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架感言(第2/4 页)
小说的灵感,就萌生于那个时期。那大概是2015年。晚上八九点,我走在回家路上,跟徒弟打语音电话,讲了这个故事的雏形:一个落魄不得志的中年人,希望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将诺奖级作品全看了一遍,却意外在文爱行业大放异彩。
这个故事的名字叫做《文爱之王》。
当年我并没有想过要写网文,也没有想过要把这个故事变成网文。我本来打算发到纯文学杂志的。我和一些文学杂志的编辑们保持着联系,我把这个故事的开头发给他们,得到了一致好评。
然而这个故事终究没有写下去。我才二十郎当岁,让我写一个30岁的中年男人,实在超出我的能力范围。但我并不急。
王小波有他的《黄金时代》,我也有属于我的“黄金时代”,那时候,我觉得我无所不能。只要我想,随时可以写出10万+、万赞。就好像打乒乓球,高手能够随意控制球的落点和旋转幅度。那时候我写作就像在玩儿似的。我玩弄文字。
那时候我丝毫没想过,未来的我会成为一名网文作者。我那时不是很瞧得起网文。我在评价网文时一般会说,这是“在给人的灵魂撸管”。
后来,直到2017年,我才开始在起点写网文。而之所以开始写网文,也是由于一个比较离奇的原因。
我曾写过一个短篇小说,名字叫《爆裂碗手》,现在去搜这个名字还搜得到。
这篇小说登顶了那一期网站的热门,被一些杂志转载了。是不告而转。直到有读者给我私信,我才知道我被纸媒转载了。
只有一家杂志社联系到我,许诺会给我200元的稿费。但是直到今天,我依然没有收到这笔稿费。
包括那家杂志社在内,一大票的杂志都甚至没有理我。后来我听人说,纸媒早就不行了,打款速度很慢。而且他们选用文章的方式,都是一群小编在网上到处找稿子,然后“荐稿”到编辑部,杂志会给他们发“荐稿费”。言之凿凿,听起来像是真的,但我没有途径去核实这是否是真的。
总之这件事给我留下一个很坏的印象,让我以为靠写纸媒赚钱是很难的事情。因为我同时还有写公众号的副业,早已赚得盆满钵满。对比下来,自然显得纸媒费拉不堪。
相比起小说,我其实更擅长写杂文、散文。但是在我心中,小说是不一样的。我总是觉得,小说比起输出观点更加“贵重”。因为形象大于思想。我无论如何都想成为一个写小说的。
然而毕业的压力在前,让人不得不为了钱考量。于是我想找到一个适合我创作小说的平台。
首要选择自然是有关注的平台“小透明”和“小有名气”之间。但当时没有其他变现手段,甚至于,写故事是一件人人喊打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还有哪里还能容纳我的同时还有钱赚。剩下的生计,无非是考公。
要么就来写网文。
其实我的风格不太适合写网文。我读网文都算少的。囫囵看了一下榜上的小说,自己着手写了一篇网文,写的混乱不堪,既不是传统文学,又不像网文。
结果这一写,就上了三江。
在我连载那篇网文处女作期间,我爸妈以及所有亲戚都认为,写作是件不靠谱的事,人始终还是要有份工作。他们极力劝我去考公。
我内心是不想考公的,我的重心还是放在写作上,为了躲避父母的催促,我躲在朋友家里,一边写作一边敷衍备考。
结果这一考,就考上了。
考上了总不能不去吧?我就断更了,跑去上班,过了没多久,起点灵异区没了,我那本书也跟着一起没了。这就是我初次写网文的全过程。
第二次写网文,是3年后的事情。在这3年期间,发生了一些事,我几乎没怎么动笔写作。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我上本书的上架感言讲过,就不再像祥林嫂一样一直重复了。
我很想用一句很酷的话去形容我这沉寂的三年。比如“那一夜,风雨大作,我经历了属于我的龙场悟道”。但是并没有那样的夜晚,也没有那样的龙场。有的只是日复一日的平凡生活,我曾经那些光辉事迹,好像一夜之间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生与死的不断拉锯。我在这拉锯中被磨损得透彻。
总而言之,当我时隔三年再次回到人间时,我发现,三江没有之前那么好上了。我也没有以前那么擅长写作了。
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三年,三年过后,忽然发现世界变得很陌生,穿越了似的。
平台们忽然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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