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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字,随后很大力地捏着邀请函,轻嗤一声:
“说要追我就是故技重施吗?”
【作者有话说】
节奏哥也是节奏起来了
p-初遇
在夏侑宁的角色又一次被我ko之后,他把游戏机一丢,躺在地毯上抱怨着:
“音音,你最近来找我玩的时间都变少了,是不爱我了吗?”
音音是我的小名,在我家里只有我妈萧静文,还有从小带我的阿姨会这么叫我。怀孕那段时间萧静文以为肚子里是女孩,本来想取的小名是‘茵茵’,结果生出来发现是个男孩子,一时间想不到别的字,就改成了‘音音’。
她总是说,是不是因为给我取了这个小名,我才会这么喜欢音乐,这么喜欢钢琴。
“你如果再叫我这个小名,我会将你所有深夜发了以后秒删的eo朋友圈录制成你的起床铃。让我想想‘不知所措的年纪,什么都不尽人意’,‘我开导了身边所有人,唯独不肯放过自己’,‘我试图与你重逢,在凌晨五点的梦’”
我一边说着,一边踹了夏侑宁一脚:
“还有,我也和你说了,因为下个月在鹤望兰大剧院的演出很重要,我需要抓紧时间练习,所以才没有经常来你家玩的。”
鹤望兰大剧院是国内五大著名剧院之一。许多学音乐的人都希望有朝一日能够进入五大剧院进行表演,我也不例外。
在今年年初获得顶级钢琴比赛冠军以后,我曾经联系过剧院相关负责人,询问了一些关于在里面演出的要求和注意事项。当时对方应该也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拒绝的话说的很委婉,大概意思就是我还不够格,年龄也太小,几年之后再问还差不多。
那会我就放弃了这件事,结果在放暑假前他们部门负责人主动联系了我,说是今年8月底在鹤望兰大剧院将会进行举办榆阳市和国外某剧团的联合音乐会,邀请我担任其中一位演出嘉宾。
我自然不可能拒绝对面的邀约。于是从暑假开始,我每天泡在琴房的时间增加了两个小时,拒绝了很多次夏侑宁外出闲逛或者是去他家玩的邀请。
夏侑宁捂着被我踹到的地方,做出很痛的样子:
“行行行,我不叫了,你是我大哥,行了吧?”
不等我反驳,他突然正色起来:
“明年这个时候就大学毕业了,你是打算毕业以后继续做和钢琴有关的事吗?”
“”我把游戏机放下,很认真地想了想。
说实话我从未思考过‘毕业以后做什么’,继续学习,演奏钢琴对我来说好像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就像每天要吃饭和睡觉那样。闵恺裕倒是提过几次让我明年毕业以后就进入文裕科技工作,被萧静文以“孩子愿意做什么就让他做吧”给拦了下来。
“我觉得我会继续弹钢琴的,或许会弹到我死去的那一天。”我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我还想为自己的葬礼录制曲谱,死前让人把站都站不起来的我架到钢琴前面,等我颤颤巍巍地弹完以后你们就在下面呜呜呜地哭。”
夏侑宁被我的回答逗笑了,刚想张嘴说什么,他妈妈敲了敲门,在门外喊:
“小林,宁宁,吃饭了!”
我一骨碌站起来,拍拍裤腿上的灰:
“来啦。”
夏侑宁的的家庭和我完全是两个极端,他的父母关系和睦,家庭幸福,对我也很好。据说他的父亲老来得子,因此对夏侑宁非常宠溺。
我们会在他的游戏房里打游戏,看电影,有的时候我也会弹几曲给他还有他的家人听----夏侑宁家里的客厅也有一架钢琴,只是他当年学习的时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最后钢琴只能放在客厅里蒙灰。
对艺术和音乐一窍不通的夏侑宁在高三升学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坚持和我报考了同一所大学。最后我们两个被本地的传媒大学录取,我读的是作曲与作曲艺术理论,而夏侑宁读的是新媒体艺术。
在我看来他能毕业真的是个奇迹。
第一次彩排结束回到家以后,闵恺裕在餐桌上突然问我:
“月底是有演出吗?”
我懒得理他,夹了一筷子菜到萧静文碗里:
“妈,月底记得来看我演出,在鹤望兰大剧院。”
“这么好的事,你怎么现在才说?”萧静文脸惊喜地嗔怪着,“我和你爸好请假去看你呢。”
“这不是想制造惊喜嘛,想着表演前一天唰地把门票邀请函拿出来吓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