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卯合(第2/4 页)
有阻隔的细滑娇嫩的肌肤,但他没有逗留,他害怕稍微不小心就会划破那柔软温润的肌肤。他站起身欣赏着这独属于他的美艷,只有对对方深沉的爱和对自己身体绝对的自信才会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全部都给他,她的毫无保留让他震撼,心里的震撼激起灵魂深处的爱意禁不住地在全身流动。
&esp;&esp;男人是白蜡木,女人是榆木,他们所有的树枝都伸向对方,枝叶缠绕连根系都纠缠在一起,似乎都想要把自己树枝伸进对方的树干,他们紧紧地结合在一起,像这桌子的榫卯结构一样,紧密又稳固。在完全融合的那一刻,她又化成海绵随着他一起柔软地涌动。她的柔软包裹着他,他将自己和她身体里的慾望完全释放出来,他们享受着被慾望支配的快感,在最欢愉的时刻置身于云端。
&esp;&esp;阳光已从桌面上移走,洒在了地板上。云尤雨殢,宇曦和尤黎精疲力竭地侧躺着,他从后面抱住她,他的右手穿过她的脖子抱着她的左肩,左手在她的身上轻轻地来回游走。她的脚伸出了桌子边缘,正好晒到了一点点阳光,她瘦细的脚脖子在阳光下俏皮又性感。他的手游走着来到了她那还有点涨红未消原是一片葱蘢,现在却光滑柔软的地方。
&esp;&esp;「会不会疼?」
&esp;&esp;「不会,去专业机构祛的。」
&esp;&esp;「什么时候的事?」
&esp;&esp;「仓米回来的第二天。」
&esp;&esp;宇曦怜惜地亲吻了一下她细柔的肩。
&esp;&esp;「今天的感觉又完全不一样了呢。」尤黎一隻手搭在宇曦的右手上。
&esp;&esp;「是。」
&esp;&esp;宇曦看着她白净的脚踝在阳光中轻轻地晃动着,翘起的脚尖像七月清晨的金丝月牙,他想下一次要亲吻一下她的脚踝。
&esp;&esp;尤黎望着窗外烈日下的树林,幽幽地说:「听说在海拔三、四千米的高山上生长着一种叫绿绒蒿的花,花茎上长着绒毛,开花的时候花的中间很像五角星,它们一生只开一次花。在寒冷的高原上,它们默默地聚集力量等待,一旦时机成熟,便拼尽生命中全部的力量绽放。开花结果后便死去,一生只有一次,好悲壮,好像它们生命中经歷的严寒和风雪只为了在绽放的那一刻尽情地展示自己的美。好想去看看它们开花的样子。」
&esp;&esp;「那我们下一次去吧。」宇曦想象着在寒冷的雪山上,在一片绿绒蒿花海中他们相拥在一起。
&esp;&esp;「只能明年了,它们只在六至九月开花,而且我们去了也不一定能遇到它们开花。」
&esp;&esp;「那就明年去吧,去了就会有机会。」
&esp;&esp;「嗯。」
&esp;&esp;宇曦的手依然在尤黎身上游走,尤黎闭上眼睛享受着他的爱抚。
&esp;&esp;她又幽幽地说:「好羡慕它们,知道自己一生只开一次花,便心无旁騖,只需要专注地为生命中唯一的一次开花储存能量,它们不用担心会对开花感到厌倦,更不用担心花谢了能不能再开花。如果我也是一株绿绒蒿那该多好。」
&esp;&esp;「如果你变成一株绿绒蒿,那我就化身为一场雨,帮助你储存能量。」
&esp;&esp;宇曦亲吻着她柔软微红的肩膀,闻着她发丝间淡淡的木香,沉醉在她细滑的肌肤中。
&esp;&esp;他微微起身停下来,眼睛随着他的左手轻轻抚过她曼妙如花茎的腰,「如果人生也像它们一样会遗憾吧,好在我们可以享受多样的乐趣。」他有点沙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畔。
&esp;&esp;宇曦的左手伸进她的两腿之间,轻揉着那柔软还有点温热的地方,两个人尽情地享受着裊裊余韵后的再一次极致的欢爱。
&esp;&esp;午后屋外山野中的蝉似乎少了,只剩一两只发出嘶哑的鸣叫,今年的盛夏很快就要过去了。宇曦侧身抱着尤黎躺在沙发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尤黎的后背微微泛红像被夕阳染红的云彩,宇曦心想下一次要垫厚一点软一点的垫子,不让她的后背再磨得这样红,还好腰部有垫了腰枕,否则她的腰必定磨得更红。
&esp;&esp;「你搬过来工作室住好不好?」
&esp;&esp;宇曦很冷静地说出了在心里练习很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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