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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贼们没有希望获胜,”姬热拉,“护墙上鲁特加攻进来时的漏洞已经补好了,况且鲁特加比阿尔汉有更多的人防守城堡。”
“是啊,你说得对,孙女,可他们有一半人在你的婚宴上喝醉了。不要低估阿尔汉的智能,不要低估你的人民的斗志,为自由而战的人比那些为奴役别人而战的人力量高出百倍。现在你是这儿的女主人,去照料那些需要你的人吧。”
姬热拉看着她的祖母从庄园里走出去,像一个威严的女王。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儿,阿尔汉不是一个傻瓜,不会让他的人在一场没有希望的进攻中白白送死;阿德琳达也不是一个傻瓜,为什么当失败是不可避免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却闪耀着胜利的光芒。姬热拉脑子里出现一个可怕的念头,她转身跑回庄园。
姬热拉的担心被证实了,当她走到领主房间外面那条阴暗的过道时碰上一张熟悉的面孔,一张自从她在森林里离开阿尔汉后就再没见过的面孔。
“加里斯!”
她刚叫出声,那反叛的撒克森人便用手捂住她的嘴,把她拉到阴影里。“别出声,姑娘。我们好容易才从地道里钻进来,我们必须进来足够的人,不然还来不及完成任务就会被杀掉。”
姬热拉短暂地挣扎了一会儿,但她的力气不是加里斯的对手。领主的房间里隐隐传出的声音告诉她有人正从那个通向森林的隐蔽地道口出来,庄园里有人把盖住地道口的厚重的地毯挪开了,为阿尔汉的人打开了信道。
“安静点儿,”加里斯告诫说,“看到我们你应该高兴,姑娘。我们已经听说了鲁特加对你做的那些坏事,我们是来解救你的,让撒克森人的土地重新回到撒克森人手里。”
“或者让撒克森人再次血流成河,”他的身后响起了鲁特加的声音,“如果你不放了我妻子就首先从你开始。”
加里斯转过身,鲁特加站在那儿,两眼斜睨着他,剑已出鞘。加里斯把姬热拉朝鲁特加掷去,鲁特加将剑往旁边一闪,把姬热拉推向伊奇,伊奇牢牢地接住了她。
“鲁特加,”姬热拉叫道,“有地洞!”
“我已经想到了。”
加里斯举起剑,向领主房间的门口退去,在那里他的同伙的数目正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长。
“叫罗萨带一支队伍来,”鲁特加对姬热拉说,“我们要把这些蛇赶回它们的洞里去。”
门“轰”的一声开了,撒克森人涌入大厅。
“快去!”鲁特加命令姬热拉。
鲁特加用剑猛地一扫,敌人纷纷后退,他看着姬热拉安全离开。加里斯跳上前,凶猛地一剑劈下,力量之大足在砍开头盔,劈开头骨,被伊奇用剑架住。鲁特加冲入杀气腾腾的撒克森人中间,他必须在钻出更多的敌人之前杀开一条血路赶到地道口。
“到鲁特加那儿去!”罗萨的声音从楼梯下面传来,紧接着罗萨带着另外五个撒克森人冲了上来,他们曾在这庄园里抵御法兰克人的入侵。当鲁特加看到罗萨队伍里清一色的撒克森面孔时,剎那间心中升起疑惑,但是罗萨的人勇往无前,把阿尔汉的人杀得鬼哭嚎,血肉横飞。
战斗很快结束,墙壁上、洞口被掀开的地毯上溅满了鲜血。在鲁特加堵住洞口之前钻出来的6个撒克森人中,3个倒在地板上,其余3个放下武器求饶。
“有人从里面把洞口打开了。”伊奇指出。
“是的,有人这么干了。”
任何叛匪的同情者,从最低级的仆人到阿德琳达自己,都有可能和阿尔汉合谋。甚至姬热拉也知道这个洞口,她曾用它与叛匪们一起逃出城堡。一想到这儿,鲁特加心如刀割。从他母亲把他丢给冷酷无情的继父时起他就不再相信女人,因为那个无情的女人,每一双饱含柔情的眼睛在鲁特加看来都充满了诡计,女人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自私的。可姬热拉和她们不一样。
他拿他的生命打赌,她决不会背叛他。
“谁打开了洞口并不重要,因为阿尔汉和叛贼们就要完蛋了。”鲁特加在一个倒下的撒克森武士身上揩了揩剑刃上的血迹,灰色的眼睛严厉地扫视着俘虏,“把那些站着的人绑起来,带到了望塔去,死的也带走。罗萨,带着你的人肃清地道里的那些老鼠,到森林里截断阿尔汉的后路。”
罗萨犹豫了一会儿,鲁特加转过身,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这些都是你的人民,攻城的和守城的都是,你必须作出选择。”
“我向你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