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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了下嘴，他回避道：“…然后听他们嘲笑我犯一些愚蠢的错误？我宁可放着让它自己恢复。”

“我受过比这更严重的伤，同样没有处理，后来都恢复得很好。”

听到这里，布鲁斯的手一顿，“我不了解这边的状况，不过，我猜他们应该没有恶意？”

“或许吧，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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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会难过。”

刚刚处理完一些文件，提姆出来时恰巧听到这段对话，“如果你指提醒你下次应该注意点背后的攻击是嘲笑，这绝对是误解。”

杰森面色一顿，他眯起眼，“看看你的黑眼圈，有这个时间你不如多睡一会儿。”

“多谢关心。”

提姆从容道：“就像你会提醒我多睡一会儿，我也很乐意为你处理一些不方便碰到的伤口。”

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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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很快就替杰森处理好伤口，他强调道：“不能一直这样包着，记得要换药，知道吗？”

“行了，我知道了——”

杰森说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似乎听起来有些不耐烦，他稍微缓和了下，“我的意思是，我会的。”

这点变化自然逃不过布鲁斯的耳朵，他拍了拍杰森的肩膀，“不用这么紧张，我是你父亲的同位体，我也拥有一个杰森，我很清楚他是什么样的孩子。”

这话让杰森生出好奇，“…你觉得他是什么样的？”

听出这句话中的试探意味，布鲁斯坦白道：“他是个好孩子，只是比较容易害羞，我为他骄傲。”

想到走廊墙上的合照，布鲁斯想了想，补充道：“我相信这边的布鲁斯同样为你感到骄傲。”

杰森：“！”

明明耳垂都要红了，杰森还要强装不在意，“…你只是布鲁斯的同位体，你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

布鲁斯早就习惯了杰森的口是心非，他正色道：“这不是从同位体的角度出发，而是身为一名父亲。”

“当孩子像你这样优秀时，父亲理所当然会为你骄傲。”

下

1

杰森有幸亲身领教了真正的哥谭甜心的威力。

只能说, 这一日游值了。

2

第二个幸运的体验者，是达米安。

3

在是给杰森包扎完伤口后，布鲁斯接替提姆——

准确的说, 是接替他的同位体，只是他的同位体把这份工作交给了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