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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这种不管到什么时候都不能抹除隔阂感的言行举止,让纯也感到了不安。
“咦?你说你不吃晚饭了,有什么安排吗?”
纯也停下筷子,一脸奇怪地打量着透。
透一直都探受宇都宫教授照顾,在教授的邀请下,得到了出入法医学教室的许可。当然教授并没有强制要求他来,透本人也对法医学很有兴趣,说不定,他将来会就这样成为法医学者。
虽然他还只是个学生,但是透已经可以在助手与研究生们之间见习司法解剖,帮助他们做杂事了。
解剖需要的时间要视乎遗体的状态决定。有时候两三个小时就能结束,也有时候要拖到六个小时以上。像是车辆碾压死、烧死或者被刺死这种外伤很多的尸体就会需要很长的时间。
所以透经常会深夜晚归。他以前还坚持说反正又不是家人或者恋人,没有做什么事情都非得联络的必要.常常连电话都不打-个,也不吃纯也做好了的晚饭。
但是最近透的态度也有了软化倾向,不管怎么晚,晚饭都回家吃了。所以纯也也总是等着透回来,两个人一起吃饭。
虽然有的时候透会因为太过疲劳不吃饭就睡下,但是从一开始就说不在家吃饭的,这还是最近的第一次。
“你要和法医学教室的同伴们一起去吃饭吗?”
“不。是今天我们实习班的有酒会。”
“实习班……医学部的吗?”
纯也呆呆地望着透。
透用他那锐利的视线、毫不留情的言语,把他人拒绝在自己的范围之外,周围树敌无数。纯也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也知道医学部的人都孤立他,甚至还欺负他的事情。
不过医学部的学生毕竟也都是珍重自己将来的人,他们就算欺负人.也不会像中小学生那样弄出暴力冲突或者勒索钱财之类的事情来,顶多只是说说坏话,给人添堵,或者在实习的时候拖拖透的后腿而已。
既然基本没有什么实际危害,透也就懒得去管他们。觉得和这么幼稚的家伙认真的话,会降低自己的水准,保持着一副超然的态度。
可是虽然他本人不在意,纯也却没法不去在意。
纯也这个人最喜欢打抱不平照顾别人。从小时候起,他就有很多很多的朋友,如今也和大部分的同学与住宿生都是熟人,所以他从来没有过被人排除在外的经历。对他来说,总是孤单一人的透看来就让人心里不忍。
可是他一边报以同情,一边又觉得透的朋友只有自己一个而已。偷偷地在心里产生了独占欲与优越感,这也是事实。
所以纯也在听说透要和医学部的同学们去喝酒的时候,简直怀疑起自己的耳朵起来了。
话说起来,医学部里最近也出现了能够理解透的人,让纯也本来就已经够复杂的心境又变得更加复杂。
这个抛下了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与透互称名字的青年,叫做三浦一彰。是个曾经毕业于帝都大学药学部,在成为麻药取缔官之后,又回到医学部重新攻读,志愿成为医生的人。他有着对常人来说非常特殊的经历。
他比其他的学生们远远成熟得多,不只经历的事情多,也具备理解力与包容力,即使面对不易相处的透,也能突破他的心防。
“这……这样吗。你和大家和好了啊。太好了!”
抛开其他的感情不说,透能和同窗共读的医学部同学们搞好关系是很可喜可贺的一件事情。所以纯也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这样祝贺了他。
“这也没什么。”
透自己却报以毫无情绪的回答。
“也不是我自己去的。我想那两个人也和我一样吧。”
“那两个人?”
“松方仁志和毛利昌行。还有一彰先生和我。我们四个人是一个班的。从今年春天开始,一直都以这样的分组实习的。”
“啊,这么说起来,你说过人体解剖的时候是四人一组来做的。”
纯也想起了两个人刚刚认识不久的时候,去吃烤肉时透说过的话来。
“解剖学实习开始之后,接着是药理学实习和病毒学实习--现在到了法医学实习的时候。”
透不在意地撩了撩头发,嫌麻烦似地答道。
“哦,就是你们四个人一起去喝酒啊。可是既然你不想去,为什么还要去?如果换了是平时的你的话,不是当场就拒绝了吗?”
“因为提出这个建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