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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96上:闹东归父子齐心,暗算计兄弟反目(第1/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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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忠武军、昭义军、徐州军离了成都府,迤逦向北。三军虽是空手而归,没捞着什功名,可毕竟也没有什损伤,又是好春时,路上倒都有说有笑的。从地域上讲,感化(即徐州军军号)和忠武都在黄河之南,理应更亲近,可事实上并非如此,感化将校酒案边凑得多是昭义人,昭义将校也会有意无意的疏远忠武人。因为他们都给忠武军征讨过,没仇没恨心里也憋着一口气。

秦宗权虽则实诚宽厚,可也没有谄着脸讨好不相干之人的习惯,鹿晏弘、王建一干将校见人如此,便愈发显出傲气来。出城以来,与昭义军争过道,与忠武军争过营地,手上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张口一个叛,闭口一个贼。时溥找秦宗权交涉过几次,秦宗权也确实呵斥了鹿晏弘等,鹿晏弘却道:“敢骂就不怕它闹,叔伯兄弟正好空着手!”说了几回,不骂昭义军了,却还是不饶徐州人。

胡雄天生就是毛躁性子,戍边又有年了,便好几次当着一干将校的面指责时溥没鸟,说人家都是将着兄弟安逸享福,他却是将着兄弟受罪受气。时溥只是低着脸由着他闹,戍边这几年这厮闹过也不止一两回了。都将刘逢却受不得,军中不是他处,以下犯上,早晚得出事情。而且这支防秋兵又是他将到灵武的,真替要闹出去事来,他也得受牵累,可胡雄哪认得他的,不作态还好,一作态便是剑拔弩张。时溥就更难作人了,却又无可奈何!

这天日昃时分,到了东川府治梓州,东川节度使颜庆复便是出身忠武的,时溥怕与忠武军又发生争执,将宿营事宜命了刘逢,自己扯了胡雄、张友几个人往城中逛去。在市中桑椹楼又撞见了昭义副将孟方迁和刘广几个军校在吃酒,于是坐了过去。相比孟方迁的兄长孟方立,时溥更喜欢这个作阿弟的,为人和易,不似他兄长有意无意总是乜斜着看人。

刘广一张圆脸,肥肥大大的,年纪在孟迁之上,不见什棱角,但时溥还是看得出来,这厮也是枚裹了泥的铁蒺藜,是有些气性的。几个人吃酒闲话,叹美了市中的繁富,又说了东川的形势,说着说着便又跑到突将一事上了。突将敢做乱,他们没料到;杀进衙院却失了高骈,他们也没料到,更没料到的是偌大一件事,高骈竟轻轻放下了,完全可以令客军屠了的嘛!

“大人者必有大德,正谓此也!”

孟方迁称颂道,他们兄弟俩说话总是有些学究气的。刘广道:“大德大德,大得是天平军!新降下来的相公(曹翔)不是与高相公相厚么?那天晚上为什不动?不然我军也十贯钱一匹帛的赏!”时溥道:“哎!这话就差了,当时情形不明,又无府令,没头赴过去,你我说讨贼,人家还说你我做贼,那时再长大的舌头怕也辩不明!”

这里正说得热闹,帘子那边就有一伙人笑了起来,听声气便知道是忠武人。时溥近帘子觑了,便看见了那个方头大眼的校官王八。南诏侵蜀,百姓当灾,落下了不少孤儿寡妇,援蜀军士便有将了走的,据说这厮却将了一个叫张造的成年汉子,本来是突将军士,自愿弃了军职给他喂马,也是奇谈了。因此有人说他好男风,在汉州时胡雄便借着这话骂他是粪虫,这厮倒不恼,侧着头盯着胡雄的屁股看。

“都是狗屁!在成都时,一日我经过一座民坊,听见一户墙内有女娘在歌曲。挠得我心痒,我便出言挑她,邀她出来游春。她只管在里边说了礼法道爷娘,我耐不得,蹬墙上墙,露头一看!”

“怎的?”

王建长叹一声道:“却是太丑,不敢见人!”时溥知道这厮是编话揶揄他了,也没有理会,依旧过来坐了吃酒。只听那王建又道:“其实鹿大哥说得是,当晚便合赴出来,谁能诬我忠武黄头军做贼?”胡雄将案子一拍,嚷道:“那厮不是骂我等?”跳起来便要过去,张友一直提着这心,早将人扯住。可王八那厮却不肯罢,又嘲起孟方迁的话来:“大人者未必有大德,大人者却必有大威!突将要有好结果,西川往后便无宁日!”孟方迁倒不恼,还将头点了一点。时溥怕坐久了终要生出事端来,便扯了胡雄起身。

第二天五更拔营后,忠武军又因争道与昭义军发生了冲突,孟方立见惹不起,便多走了两程,远远地避开去了。时溥便也依了法,与忠武军也拉开了一程。这下路途便安静多了。只在绵州道上遇见高骈的一众家小才乱了一阵子。

真可谓大人者必有大福!

当时不只是胡雄领着一干流涎的站在路侧迎看,便是时溥也远处立住了脚,百十几匹马,又有车又有步,听说车里的全是高骈的妻妾,虽瞻不到头面,可闻着那吃风吹散开的脂粉香气,看着那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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