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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说完,便被屋里的一个老头给拽回去了。
“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让你管闲事,你就是不听……”
随着老头的话音,“砰、砰”两声响后,防盗门和里面的房门都被关上了。
“吸老海?接客?”我小声重复着老太太刚才说的话,心里感到一阵阵酸楚。又过了一会儿,在确信老太太不会再出来之后,我才又转过身来到薛琴家门口。在稍稍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轻轻推开了房门。
“吱咛——”
随着门响,我踏进了昏暗的屋里。
“薛琴,薛琴,你在家吗?”我一边叫着,一边往屋子深处走去。屋里很暗,我睁大了眼睛在屋里探寻着。“薛……”第二声还没叫出来,我的脚就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下。我停下了脚步,站在那儿仔细察看着。停了大约有十几秒钟,我才渐渐看清了眼前的景物。我站的地方是一个大客厅,约有二十多平米,但屋里除了刚才绊了我一下的单人沙发外,空荡荡的几乎没有第二件东西。要不是此时从前面另一间房子里发出了一阵咳嗽声,我真的会以为屋里没人。“薛琴,是你吗?”我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走过去,来到了另一间屋里。
这是一间朝阳的房间,由于厚厚的落地窗帘把整个墙面和窗户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屋里显得十分阴森、昏暗。我睁大眼睛看了半天,才看到在偌大的卧室里仅有靠墙的一张席梦思床。再仔细看,又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从她那浓浓的长长的黑发上我猜测,她是个女人。
“是薛琴吗?”我站在门口朝床上的女人问道。我不敢再往前走,因为我注意到她的身上只穿了件吊带裙,并且瘦长的大腿又裸露在了裙子外,身上没有其它东西遮盖。
“谁——呀——”床上的女人用嘶哑的声音问道,同时她吃力地用手撑着身子想坐起来,但却没起来,她只好下意识地把裙边往下拉了拉。
“我是医科大学性心理咨询中心的贾世文,是安子良让我来看你的。”我仍站在门口作着自我介绍,不过这时候我已经确定她就是薛琴了。
“啊,是安子良的朋友,那你快坐下吧!”显然薛琴已听清了我说的话,她用手指了指床的一头让我坐下。
床上铺着凉席。一开始,我还不好意思在床上坐下,但仔细一看,除了床上能坐之外,整个卧室里还真的没有其它地方可坐。没办法,我只好慢慢走过去,顺着床沿坐下。等我坐下喘了几口气之后,我一直都在紧张的心才稍稍平静了一些。不过,我根本没有想到过我们的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下进行,所以,望着眼前这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一时我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贵姓?你刚才说了我没听清楚。”薛琴的问话打破了我的窘态。
“我姓贾,是医科大学的老师。”我连忙又做了一遍自我介绍。
“啊,是贾老师,我记住了。”薛琴十分费力地抬头打了个哈欠,然后还是用她那嘶哑的嗓音问我,“安子良他好吗?他的小说出版了没有?”
“他很好,小说也出版了,你看,这是他写的《二奶》。”我从随手携带的皮包里将那本《二奶》拿出来让薛琴看。
“《二奶》?安子良这家伙也学黄了,给小说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去年我见他时就劝他,不要用这个书名,太扎眼了,他还是没听我的。”
也许是屋里太暗了,薛琴并没有翻阅《二奶》,而是用手小心弈弈地摸了一下封面,然后把书搁在了一边。
“安子良在春节前来过,没见到你,他听别人说你病了,今天来时,他让我代他问候你,顺便再看看你的病好了没有?”在问薛琴的同时我又想起了刚才在门口时邻居老太太说的话。
“那就谢谢他了,到底是老同学。”薛琴感激地说。“不过,我的病恐怕是治不好了。”
“为什么?你究竟得了什么重病?”我用试探的口气问道。
“是梅毒,晚期梅毒,已经治不好了。”薛琴沮丧地说。
“梅毒?你怎么会……”我又问。
“贾老师,你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想知道我是怎么得病的吧?”薛琴慢慢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太友好的目光。
“啊不,我的意思是……”我急忙搪塞着。
“贾老师,你是研究心理学的,又是安子良的朋友,你就不用再骗我了。其实,我早就想把我的事情告诉别人了,可惜,没有人听我的。今天,我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知音,我有什么理由再隐瞒呢?”
薛琴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我真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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