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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巧,这物华池今日正空出来了,你可将物件带来了?”
碰面即算招呼过,谁也不多言。
陆会章不遮掩,直接把腰间的东西摘下来:“带来了。”
宣禾抬眸一扫,陆会章手中的物件不是旁的,正是她曾赠他的那块结缘石,本该圆润的玉石上布满道道裂痕,无声无息地躺在他手中,宣禾心中被扎了扎,一阵刺痛。
“这是?”孟大人忍不住出言询问,却是被孟韶和打断:“想必是相当贵重的东西了,陆公子放心,这石头放入物华池中,你只管一月后来取便是。”
说着,她便要将陆会章手中的结缘石接过来。
宣禾心头一凛,盯着那块不声不响的死物,似乎明白了什么。
——结缘石上已经不剩多少灵气了。
没有犹豫,她当即对着陆会章扑过去,牵在石头上的红线还未到孟韶和手上,陆会章就被宣禾突如其来的这一下撞得退了一步。
“啪”一声,结缘石落在地上,随后被倒下的宣禾压在身下。
“看你往哪儿跑!”宣禾抱着怀里的小猫,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陆会章低头一看,手中空无一物,地上是一块块碎裂的玉石,他转而看向宣禾,冰冷的目光简直要将她扎成刺猬。
她似乎才意识到惹了祸,手臂一松,那猫儿趁机从她臂弯中窜了出去,飞快逃离这是非之地。
宣禾惊恐地抬头望着陆会章,他的面孔熟悉又陌生,原来他对陌生人是这样的。
想到这,她惊恐的眼神中,又多几分底气。没有结缘石,她便不必担忧了,至于陆会章的兴师问罪,那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
下一刻,一个身影便挡在她身前。
凌昭略施术法,将地上的碎片一一拾起,逐渐拼接出完整的形状,陆会章带着怒意将其收回手中,结缘石断了气似的,又碎在他手心。
孟韶和从愣怔中回过神,忙打圆场:“怪我失了神,没将东西接好,陆公子不必担忧,多给我些时日,我定将这玉石恢复原状。”
孟大人也是吓了一跳,他原想在府上给这二人牵线结识,眼下却是要结仇的架势:“是是,韶和最擅复旧如新,来日定将这玉补得完美无瑕物归原主。”
完美无瑕?如何能完美无瑕?陆会章心中冷笑,平静道:“不必了,将它补全便好,玉碎难复原,随它吧。”
孟韶和了然,小心翼翼将碎玉接过:“补这玉石需耗些时间,届时我再传信公子来青州取物。”
“多谢。”
宣禾藏在凌昭身后一声不吭,想不到孟韶和还有如此本事,她临时起意不仅没解决后顾之忧,得罪了陆会章不说,还给孟韶和添乱了,好在拖了些时候,若这结缘石补好已是三月后最好。
解决了这一事端,陆会章与凌昭先后告辞,孟大人悻悻,不敢再留二人,人去后他不由感慨,这山中修道的年轻人颇有傲气,与他那曲意逢迎的官场大有不同。
陆会章余怒未消,表面功夫也不做就先一步离开孟府,凌昭随后追了上去。
“留步!”
陆会章意外地回过身。
“你在寻人?”凌昭不点破,直接说,“若有音讯,我会转达与你。”
陆会章瞥了眼宣禾这罪魁祸首,轻点下头便乘剑离开,留下原地静默的三人。
裁云悠悠道:“有人又惹是生非喽!”而后融入剑鞘里。
宣禾不占理无法发作,只好忍了他这一回,垂头丧气地等候凌昭发落。
“何故撞人?”
果真骗不过他。
总之不是第一回了,宣禾直言道:“捉猫儿。”
哪知他又不追究了:“知道了。”
宣禾不明就里,不由她想明白,凌昭已摸出一张符箓,燃去后升起缕缕青烟。
“九昌郡有重明楼的牌子,具体下落不明,请师兄自行查探。”落款为二师弟。
这模糊的字段让凌昭一时无法做出判断,究竟是那女子抢了他的令牌仍在九昌郡内停留,还是出现了新的牌子,亦或是师弟的消息比天阙更慢一步。
凌昭御剑而起,细想了下陆会章适才离去的方向,再远去便是尘世尽头归墟,故他只能在九昌郡内。
思及此,凌昭循着来路赶回天阙落脚,是夜入定前,他换下繁重的外袍,一只铃铛从衣襟内落了下来,叮叮当当的脆响声惹得一旁坐着的宣禾侧目。
宣禾走到近前,见地上铃铛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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