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25章(第2/3 页)
外祖家热络,英王妃对亲儿不满在情理之中。积年累月,矛盾不断增多,势必会母子情淡。”
霍舒窈吐槽:“亲儿跟自己娘家不热络而已,至于吗?我还是觉得英王妃脑袋有坑。”
“是蠢而不自知。”霍巨浪冷笑:“前两天二叔还跟我商量,想把振羽扔到外地去,扔得越远越好,十年八载都别回,省得振羽将来要把自家搬空填给外祖家。
我猜晏霁之未必不愿意离京,二哥想跟他挑明谈,让他带灵渠远赴几千里外去做地方官且过两年将灵渠扶正,最好二十年别回京,这是最稳妥的解决办法。”
“四年了,她还不肯怀胎。”霍舒窈觉得老哥想多了事情还悬着呢,兄妹俩再商量番后兄长离开,她把银票放进备好的木匣交给奴婢,让他们连夜送去英王府。
老哥知晓她隔几月就给霍灵渠送补品和二百两银票以后非要掺和份添三百两银票,对堂妹上心怎么就不晓得给亲妹妹也补贴份,哼哼!
这只木匣送进英王府的流光小筑时已将近亥时,霍灵渠捧着木匣怔愣片刻才想起来是谁谎称流光的仰慕者悄悄给她送银票和补品,心头微涩,缓过情绪,她再回寝屋。
“世子能查出这一两年是谁时常给妾送礼吗?”她猜晏霁之很清楚否则哪能当做不知,可场面话只能这般讲:“收人家不少银票和补品怪惭愧的,妾想送份回礼。”
闻言,晏霁之把书卷递给她,应道:“也好,累计大概是二千两的财物,我查到这位是谁就给她送份等价的回礼。”
霍灵渠甜笑嗯声,抱着书卷问:“几日了,心情好些了吗?”
晏霁之躺下来,以手臂枕头,他望着帐顶答非所问:“陛下突然说想给我送些侍妾,问我想要什么模样品性的,我拒绝了,流光以为陛下会记仇吗?”
“总不至于那么小心眼儿。”霍灵渠猜想,犹豫劝他:“说来世子也该准备娶媳妇了,你惯挑剔的,连丫鬟小厮都小题大做筛选,选媳妇不得把眼睛看花了,是该提早一两年准备,你想想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男人视线落向她手捧的书卷,霍灵渠会意,把书卷放进多宝格,走回床榻前褪掉木屐,她进床铺躺在他怀里,晏霁之正好放下手臂搂住女人,随意道:“流光看过海吗?”
“小时候,家中的湖泊很大,姑母家的湖泊更大得望不到尽头,爹爹说最大的湖叫海洋,我好奇海有多大闹着想看,爹爹就带我去东海边看东海。”霍灵渠声音低落。
晏霁之失笑:“把自家的堂兄弟和亲戚家的娃都给捎带上了吧,像公鸡带群小鸡出游。童年时我沾灵渠的光也看过海,我们浩浩荡荡去到东海边,大家甭提多新鲜玩得高兴极了,舒窈欢天喜地还非要把自己也骂进去说是公鸡带群小鸡。”
霍灵渠忍不住笑了,笑过却更悲:“早已物是人非。”
晏霁之抬手捏起她的下颌,点点女人花瓣般的红唇,四目相对,他抱着她赴巫山云雨;没多久床笫间传出响动,帐幔落下掩尽旖旎春光。
生辰当天,晏霁之专门告假在家,他亲娘故意出府回娘家,不想姨夫霍漓江会登门。
“白雪纷纷天寒地冻,外甥我都没摆生辰宴,姨夫好意给我送生辰贺礼派个人来就是,何需还您亲自过府?外甥我可实在惭愧啊。”
他们在四面透风的假山凉亭里,奴婢们摆好碳盆温上酒菜,霍漓江屏退下人,啧啧道:“今早你娘把你俩姨母都拖家带口地喊去娘家,你们母子俩撕脸皮撕得够狠。”
“可惜啊,姨夫今生都感受不到这是种什么体验。”
“济善庵里的道姑是个假货,一试就能试出来。”霍漓江自嘲,眉眼间挥之不去落寞:“可笑我竟然能被骗十六年,灵渠是气爹爹才不肯回家的吧。”
晏霁之叹息:“当年她刚烧伤毁容就要离京,一走十三年,重返京城送妹妹出阁即入庵堂带发修行,谁会起疑要查验她的身份?这怨不得姨夫,灵渠心善,肯定明白。”
“你知道我女儿的下落吗?”霍漓江坦诚道:“我哥五十岁寿宴上提起老爹取名能力差,说者无意听者无心又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没人察觉出错漏,实则霍家对外说辞,嫡长孙女舒窈之名乃祖父取名,那是你二姨都不知的内情。”
晏霁之别开眼,望向凉亭外雪花纷纷扬扬,忽而怅然:“这是今冬的第四场雪,流光跟我满四年了,她至今未曾怀胎不是我不想要而是她不想要。”
“真不在意吗?”霍漓江疑惑:“如果你的流光姨娘不只是你的流光姨娘,按你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