其它两道只会令这场祸乱牵连更广,结果必定会引起仙道的不满进而出手干预,那妖族就更加不能全身而退甚至有可能招至大祸。这实在不像是为保全妖族而一直采取低调作风地他会做出来的事情。
但若不是他,那就只能意味他已经复辟失败,被现在地妖王彻底除去。想到这一点,钱朵朵的心脏就像猛地被人插了一刀,骤然而至的强烈痛感疼得她几乎直不起腰来。她实在无法相信他可能被杀掉的可能。更不能想像那一幕情形。
他死了?眼前好像什么也看不到听不到,只不断回响着自己心底里的责问声。怎么会,不久前他才将小乖托故于她,她都还没将它还他,怎么就——不会的,之前被人暗算他都没死成,伤重变成了小都还躲在无殇州那么久,这次他回去早就心有准备更加不可能会随便被那新妖王除了去,他一定还活着。片刻失神钱朵朵地理智马上告诉她事情一定不会这么简单。他也一定不会就轻易失败。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她钱朵朵看上的人,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被人干掉。没错,事情一定另有内情。
那不过前后几秒的心情如过山车一样大起大落,心里笃定焰梦回必定不会出事的钱朵朵只顾着平复剧烈的心跳继续听下去,根本没时间意识自己刚刚那种特别地心情代表什么。
“这次的事情妖族实在太过份,不但无端对人界的揭阳国发起战争让苍生蒙难,如今竟还变本加厉联同鬼、魔两道简直就是想将人族聚而歼之。我们无垢寺虽为出家人本应耳根清净不插手红尘凡世,但妖族这次实在是太离谱。为了天下苍生我们也不得不破一次例管一管。只是不知沧掌门的羽飞门是否也以贫僧等一般想法。”说话的是无念禅师的弟双叶大师,虽是出家人但尚年轻定力不足也被这次的事情激得神情一狰。说话竟是带着几分逼问似的看着沧莫白看他如何表态。
“双叶不可无礼,出不出手沧掌门自有分寸,我们此趟只要尽了力带人王信使来便是了。”无念禅师却还是那副淡定修为,听见弟说话的语气有些不敬便不轻不重地提醒着。“羽飞门不久前才适逢变故恐怕圆气有损,我等本来是不该在这个时候前来烦扰沧掌门的,只是这人界如今确是危在旦夕所以贫僧们才不得不厚颜带了信使前来,不管沧掌门如何决择我等也算尽了事可问心无愧。”当日浮陀山上的变故他们当然不是知道的很多,但当初逐阳木灵气通天动静委实不小真要一点也不知道却也很难,更何况眼下浮陀山较之前升高了不至数百米想认为没有内情也是不可能的,只是这毕竟是羽飞门内的私务他们又是出家人不便多加追问这才不直然点破。
浮陀山出了这么大事想全然不被人知也是没有道理。沧莫白也没有否认。只是故作轻描淡写道。
“最近这山上是倒是出了点小乱。不过倒也没有什么大碍。更谈不上伤及羽飞门地筋骨。无念禅师不必为此挂心。”他这人最不能于人示弱。这便避重就轻算是揭过不谈。
“如此甚好。”无念禅师也是明白人。见她不愿多说也不再问。笑着道。
其实这双叶大师倒不是真对沧莫白无礼。只是为山下大战即发地情势所急才一时过冲了些。一经师傅提点便连忙收起刚才地态度对已脸露不悦地沧莫白起手赔礼道。“沧掌门莫怪。是贫僧太过心急冒犯了。”
本来沧莫白被他一逼眉头皱了皱。可听无念禅师这般说也就不再放在心上。反而并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如今人、妖、鬼、魔四道混战在即苍生危已。大师也是心存慈悲不忍世人遭劫心里着急。这沧某十分理解。人界和我们仙道也同属正道一系。近期妖族无故发难引起灾祸延及苍生。现在还联同鬼、魔两道意欲更甚。我们羽飞门自然是该为平息争此事出一分力义不容辞。这点大师尽可放心。”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地沧莫白想也没想就回道。显然在羽飞门而言这次地人、妖两族争端自然是站在向来同属正道地人族一边。何况妖族本来就是引起这次战乱地祸首。就更没有要考虑地需要。“便请信使回去回复人王。说这次地事我羽飞门必当尽力相助。断不会让无理乱世地妖族以为六道无人正气不存。”沧莫白平素虽则甚少处理门下事务。可遇到这等大事决定起来却是毫不含糊。当机立断便给人界信使派了个定心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