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身世(第2/3 页)
人回来,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他有着受伤地看着元辞章,不顾形象地抱住兄长的大腿,委屈道:“大哥,我心里乱得很。”
李意清见他嘴一撇,像是要哭出来,出声道:“先回府。”
元辞章点点头,伸手扶起了坐在地上的元咏赋。
言简意赅道:“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元咏赋站起身,腿有些发软,他勉强站住了,跟着两人一道进了公主府。
*
公主府中,二花早就在正院等候,见到元咏赋,脸上满是惊喜。
“二哥哥。”
元咏赋见到二花,嘴角勉强勾起一抹笑。
他伸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门,蹲下来看着二花道:“二花,二哥哥明日就要启程去海州白鹤书院了。”
二花一愣。
元咏赋看她的神色,心中有些酸楚,不再谈起这件事。
“先去吃饭,二哥哥和大哥商量商量。”
人都上座后,侍候的奴仆将菜肴一一端上桌。
今日李意清在外的事情茗禾听说了,特意趁着天还没黑去街上采买了一块上好的猪肋排,熬成了浓汤。
里面加了党参、茯苓和远志等多种药材,最能安神静气。
李意清奔走一天,晚膳还没怎么用,倒是其中动碗的第一个。
她盛了一碗猪肋排汤,让茴香给毓心端过去。
而后才不慌不忙,安静地夹菜吃饭。
元辞章习惯晚膳少食,元咏赋心里装着事,二花得知二哥哥要走,也有些食不下咽。
一时间,李意清成了桌上用得最香的人。
她每样菜都尝过,而后饮了一碗汤,端来清水漱口后,出声道:“你们都用完了?”
元辞章知道这是李意清有话要说的标志,微微点头。
元咏赋看着兄长点头,连忙按着二花也应和了一声。
李意清道:“既然如此,便让二花先下去沐浴吧。”
话音落下,便有一个奴仆上前,引着二花出去了。
随后,在门外侍侯的也都纷纷散去,守在院外。
此刻屋中只剩下他们三人。李意清起身,打开主位上带锁的第二个木盒,将二花的病症单子递给元咏赋。
元咏赋看完,沉默不语。
李意清视线落在他身上,平淡安静,却又带着千钧之重。
她问道:“你在相府,可有什么发现?”
元咏赋心说,自然是有的。
只是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元咏赋厘清思绪,却没急着开口一股脑道出。
他谨慎地看着李意清和元辞章,神色有些紧张严肃,“此事关系相府丑闻,还请兄嫂莫要传扬。”
元辞章看着他紧张得声音都有些发抖,静静开口道:“放心,我与殿下,不是那般的人。”
元咏赋闻言,沉吟片刻。
“母亲说……说父亲怀疑,二花并非自己亲生的孩子。”
此话一出,便如在滚烫的油锅中滴入一滴清水,噼哩哗啦炸了起来。
元辞章也有些意外,他眼中的讶异一闪而过,沉声道:“这从何说起?”
元咏赋脸色尴尬了几分,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兄长你可还记得,母亲是太仆寺卿的嫡长女,元相和太仆寺卿同朝为官,都是朝廷重臣,可父亲……年少荒唐,不学无术,至今也只靠着祖父有一个闲散官职傍身。”
元辞章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而母亲,尚且在闺中时,便是才女淑女,家教礼仪,无不是按着高门主母的款式所教,”元咏赋顿了顿,继续道,“祖父虽然气恼父亲,但毕竟是膝下唯一的儿子,便主动上门,去和太仆寺卿说亲。”
元相到底是期盼能找到一个人管住元昇。
“太仆寺卿一开始并不同意,不过祖父再三保证,母亲一旦过门,便是当家主母,在生下嫡长子之前,绝不允许往家中纳妾。即便是日后嫡长子出生,也需要母亲亲自点头,才能纳新人过府。”
“太仆寺卿见祖父态度说的诚恳,这才同意了将女儿嫁过来。父亲和母亲初见那会儿,父亲气血方刚,因此很是恩爱了一阵。”
而元辞章,就是在那段时日中怀上的。
元夫人有了身孕之后,元昇失了新鲜感,故态复萌。
见元辞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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