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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地说:“那好,今天就不打扰你了,下回我再来找你吧?” 贺兰似乎也有些局促,她竟然没有挽留他,只是说:“那我们就下回再商量吧。” 临别前两个人又聊了聊,然后胡凸就带着点出师未捷的莫名的失意之情告辞而去。 舞没跳成,不过胡凸倒是放心了,也许因为贺兰是艺术类特长生,文化课的压力相对来说比较大一点,所以不得不在学习上多下点工夫——既然她爱学习,不贪玩,那就把进攻的节奏放慢一些好了。    
《校花们》5(1)
“神州大学首届校园文化节”前后历时一个月,自10月下旬一直延续到了11月下旬,声势浩大,规模空前,谁都感觉得出来,主办方校学生会可谓是全力以赴地在忙这个事。胡凸虽是以学业为重的局外人一个,但每天至少也得在校园里过往那么两趟,这就足以使他感受到这个文化节在校园里营造出来的热烈气氛了。事实上,校园里每周都有作为“文化节”组成部分的好多个活动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不是某个讲座登场了,就是一场经典影片亮相了,不是某场辩论赛在阶梯教室打响了,就是某场足球赛在体育场上开战了;而且那些比赛还没完没了,又是初赛,又是复赛,还有精彩的半决赛、决赛什么的。整整一个月,全方位的文化大潮汹涌不息地席卷、冲刷着我国著名的神州大学——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回荡着文化的强音,一万多莘莘学子无一漏网地领受着大文化的熏陶与洗礼。即使是那些在为考托、考G、考研等诸多重要考试而不舍昼夜、奋战不息的有志青年,即使他们极力置身事外,每天过的都是最为简明的宿舍、食堂、教室(或图书馆)三点三线的苦行僧般的生活,终也不免会被铺天盖地、五花八门的海报踢踏上几回,终也不免会被被校广播电台的“文化节每日专题报道”的声波轰炸过几个片段。 心思正当活泛、心境正当惶惑的胡凸自然是首批被所谓的“文化节”装进去的一个。除了上课读书之外,胡凸参加的活动还老不少就是。客观地说,胡凸的表现之所以这样积极,一是因为贺兰很忙,找了两回都没找着,胡凸不免有些寂寞,二是因为胡凸真心诚意地想借所谓“大文化”的巨大能量对自己施以某种程度的“改造”和“重塑”——他希望自己能够真正走出失恋的狭促,走向开阔而丰富的新天地。 胡凸参加的第一个活动是那个文化节的开幕式暨迎新文艺晚会。 历史系的票是陈苗苗从校学生会顺带着捎回来的,系学生会十五名干部依以往的惯例每人先领到了一张,剩下的票则经各个班的班长之手分发给了各班的同学。因为每个班都有近50人之众,所以最终拿到票的,自然只能有一小部分人,可有什么办法呢,晚会的票实在很有限啊。胡凸是系学生会宣传部部长,自然有票,干部就是干部,虽然要为自己负责的工作付出不少时间和精力,可也有好处就是了,这优先领票看晚会不就是干部们的一种待遇么?票拿在手里,胡凸这才感觉到上学期参加竞选的选择还是比较英明的。 在文化节正式拉开帷幕的那天晚上,胡凸乃和同宿舍里有票的几个人一同赶到了学校的大礼堂。 显然,所有的票都是成片地按系发下来的,历史系的人就全坐在一块嘛。胡凸左边是张有志,右边是刘沛阳,张有志左边是赵望东,刘沛阳右边是他的女朋友魏春秀……从大家欣然的神色和高昂的情绪不难看出,所有的人对这个首届校园文化节开幕式暨迎新文艺晚会都充满了期待——今晚的晚会是由某国家级专业演出团体奉献的一场高水平歌舞晚会呢!在大幕拉开晚会开始前的等待里,胡凸和大部分人一样,一会和坐在左边的说说话,一会又和坐在右边的闲扯几句,张有志也是,一会和右边的胡凸议论几句,一会和左边的赵望东说笑几句,刘沛阳也是,一会和左边的胡凸神侃几句,一会和右边的魏春秀低语几句……事实上,在“校园文化节”开幕式这台大戏隆重登场之前,台下广阔的嗡嗡嘤嘤之声简直如同春雨之后万物拔节生长的动静一般,很蓬勃,很健旺,一点也没有满耳噪音的感觉。喧腾热闹的现场以及唾沫横飞的快感使大家都处在一种莫名的兴奋当中,胡凸也没有例外地觉得颇有些振奋,这种振奋甚至使他暂时忘记了时刻飘扬在心头的贺兰。 如果有谁能仔细听一听,就不难知道,此时此刻,台下至少有一半人所谈论的还是关于这个“校园文化节”的话题。关于文化节的事,其实最近这几天大家在宿舍里已经聊得很多了,包括胡凸所在的22号楼222室,也是关于这个话题的无数探讨空间中的一个——文化节虽是由校学生会主办,但首倡者却是校学生会的文化部,并且文化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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