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玉珍怒斩桑腈子(第1/3 页)
而在另一边,玉珍与桑腈子的追逐仍在继续。桑腈子深知一旦被擒,必定性命不保,于是他施展出浑身解数,试图摆脱玉珍的追击。她从怀中掏出一把暗器,朝着玉珍猛掷而去。玉珍身形一闪,轻松避开暗器,速度丝毫不减。桑腈子见暗器无用,心中更加慌乱,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玉珍趁机加快速度,眼看就要追上桑腈子。
桑腈子突然转身,从腰间抽出软鞭,朝着玉珍抡过来。玉珍冷笑一声,手中长剑一挑,轻松化解了桑腈子的攻击。接着,她剑法突变,如狂风暴雨般朝着桑腈子攻去。桑腈子勉强抵挡几招,便破绽百出。玉珍看准时机,一剑刺向桑腈子的肩膀,桑腈子惨叫一声,软鞭落地。
桑腈子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在山林间踉跄奔逃。她的肩头,伤口如同一头择人而噬的恶兽,不断撕扯着她的神经,每一次迈动步伐,都似有烈火在经脉中灼烧。那伤口处,血肉外翻,鲜血汩汩涌出,将她原本华丽的锦衣染成一片刺目的血红。她的脸色因失血而惨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滚滑落,滴落在满是落叶与枯枝的地面上。终于,她发现了一个隐匿在山壁藤蔓之后的山洞,如蒙大赦般一头扎了进去。
山洞内,光线昏暗得如同被墨汁浸染。洞壁上凝结着一层滑腻的青苔,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斑驳痕迹。桑腈子靠着洞壁缓缓滑落,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在寂静的洞中回荡,犹如破旧的风箱。此时,她才敢低头查看伤口,那原本锦衣华服的肩头,如今已被鲜血浸透,布料与血肉粘连在一起。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伤口,却又因疼痛而猛地缩回。那手指上沾满了鲜血与尘土,微微颤抖着,显示出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她心中满是懊恼与恐惧,暗自思忖:“我怎会落到如此田地?那玉珍着实厉害,若不是我拼死逃脱,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这伤口若是处理不好,感染化脓,我在这荒郊野外,必死无疑。可我又能怎样?我虽作恶多端,但还不想死,我还没享受够荣华富贵,我要活下去,哪怕只有一线生机。”她从怀中掏出一块脏兮兮的布帕,咬着牙,双手颤抖着试图揭开伤口上的血痂。每触碰一下,钻心的疼痛便让他的面容扭曲几分,冷汗如涌泉般从额头、鼻尖冒出,汇聚成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满是泥污的地上,溅起微小的尘埃。她一边处理伤口,一边竖起耳朵,聆听洞外的风吹草动,那惶恐的眼神,好似一只惊弓之鸟,时刻担忧着猎人的到来。
而此时的玉珍,在山林间停下脚步。她微微仰头,望向天空,轻吸一口气,旋即缓缓释放出自身的气息,那气息仿若无形的丝线,向着四面八方蔓延开来,与山林间的草木气息相互交融。她的眼神坚定而专注,目光如炬地扫视着满山的一草一木。当她的眼神掠过一处被藤蔓半掩的山洞时,微微一顿,一抹笃定在眼底闪过。她已经清楚,桑腈子就藏身于此。
玉珍脚尖轻点地面,整个人如飞燕般掠向那洞口。她悬停在洞口上方,衣袂随风飘动。望着那黑黝黝的洞口,玉珍思索着洞内可能的状况与桑腈子的垂死挣扎。她深知桑腈子已是穷途末路,但也清楚困兽犹斗的道理,这山洞内环境不明,贸然进入或许会有陷阱或变数。可若不进去,一旦让桑腈子再次觅得机会逃脱,日后必定会为祸更多无辜之人。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手中长剑微微握紧,决定不再迟疑,要将这罪恶之人彻底制服。
洞内的桑腈子察觉到洞口的动静,心中一凉,自知以如今的状态根本无法抵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与决绝,下了极大的决心施展魔功秘术。此魔功一旦施展,虽能燃烧自身本源换取强大的力量,但也会对自身造成极大的损耗,可此刻他已别无选择,只有这燃烧本源的方式才能让他有一线生机,哪怕这生机极其渺茫,他也要拼死一搏,与玉珍周旋到底。
玉珍缓缓飘落洞口,朗声道:“桑腈子,你罪恶满盈,如今这山洞便是你的囚笼,还不快快出来受死!”桑腈子在洞内发出一阵狂笑:“玉珍,你莫要以为胜券在握。我在江湖中闯荡多年,岂会轻易被你擒获。”玉珍冷声道:“你这些年为非作歹,草菅人命,多少冤魂在你手下不得安息。今日便是天道昭彰之时,我定要取你首级。”桑腈子怒吼道:“我不过是在这乱世之中求生存,用些手段罢了。你所谓的正义,不过是站在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身后的虚伪说辞。”玉珍喝道:“你强词夺理!你残害无辜百姓,祸及妇孺,哪有半分生存之需,分明是丧心病狂的恶行。”桑腈子咬牙切齿道:“哼,既然你如此咄咄逼人,那我便与你鱼死网破。”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