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第1/3 页)
这让武神音不由纳闷,阮子稷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是个男子,总不能对谢濯也有意思吧?
对她有意思也不太可能,看他这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武神音不自恋,花燃说得不对,她才没有看到个清秀男人就觉得对方喜欢她。
谢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我已经换好了,子稷你先回去休息吧。”
阮子稷目眦欲裂:“殿下!你身份尊贵,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还有,男女有别,怎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他目光像是冷箭扫向武神音,“您可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他话里话外针对的是不要太明显,武神音不满呛声,“可阮郎君你不也是男子吗?”
阮子稷冷道:“那怎么能一样,我是大夫。为医者,早已将男女看淡。红粉和骷髅,在我眼中并无什么差别。”
武神音巧笑道:“是吗?你若是真的已经看淡,为何又脱口而出男女有别呢?可见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阮子稷道:“强词夺理……”
他话还没说话,谢濯就出言打断,“你先回去吧。以后给阿音换药就我自己来吧。”
虽然他这话听起来很像拉偏架,但也只有谢濯自己知道,他真的是一片好心。
阮子稷和阿音好像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对盘,他虽然不担心阮子稷公报私仇,一言不合就要害阿音,但万一下手没轻没重的,阿音说过她最怕疼了。
阮子稷却显然没有理解他的好心,明明省了力气却没有高兴的意思,反而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殿下,你……”
这么快就被这个女人迷惑了?
他还是没有吧心里话说出来,深深看了一眼武神音甩袖走了。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老是动手动脚的,一点都不娴静。
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迷惑了殿下。
他总觉得,与谢濯相配的女子,应该是他阿姐那样的,娴雅知礼。
一脸怒气往自己房间走,没想到半路上正好遇到明祯。
明祯笑眯眯跟他打招呼,“阮郎君这是怎么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阮子稷心中怒火未消,但也不会随意迁怒旁人,只是冷道,“明祯,你怎么也不陪着殿下。让殿下和那人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这成何体统!”
明祯看他来的方向略一思量,就明白了他肯定是撞到什么,只笑着道,“阮郎君说笑了,殿下是君,您还是臣子,我却只不过是个奴才,哪有不顺应殿下心意的道理呢?更何况,能看到殿下高兴,我这个做奴才的,心里也是高兴得很呢。”
阮子稷愤恨道:“可那女人明显心思不纯,我可不信天底下有那么巧的事情,刚带着伤被殿下遇到,后脚镜州造反的消息就传来。这事情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殿下兢兢业业这么些年,岂不是要功亏一篑了?”
明祯道:“片刻欢愉也是欢愉。阮郎君就放宽心吧,我相信殿下心里明镜似的,用不着我们这些人操心。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了,我也要告退了。”
阮子稷叹气道:“慢走。”
此时心里明镜似的殿下又在做什么呢?
谢濯不光心里像明镜,眼里也如明镜,只不过这面镜子里,只能装下面前一人。
阮子稷突然打断让他有些惊慌,不过这惊慌很快因为武神音遗忘。
他很有求知若渴的心思,用手托着武神音的脸,再次吻上那唇瓣。
这种感觉很让他飘飘然起来,激动得手指都有些发抖。
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这么快乐了。
而那时年龄又太小,甚至连母亲的面容都开始模糊不清。
他停下来,微微喘着气,端详着她,用手指细细隔空摹绘她的眉眼,想要把她的样貌完全刻进自己的心里。
忍不住再一次提醒,“一生一世一双人,阿音,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了。”
武神音道:“我记性可好了,绝对不会忘的。”
***
在东宫里她终于能喘口气,谢濯又实在好哄得很,死心塌地要窝藏她这个乱臣贼子。
武神音在这里过得还蛮开心,虽然不能跑跑跳跳,但时祯可比谷藕生那个愣头青会说话多了,天天说好听话逗她开心。
还有谢濯,每日回来都乖乖来找她。
她之前还担心过了那日,谢濯又会捡起他的那些大道理,不肯再让她亲亲抱抱,没想到是她多想了。
等她伤养得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