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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无故的断裂开来呢?难道…………
果然,弓弦的断口地方一半平整一半毛糙。当是不知何时被那个山戍战士射出的箭划开了一半。等自己上弦时再一使力,便整个断了。不过幸好是刚上弦时就断,要是把弦拉满后再断,那弓臂反弹回来的力道将自己脆弱的指骨给震折也是有可能的。
姜弘看着左手的伤口,心中凶厉的野性大起!
战弓已经不能再用了,那就用铜斧吧。这把铜斧乃是他心爱之物,是他那跟随炎帝大军与蚩尤氏族大军战斗中阵亡的祖父,给他留下的唯一有价值的贵重之物。
姜弘的父亲没有像他祖父那样走上沙场,而是安心做起了一个有点田产的地主来。到了姜弘这一代,战士的荣耀和祖宗的召唤使他走上了一条和他祖父一样的道路————征战沙场,创不世功勋!这是每一个志向高远的勇士最伟大最崇高的奋斗目标。
{小弟用一些篇幅侧重写姜弘,一方面是以小处显大局的写法,还有个原因是做下铺垫,给猪脚引入点新生代助手!}
他右手紧握斧柄,左手将掌心上的鲜血在闪耀着红褐色光辉的斧刃上一抹,斧刃更见耀眼夺目,彷如神兵。他现在除了要尽可能地守住自己的防区之外,还有就是要把那个偷袭自己的山戍头领剁成肉酱。
第332章 火线支援
姜弘手中铜斧往上撩起,锋快的斧刃轻而易举地就把身前的山戍开膛破肚。姜弘趋前一步,抬起右脚,把惨叫着的山戍一脚踢飞,倒挂在前面几步的拒马之上。
从山戍头领腹中创口流出的肠子在空中散落,正巧勾住缠绕在拒马上的坚韧藤条上。人倒挂在拒马上,青紫色的肠脏被拉扯得笔直,却仍未见断裂,肠子的坚韧程度超乎想象。那山戍头领就如同冬日里屋梁上悬挂的腊肉一般打横挑在半空中,五脏六腑有一多半被带出体外。饶是如此,他却还活着,声声凄厉的嘶嚎,在隘口内来回震荡着。
可怖的景象让周围的山戍望而生畏,止步不前。此时,隘口外的开阔平原上适时的传来几声低沉的牛角号声,柵栏前因群龙无首而不知所措的山戍们在听到那撤退的号声后如释重负,慌忙将手中的石斧、木棒长矛等武器一股脑的丢弃在地上,抛下过千俱族人的尸首狼狈逃回本阵。
看着山戍们落荒而逃,守军士卒却无力追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可恶的野蛮人在自己眼前逃走。
他们的箭矢早在半刻前就已经消耗甚巨,而那些山戍见柵栏内的士卒开始捡拾起己方刚射落在营寨内的箭矢回射时,他们也很聪明地停止继续给士卒提供弹药,转而直接靠近一些损毁严重的拒马前,搬开拒马与守军士卒展开近身白刃战。
…………时间倒退片刻,山戍头领被姜弘击杀前……
人急生智,山戍们也忽然灵光一现。
无论是否毁坏了的拒马,抑或是伤重倒地不起的尸体,这些原本是阻挡进攻方的障碍,防守方的屏障,仿佛一下子成为了进攻方的助力。
以拒马和尸体堆积起来,高低不平的障碍被山戍们当成了踏脚石。借助这些“踏脚石”,不少山戍已经可以跨过拒马的拦阻,直接和柵栏内居高临下的守军士卒展开公平的撕杀。
一些被山戍临时砍下来的树干和木板被他们铺垫在拒马和柵栏之间。少数的山戍已经爬上了尸体堆积起来的小山,准备踩着那些摇晃得厉害的攀爬物直接冲入柵栏内。没有足够的石箭,偶尔零星射出的石箭根本无法阻扰山戍们的企图。
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山戍们就已经两次攻上了柵栏外,他们自行摆铺上去的攀爬物。个别骁悍的山戍甚至还从木干或是木板上跳入柵栏内和众多的守军士卒撕杀混战起来。
虽然,这些狂妄嚣张的家伙很快就被数以百计的士卒砍到,随之被人海淹没;虽然,守军士卒们奋力拼杀,让那些不断跃上拒马上的山戍留下了倍多于自己的尸体和伤员。但,姜弘身边仅存的四百多名勇士此刻亦是大半披伤挂彩,伤亡甚巨。姜弘心中清楚,如果山戍们再来两三次这样强度的冲击,那这个防区肯定是要被山戍攻破了的。
不,不能就如此的让山戍轻易得手。虽然从伤亡上看,山戍的伤亡已经足够让自己无愧于心了,但这还不够……
战士的荣耀,祖先的英气,难道就这样在自己的手中流失吗?
“不,这绝不可能!”姜弘猛地发出一声咆哮怒吼。
他必须做点什么,让这一切都不能发生。
他姜弘不能惨死在山戍的手里。死去的祖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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