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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把点燃的烟花棒塞乔雀手里,自己又重新拿了一根。
【你看我】。
他朝乔雀比完手语,开始挥舞烟花棒,意思是让乔雀和他一起挥。
“傻样。”乔雀嘀咕了一声。
顾政羽没听见,见乔雀不动,就走过去十分强硬地控制住他的手,强迫乔雀跟上他的节奏。
“这有什么好玩的?”乔雀又嘀咕一句,但并没有甩开顾政羽。
任凭他抓住自己的手左右摇晃,俩人一块犯傻。
等玩完烟花棒,一家人坐在电视机前看春晚,可节目还没过半,顾政羽就困得不行,眼皮沉沉地张不开。
陈烟把他抱回房间,顾政羽盖着被子睡得很香,可将近凌晨时他忽然又醒了。
睁开眼,看见乔雀背对他躺在旁边。
顾政羽试探着伸手,轻轻戳了戳乔雀的背。
乔雀一直没睡着,外面在放烟花,声势浩大,换作平时肯定要被投诉,但今晚是除夕,烟花寓意彩头,中国人就爱图个好兆头,听这声也不觉得烦了。
顾政羽戳了五六下,然后就没动静了,乔雀以为他又睡着了,没想到过半分钟,小孩又开始戳他腰,一下一下,挠痒痒似的。
乔雀不耐烦地转过身,把手心压在顾政羽的眼睛上,想让他快点睡。
顾政羽拨开他的手,乐得直笑,也模仿乔雀的动作去遮眼睛。
俩小孩在床上闹了半晌,直到外面的烟花声结束才消停。
顾政羽闹完就睡了,乔雀也没再背过身,两人就这么面对着面,迎接即将到来的新一年。
陈烟和顾真平带俩孩子在父母家只住了一晚,第二天下午就要走。
临走前顾母放心不下,又提醒陈烟,让她多盯着点乔雀,帮朋友养孩子就算了,但终归不是亲生的,凡事多留个心眼。
陈烟无奈,但三言两语也扭转不了老人对乔雀的偏见,也就没说什么,敷衍地回了句‘知道了’。
老人疼孙子,说来说去就是怕顾政羽受欺负,殊不知在家里,乔雀才是那个受气包。
俩孩子在一起待得年头越久,顾政羽的胆子就越大。
以前乔雀装凶,说句重话还能吓住他,现在可不行,顾政羽不吃那一套了。
春天,学校组织踏青,顾政羽半路耍小性子,非要让乔雀牵着才肯走。
乔雀不想牵,骂他烦人,顾政羽就耍赖抱住乔雀的手臂,大半个身子压人家身上,害得乔雀没法好好走路,差点摔地上。
夏天,顾政羽晚上睡觉,被蚊子咬得腿上全是小疙瘩包。
他委屈巴巴的去找乔雀诉苦,最后赖人床上,睡得横七竖八,像头打呼噜的小猪崽子,乔雀没地睡,干脆帮他赶了一晚上蚊子。
秋天,顾政羽生了场大病,持续三天高烧不退,把陈烟和顾真平吓得不行。
小孩本来就先天不全,身体再出点毛病那不是要人命吗?一家人提心吊胆,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前,所幸最后是虚惊一场。
冬天,下大雪,路面的雪花积了厚厚一层,一脚一个坑。
顾政羽缠着乔雀打雪仗,他嘻嘻哈哈地把雪团成球往乔雀身上砸,砸中就乐,砸不中也乐。
小孩的成长总是惊人,陈烟每隔半个月给他俩量一次身高。
顾政羽这几年蹿个挺猛,小学毕业那会已经和乔雀差不多高,脸上的婴儿肥彻底没了,少年轮廓初具雏形,眉眼的稚气正在一点点消退,和乔雀站一块,两个俊俏的小少年,谁见了都夸。
升初中前的暑假,陈烟想带他俩出去旅游。
她两年前辞职,用存款自己开了家设计工作室,目前运营得还不错,收入虽然比不上顾真平,但也不至于在丈夫面前低声下气,想提前下班或者请假也都方便。
顾真平一年前升职,从运营总监升为公司副总,工资加倍,陪伴家庭的时间变得更少,所以陈烟一提旅游这事,他就犯难。
“公司的新项目正在关键期,我当副总的,请长假真不合适,要不你带他俩去?我出钱,你出力,总行了吧?”
陈烟狠狠瞪了丈夫一眼,“稀罕你两个臭钱?不去就不去,我自己带,你以后睡公司吧,这个家也别回了。”
顾真平摸摸鼻子,好声好气地哄:“我保证,等这个项目忙完了,我肯定请一个月假,专门陪你和小羽。”
这话不知道说了多少遍,陈烟信他才有鬼,一言不发地往外走,把顾真平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