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相依又相偎(第2/5 页)
是将太后赐你的佛珠手串抢走了?他还说过什么吗?”
金蝉勉强回道:“是的,别的我就什么不知道,他将手串抢走后,就将我弄昏了过去,等我醒来就在那里了。”
洛阳县令听了又在旁道:“国师,当时下官也这么审问他着,他就是一个口调,不明白、不清楚,言语中有不实之处,下官才不得不严加看管。”
人公真人“唔”了一声,又问道:“你可还有什么说的吗?”
金蝉摇了摇头,又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人公真人道:“你好好想想吧,若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告诉我。至于那黑衣道人,究竟是好是坏,也等我再次遇到他后,来请朝廷明断。”
金蝉闻听,身躯动了一下,想是也深感意外,但他想起那怪道人所威胁过的话,不愿连累他人,是以宁愿自己受苦,还是没有吭声。
洛阳县令则在旁大声称赞国师真仍是慈悲为怀,人公真人只是淡淡地说了句:“这小和尚之里,不用再泼粪了。”便不顾洛阳县令再三挽留,告辞而去了。
小白等众人走远后,铁门又关上,听外面已没有半点动静,这才敢出来,大狼狗看她出来,甚是欢喜,低声唔唔了两声,像是在向小白告诉它刚才被人打了,小白跳上它的身子,用爪子轻轻地抚了抚它背上的鞭子印,这才奔到金蝉身边,低声问道:“大哥,这个什么国师亲自来看你,看他这意思,是不是想帮咱们啊!”
金蝉睁开双眼,无限怜爱地看着已经成了黑鼠的小白,手指微动,小白便乖觉地来到他手下,依偎着,用自己小尾巴抚摸着金蝉枯瘦的手背。
金蝉低声道:“此事不能牵连太多人了。我没有与他多说,一切听天由命吧!不知道张大哥在外面怎么样了?”
小白点了点头,也道:“我反正是不喜欢这个老道,他说不清楚黑衣道人是好是坏,这个我也理解,可大哥这样的好人,还用说吗?以他本事,完全可以让大哥你不在这里受罪啊。哼,一副假惺惺的样子。”
金蝉叹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关押我是朝廷所为,不要说他,就是大将军,也不能在事情没弄清楚前将我放了,那岂不是徇私枉法不成。”
小白听他说起大将军,更是生气,恼道:“别提那个大将军了,我上次时宫,亲眼瞧见玉兰姑娘求大将军保护好你,可大将军只是嗯了声,一点也不放在心里,若是他也和刚才那个老道上这里来看看你,想来那些狗官们也就不敢这么对待你了。”
金蝉听小白说起玉兰,心中一暖,脑海中浮现出那位风华绝代的女子为自己求情的情景,只觉身上的痛楚,也少了许多,嘴角也不知觉地多了一丝微笑的弧度。
小白感觉金蝉的手微微一动,见金蝉模样,心中也是欢喜,不再言语,在金蝉手中寻求着这难得的轻松。
人公真人自从被封为国师之后,甚是殷勤为朝廷办事,前三日一直宫中为太后看病,只在中午时分才到南宫陪安帝用膳。终于在第三天,定下了为太后诊断之法,开了药品,由大将军亲自安排,由御医采办,准备齐了交由人公真人炼制金丹。第四日,人公真人自从洛阳县衙的地牢中看了金蝉之后,到洛阳城外转了一圈,回来后奏请安帝,说是要清除宫中妖邪,须得在位于洛阳城北邙山翠云峰,建一座道观。安帝当即就准了,吩咐大将军一切依国师所说办理,并由邓悝负责。皇帝所命、大将军督工,朝廷上下立刻忙碌起来,一座青砖道观,很快就破土动工盖了起来。
到了第五日,人公真人与大将军交待完道观之事,便由大将军陪着,求见安帝。安帝正打算去北宫看太后,当即传旨,请二人到北宫相见,一同看望太后病情。
玉兰和宫女们刚刚为太后服过人公真人所开的汤药,玉兰服侍完毕后,便开始为太后念经,她一边念经,一边日不转睛地看着服过人公真人所开的汤药后的太后,金蝉所译的《金刚经》《大悲咒》与《楞严经》她都已熟记在心,根本不需要照着念,只是最近这些天,太后睁开眼听她念经的时间越来越短,以前念到金蝉所译的楞严经时,太后有时眼角还会流泪,偶或还眨眨眼睛,可是到了现在,却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玉兰见此情景,心焦如焚,人也越发憔悴,她好不容易盼了有个叫张道陵的揭了皇榜,却又听此人因与人公真人比试不成,人逃走了。
那人公真人被大将军寄以厚望,可是给太后号脉问诊之后,仍道没有太好的办法,说他尽力而为,也只能是保住太后之命。
玉兰与太后情同母女,当希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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