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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队走向街头,发表演说,反对政府妥协政策。参加演说的人中已经不光是年轻的学生,也出现了陈独秀这样的著名教授的身影,参加行动的也已经不单是学生,而是形成了学生罢课,工人*,商人罢市的强大声势。整个政局开始不稳,政府开始抓人了,大量的学生被拘捕,但这和当初拘捕那32个火烧赵家楼的学生不同,现在的学生所进行的*、罢课、演讲都是非暴力不违法的,政府此时大规模捕人立时激起了更大的反对声浪,上海,一个新兴的工业城市,此时接过了北京的接力棒,开始了大规模“三罢”行动,一时间运动声势波及全国。
6月8日,江苏督军李纯、江西督军陈光远、湖北督军王占元,及北洋军第3师师长吴佩孚等军政要员的介入从根本上改变了对峙双方的实力对比,这几人联名通电北京政府,声明对时局的处理意见,反对逮捕学生,政府按学生的意愿将曹、陆、章免职;不在对德和约上签字,召开国民大会,力争收回青岛。政府终于在全国人民的一片责难声中,放弃了强硬对抗的立场,迅速释放了学生,这次名不正言不顺的抓捕只历两日即告结束,并于6月10日下令将交通总长曹汝霖,驻日公使章宗祥,币制局总裁陆宗舆撤职以谢天下。
6月24日,和会秘书长杜塔斯塔,在约会顾维钧说:不允许对约文作任何保留。法国外长亦称:“保留无先例”,力劝中国代表无条件在对德和约上签字。此时离签字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了,北京政府依然不给几个前敌外交官拒绝签字的命令。
6月28日,中国代表团做了最后一次极限让步,签字之前,我们发表一个口头声明,做个说明,我们今天签这个条约,但并不妨碍将来于适当之时机,提请重议山东问题,这总可以吧,这已经不是谈判,几乎是哀求了,求求你们给我留条*吧,做出这个让步的几个外交官心情肯定好不了。早晨,由驻法公使胡惟德将中国的意见带去和会磋商,中国代表团都不到签字现场,而是在住所等着,等到中午,协会秘书长回馈了消息——概不应允。靠,欺人太甚,忍无可忍就无须再忍,中国代表团当即决定,拒不到场,决不签字。陆徵祥、顾维钧、王正廷、魏宸组四人联名致电北京政府:“此事我国节节退让,不料大会专横如此,竟不稍顾我国纤微体面,曷胜愤慨!弱国外交始争终让,几成贯例。此次若再隐忍签字,我国前途将更无外交可言。”由于拒绝签字是几个外交官个人决定,而非得到政府许可,因此几人以没有尽职为由,请求罢免并“交付惩戒”。
我弱,你打我我可能不敢还手,但我不能爬起来拍拍屁股就走,我要告诉你,我保留还手的权力,你等着。
感谢那些毛头小伙子,黄毛小丫头们,是你们的努力,唤醒了民众,是你们的努力,给予了中国百姓第一次*启蒙,普通百姓是可以用非暴力的方式表达自己的诉求并最终改变政府决策的。
感谢几位外交官,你们辛苦了,你们的恪尽职守,并没有给中国带来负面影响,相反,你们向世人展现了弱国外交官的风骨,赢得了普遍的尊重与同情。
用陆徵祥的话结束本节:弱国无公义,弱国无外交。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十八章 “十月革命”炮声响,中国出了共产党
十月革命一声炮响,为我们送来了*主义。
这马老爷子是个德国大胡子,一生醉心于哲学、经济和政治的研究,研究成果颇多,洋洋洒洒的写了一大堆,后人将他的思想总结归纳为*主义哲学、*主义政治经济学和科学社会主义三部分,合在一起就是*主义。其中*主义哲学就是我们大家熟悉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唯物辩证法,*政治经济学呢,就是我们上学都学过的政治经济学,其中最著名的观点就是剩余价值理论,他认为人类社会进入到奴隶社会后就有了阶级区分,而阶级又有先进和落后之别,具体到他所处的那个时代,没钱的阶级,也就是无产阶级是先进的,而资产阶级是是腐朽没落的,自然也就是落后的,他们利用资本获取了无产阶级创造的剩余价值,而这些本该属于无产阶级的,所以他们是剥削阶级,这个观点和现在大学经济类专业必读的《西方经济学》的观点尖锐对立。科学社会主义认为生产社会性和生产资料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形式之间的矛盾是不可调和的,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阶级斗争是不可避免的,无产阶级必然也必须建立自己的政党,然后领导无产阶级通过暴力革命的手段,推翻资产阶级的统治,彻底消灭阶级的存在,建立一个没有阶级矛盾,没有剥削压迫,人人平等的社会主义社会,进而过渡到人民道德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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