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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举杯敬任天琪。
任天琪举杯谢过众人与王爷,一口而尽。
居南王笑道:“前几rì驸马爷倒遇到不少麻烦,尤其是在这玉涵堂所蒙受的不白之冤屈,本王已令人销掉,今后必不会有所不便的了!”
任天琪忙起身谢过。
居南王道:“每rì里这临安朝廷所接奏章,两rì后本王手头便会有一份同样简要清单,所以这苏州城內玉涵堂所发生之残案,我前几rì回来便收到报呈,已前去核查又令当地官员销案。只是本王不懂,驸马爷这回来才不足两月,难不成这期间曾惹下什么忒厉害之人,竟惹得对方如此处心积滤yù栽脏陷害于你?还动用了绿林烟花盟的杀手。”
任天琪起身道:“回王爷,在下从未与人产生过节,对此事心下亦颇为纳闷。至于烟化盟亦是前几rì才听人说过,亦并无多少交往,只是在玉涵堂一事中曾听人提及过。”
居南王笑道:“其实阿,就是你惹了谁亦不大要紧的!我院中尽是大金国身手高强地健儿,如有需要,尽管唤去使用就是;此外,这苏州刺史亦已投靠了我大金,手下军马本王是自可任意调用的。杀几个宋人,才多大点事,是不是?”
任天琪笑笑道:“是的,多谢王爷美意。”
居南王道:“驸马爷完婚婚期定下没?”
任天琪道:“回王爷,定下了,明年正月一十。”
居南王道:“驸马爷打算在广陵住多久才北上回得王府?”
任天琪一愣,道:“在下还没想过。”
居南王道:“驸马爷还是早些回去的好,这宋室有何可留念之处?数年后其亦必归我大金国所有!凭驸马爷之身手届时讨封个宋王亦是绰绰绰有余呀!你可是大海之蛟龙,地上之猛虎,苍天之雄鹰,也只有在我大金国才能统兵百万,有所建树,难道你就不想有所霸业?”
任天琪低头不语,心中思绪万千。
居南王道:“驸马爷是否还在计较着啥子金宋为两家,这好男不师二主,君子忠心报国之类陈词滥调吗?错了,金汉数十年前,数百年前本是一家,何分过你我;我大金国亦未以汉人统治我们数百年便有啥深仇大恨,亦感觉平常,亦未曾有得如何的不满。只是后来天下分裂,汉人不中用了,丢失了人心民心,才为大辽所趁;我女真人奋发图强,终于击败了耶律氏取得了这北边半边天下。想这天下的百姓自是不懂这迂腐贤人贤德之狗屁念头的,这天下百姓其实皆一样,只想吃饱穿暖,有份安定rì子可过就成,可并不在乎这虚无的啥子的族群之分,又是何人作得皇帝的。对他们而言,山高皇帝远,皇帝自是不管百姓之生死的。何况,这世上最无用便是书生了,迂腐不化,心高手低,多刻薄,多沉迷于孔孟之道;最危险的亦是这书生,善以笔为刀戈,长颠倒黑白,尽力粉饰抹杀,挑起是非,暗埋祸心,谣言惑众。你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岂能不懂这点道理,又何必深陷不明?”
任天琪低头不语。
居南王道:“当今圣上亦非完美无缺,但比起这临安小儿来,自是英明,开明得多。如今天下分四,大理远在南疆,我大金自是鞭长莫及,这剩下的金辽宋,我大金已成盟主,实为天下之新主,共主。人心所向。驸马爷又何必拒霸业,自陷迂腐!”
任天琪举杯道:“王爷教导并无不是,在下自当明了。在下也从未思虑过孰汉孰金,孰主孰从。王爷未见得在下北国统兵四下出征?实乃在下未曾思量过此事,在下只等和郡主完婚后,求得郡主意见,再定。在下恭敬王爷一杯。”
居南王端杯一口而干,笑道:“如此甚好,作为亲叔叔,我再送你白银三万两,黄金二千!”
任天琪忙离得座,上前跪倒三磕头,道:“晚辈代郡主谢过王爷厚爱!”
居南王一拂手,一股强大劲道托起任天琪。
任天琪丝毫不敢出力相探,忙趁势起身回座坐定。
居南王道:“这七万两白银,三千两黄金,非小数目,需得十个大木箱方能装上,驸马爷就不怕一路上有个闪失?”
任天琪道:“晚辈是乘船到得寒山寺码头方登岸的,回去时只要王爷派人护送至寒山寺码头就可。”
居南王摇摇头,沉思道:“不成,这旱路上自是不必担心,我自会叫来官军押送,只是着江上盗匪猖獗,不得不防!”
任天琪道:“王爷是指长江双雄吗?”
居南王点头,道:“不错,这江中双鬼,不但心狠手辣,手段百出,手下亦有数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