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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贵全见此,一旁笑道:“大先生出手如此大方,这不是成心为难本官吗,本官自不能与汝比得的,不过,本官也该送天琪兄一物的。”
英贵全伸手脱下手上大红戒指,起身站起,来到任天琪身前,道:“初次见面,这一鸡血红戒指虽不值几个小钱,但还望天琪兄笑纳,留下作个念想。”
任天琪知道礼物维有收下,推是推不掉的,忙撩衣跪倒谢道:“多谢大人抬爱。”
英贵全笑着俯身,猛提丹田,左手如钩,直抓任天琪右肩,右手捏戒,以手背猛顶任天琪左胸,快如闪电。
任天琪黑水无相嫁衣神功已炼至第六成,护体神功已可本能护体反弹。
英贵全但觉双手一空,仿佛抓住一团棉花,软弱用不上力;随后又一股內力反弹双掌,双手一麻。英贵全心中诧异:并未见任天琪出手抵抗;自己亦仅用上五成功力,即便任天琪练有铁布衫类硬功护体,亦不至于反力震麻双手,莫非是任天琪练有啥护体神功不成?想罢,忙撤去功力,两手于任天琪肩头轻拍两下一带而过,双手一沉一探,去搀任天琪双肘,无名指弯曲如钩,直点肘內曲池穴。
此刻任天琪心中也已明了,英大人原来是想要试探我的武功,这作官当差的便是防范心眼多,好奇心重,这要是让其知道了我便是黑水幽灵,那还不要天天烦透之极?哪里还会再有清淡rì子可过的?我不露山水便是了。
任天琪想罢嘴一咧,忙卸去护体神功,左手一摸右肩,右手一摸左胸,抖肩晃过,双手似平常无事般牵袍而起。
英贵全明明感觉已点了任天琪双臂麻穴,却觉得任天琪皮肤坚硬似铁,衣衫水雪般打滑,竟错过了各处穴道,再瞧任天琪脸上,平静如水,仿佛啥事也未发生般,心头大惊,心中纳闷,将戒指塞任天琪手中,尴尬笑笑回座坐下。
众人皆以为英贵全自觉得礼轻不好意思出手,也皆不放于心上。
柳承敏喝口茶,一指黑白双鹰,道:“此两位仁兄来自大理,又为学武之人,想必听说过大理天龙寺一灯大师了,不知二位可有耳闻?”
黑鹰韦应乾一翻双眼,粗声道:“当然听说过,还见过,吾兄弟俩与贤弟结义便是在天龙寺----。”
白鹰抢话道:“就是就是,吾们天天在天龙寺-----。”
话音未落,任天琪抢话道:“吾等义兄三人确是在天龙寺游览时相遇结交的。一灯大师乃一代宗师,武林奇葩,早有耳闻的,只是在下等人轻缘薄,未曾见得到一灯大师;再则,便是有幸见到碰到了一灯大师,可寺里众多高僧,在下亦不识得一灯大师的呀。”
双鹰闻听一愣,对视了一眼,脸红接道:“就是,就是。”便不再出声。
柳承敏一脸惋惜,道:“可惜,可惜,老夫倒与一等大师相熟,要是早知天琪兄前去,要是老夫写封推荐信前去,天琪兄身手必然会得一灯大师的指点,那对任家堡对武林可亦算是桩美事啊。”
老寨主拱手谢道:“人皆说大先生菩萨心肠,侠胆义心,以天下事为自任,今rì一见果然如此。只是一灯大师乃当今武林泰斗,小儿哪有那等地造化啊!”
英贵全恢复了神情,淡淡一笑,含首道:“一灯大师在二十年前便已名扬天下,与陕甘大侠王重阳,大魔头十殿阎罗,居当今武林三甲,武功造诣早已是登峰造极,出凡入圣了。那年少林论道比武,大先生恐怕亦在场的吧?”
柳承敏笑着手掠胡须,笑道:“不错,英大人好记xìng。那年老夫只不过是前去充个数而已,像老夫这等三流功夫岂能入流,还不是仗着会耍嘴皮子,有点小名气,为道上各位厚爱,非叫前去少林旁证。但英大人却是货真价实的真英雄啊,当时英大人可谓是英雄出少年,出尽了风头,未満二十,便位列当今三十位高手之列的。”
英贵全却是一脸迷惘,似沉入了对往事回想之中,好久才收回神,瞧着任天琪,道:“也如你眼下这般年龄,凭一把青钢剑闯过五道关,打败四十位对手,方入选三十人之列,亦算是学有所成了;只是可惜那年众人多以巾蒙面,不得彼此相认,实乃憾事。不过,你任家大寨主颂义公那才叫真英雄,是我等所可类比的,一把斑竹剑,天下无敌,剑法上之jīng,放眼整个武林也可谓是凤毛麟角,当列前二十名之內的。”英贵全回想起年少时风光神采奕奕。
年岁不饶人,岁月催人老,英贵全正当不惑之年已是功成名就,也可谓是仕途得意,却白哲的脸上亦是一片沧桑。
老寨主大笑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