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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的声音说，“让我走吧，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真的，我可以向你发誓。”许稚说着，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一颗颗砸向两个人之间，很快沾湿了时翊衣服的前襟。

泪水一旦开闸就很难收回了，许稚哭得凄惨，时翊却仍不依他，表情没有丝毫松动。

他一边不厌其烦帮许稚擦眼泪，一边和许稚确定道，“你说你不喜欢我，还说以后不打扰我？”

“是”许稚泪眼婆娑，凄哀地看着时翊。

“说的这么坚决，你能做到吗？”

不等许稚再次表态，时翊定定地回望许稚，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相信。”

时翊把许稚放在座椅上，命令许稚不要走，他自己则起身走进主卧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

许稚眼下一点也不想听时翊的，他下定主意要趁着时翊不在溜走，但时翊给他的时间只有十几秒，许稚刚抖着腿起来，时翊就回来了。

许稚哭的眼睛都模糊了，他什么看不太清，只依稀看见时翊把一个圆形的东西放在了他的手心，重量很轻，外观泛着点点光亮。

时翊装作没看出许稚不停他的话，他又扶着许稚坐了回去，姿势仍是两人共享一把椅子，许稚侧坐在他的腿上。

他轻声哄道，“好了，别哭了，眼睛都哭红了。”

许稚沉默着，手心慢慢地合拢，他知道时翊给了他什么了——是他遗落在这里的戒指。

“不喜欢我，还有戴着这个？”时翊胜券在握，语气都带上了笑意，“甚至戒指内侧还有我的名字。”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铁证如山，曾经许稚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时翊捡到了他的戒指，也发现了戒指上的刻字。

许稚的心已经死了，眼睛里黯淡无光，手指却悄悄用力，攥得戒指直到指甲微微发白。

“你对此不想说些什么吗？”时翊继续问道。

“我”许稚微张了嘴，但很快闭了回去。

他又能说什么呢？说他像个傻子一样在不知道时翊是否会回国的前提下，始终对时翊念念不忘，还痴痴地等下去。待时翊真的回来了，他却怯懦于自己对时翊造成的伤害，不能将自己这份感觉宣之于口。

他没什么好说的了。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