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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谢谢你了。”他居然向我鞠了一躬,吓了我一跳,又道:“能不能给我一张你的名片,要是再有什么问题的话,我想请教——”
“你小子不要得寸进尺了,你以为她跟你一样整天游手好闲吗?人家工作忙得很……”同样在旁边听了好一会儿的张挚闻言又敲了他一下头,把他拖到一旁接受再教育去了。
笑了笑,我拿起收拾好的袋子,正打算去找纳兰白,没想到他和水神允及刚才那十几个接受香疗的人都走了进来,每个人脸上、身上多多少少都带了点彩。我叹了口气,不明白自己干嘛费劲医治他们,猜也猜得到他们是加入纳兰白跟水神允的战团里去了。
“要回去了?”纳兰白瞧见我黑眸一亮,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在他的唇角漾开,大步走了过来,伸手接过我身上的袋子。我不由朝他一笑,点了点头,把手放进他伸来的另一只温暖的大掌里,转身叫住水神允。“水三哥。”
“碧芳酒呢?”
我抿嘴笑道:“都在车子里呢,一起去拿还是?”
“一起走吧。”他干脆道,转身向张挚告辞。
张挚拍了下他的肩膀,眼中有着无言的感激。
其他人也纷纷向张挚和康延年、康平他们告别,都说离家太久了,想回家看看。我和纳兰白听了相视而笑,生离重逢之情人人皆同啊。
电话铃响。
纳兰白接起电话,听了好一阵子才放下电话,走了进来。
“谁呀。”我问,把午餐端上餐桌。
他揽住我的腰,亲了亲我的耳垂,“是峻山,他说花季少年的广告出来了,问你要不要去看一下。”
意思是说我们该上班了。听得出纳兰白语气里的懊恼,我脸微微一红,从康健武馆回来已经两天了,我们窝在这里,连门都没出一步,难怪张峻山要来催人,他一个人独自埋首工作堆已经很久了。
“我们吃饭吧,吃完饭就下去。”我推开他已经啃到我颈下的脑袋,力图冷静地说道,再这样醉生梦死下去真的会被人嘲笑的。
“唉。”他一脸可惜地望着我,像只饥渴又可怜的小狗,我忍不住一笑,取出筷子塞进他手里。“快吃吧,张大哥比你可怜多了。”
“你不觉得我在国外拼命工作了一个多月很辛苦,需要多放几天假吗?”他一把将我抱坐在椅子上,两人面对面。
“张大哥也很辛苦。”我轻轻推了推他。
“灵儿,你难道不希望我们多几天单独相处?”他不满意地瞪着我,“你同情峻山不同情我?”
这是当然,我无言地看向屋顶,同情他等于对我自己残忍,再跟他这样“单独相处”下去,我就要没命了。
“嗯?”他紧了紧手臂。
“放开啦,这样子不好吃饭。”我拍了拍他环在我腰间的手,实在没力气挣开他。
“怎么会?”他舔了我的耳垂一下,再一下,另一只大手不规矩地爬上我柔挺的胸部,“我知道你没力,我喂你……”他诱惑地瞅着我,低喃的嗓音像撒旦。
“不用了!”我恼怒地又拍了他一下,“你只要离我远一点,我就不会‘没力’了。”对这个人绝对不能妥协,他是世界上最会得寸进尺、不懂满足的人。
“现在你一谈到工作,那表情语气越来越像峻山了……”他懒洋洋地抵着我的额叹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他自己就不认真工作、喜欢工作?每天晚上都要花一、两个钟头看欧美期货或金融的人是谁?不过他漾开在唇角的慵懒笑容好性感好吸引人,我亲了他的唇一下。“我们工作的时候不也是单独两人么?再不吃粥就冷了。”
“那你喂我。”
大爷啊?我无奈地端地粥,夹了青菜,递到他嘴旁。“请用。”
“好香。”他喝了一口,“你的厨艺进步了。”
“你吃得出来?”我惊喜地看向他,他回来至今我还没好好为他煮过一顿饭呢!不过,这也是他害的,一有空就把人家往床上拉。
“当然。”他猛地吻上我,嘴里有粥的味道……
我扯开他,红着脸平复骚动的心跳,娇嗔道:“以后没刷牙不准吻我,好不卫生——”
“我想什么时候吻你就什么时候吻你……”他邪气地朝我亲来,我大惊地双手推着他的脸,“吃饭啦,我才不要给你亲……”
“我贪偏要!”他拉近我,黝黑的眸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一手挠向我。
“不要闹……呵……”他抚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