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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只是喜欢拯救弱小。
陈佳慧还没说话,旁边夏海生先给了他一肘:“下巴拿开!别和我老婆拉拉扯扯的!”
“昂,你老婆怎么不找你,可见我姐还是更中意我。”
“中意个屁,中意你二十三了毛都没齐?”
裴溪洄一下子就急了:“卧槽你说别的我不搭理你,你说这个那咱们就比一比!”
“比就比,我还怕你个白斩鸡?”
他俩从小吵到大,一喝酒嘴里更没把门的,也就陈佳慧能镇得住,提着裙子翩翩走过来一人一巴掌:“消停点!都多大了还吵!”
裴溪洄:“我给我姐面子,不跟你计较。”
夏海生见到老婆也消停了,“小鸟依人”地贴着她肩膀。
裴溪洄抬头看看新郎,又看看新娘,脑海里闪过他们幼时豁牙子的模样,眼眶没来由地发烫:“真好,真般配,结婚太好了。”
“哎哎,别整这套啊,好像你没结过似的,你和靳总不是更般配。”
裴溪洄有苦说不出,点点头又灌了口酒。
陈佳慧忙活半天累够呛,让夏海生去前面招待客人。
夏三儿说:“我先去喝杯咖啡,困死了,这个礼拜就没三点前睡过。”
结婚要准备的事多,他又什么都想给陈佳慧最好的,自然要忙一点。
裴溪洄冷笑:“熬呗,谁能熬得过你啊,头发掉成火云邪神你看我姐还要不要你。”
他灌太多酒,胃里跟着火了似的难受,赶紧拿两个小蛋糕垫了垫。
陈佳慧给他倒了杯酒:“溪仔,明天我和夏三儿飞f国度蜜月,那儿温泉特别好,你之前不说想要泡温泉吗?要不要叫上靳总一起去?”
“你们去吧,我俩不当电灯泡。”
“嘶,你和靳总是不是吵架了?”陈佳慧一脸狐疑。
裴溪洄手一顿,侧头看她:“我俩吵什么,别瞎说啊。”
“他身上穿的,是去年的衬衫。”
“去年衬衫咋了,家里几个矿啊不行我们穿旧衣服。”
“别说你家真有几个矿,你家就是穷得叮当响,你也不可能让他穿旧衣服出门,上周我去jan店里,他说你给靳总做的衣服放了两周都没取!”
裴溪洄一怔,仰头喝光杯里最后一口酒,把杯底的冰块也顺一颗进嘴里咔咔狠嚼。冰块和他的小舌钉在嘴巴里“kgkg哐哐”地打架,他嚼到后面把自己嚼笑了。
陈佳慧说的不过是一件小事,放在别人那儿根本不足为奇,但在他们家绝对不可能。
靳寒个子高,有一九二,腰细肩膀宽,因为常年劳作上臂和背部的肌肉尤为发达,标准尺码的衬衫他穿着都紧,所以裴溪洄每个季度都会给他定做新衣服。
他爱臭美,更爱打扮靳寒。
新衣服放一周不去取,让他穿旧的来参加婚礼,要说他俩没点事鬼都不信。
“真没事,衣服没拿是因为前段时间忙忘了,他早起穿的是新衬衫,出门时我闹他给弄脏了。”
“真的?没闹矛盾?”陈佳慧问。
“嗯,真的。这话以后千万别问了,靳寒最讨厌别人挑拨我俩感情,让他知道我也保不住你。”
“我又不怕他,你俩好好的就行。”
好好的?
裴溪洄在心底重复着这几个字。
这算哪门子好好的呢?
一大杯酒精下肚,他意识断片了。
应该说他这大半年的意识都是断的。
每天睁眼就在酒吧里醒来,偶尔还会发现自己躺在车库的地上。
生活只剩下喝酒、悔恨和偷看靳寒这三件事,但靳寒十次有九次半不会给他看,剩下半次也只是个上车或下车时的侧脸。
当日子过得太浑浑噩噩时,是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
他以为他和靳寒只分开了半个月,以为等靳寒的气消了就会让他回到身边。
直到那天接到夏三叫他来参加婚礼的电话,他才惊觉已经过了半年。
半年了。
他这辈子第二次离开靳寒这么长时间。
第一次还是靳寒十七岁时,跟着一群水手离开枫岛,去跑一条随时会被海盗劫住而送命的船。
一去五个月,回来时他变得又黑又瘦,却高兴地和裴溪洄说:哥攒到了给你上学的钱。
他自己一天学都没能上过,攒的第一笔钱却是供一个和他完全无关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