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闻噩耗 杀贼避难(第3/4 页)
下一眼看过,一看还是上任的太守用印。骂道:“呸!说你是奸猾老贼你他妈的还敢抵赖,居然还敢拿这个什么旌奖的文书来唬弄老子,这种文书还不如手纸。”说罢把那孝子旌奖的文书撕了个粉碎。
刘老汉一生以这个太守旌奖的当成毕生荣耀,一双老眼含泪问道:“官爷啊,您是哪位?您咋能这么做啊?这可是太守大人亲手颁给我的啊?”
田戈相哈哈大笑道:“不认识是老子谁啊,噢!那我告诉你,老子当年就是这方圆几十里闻名的黑虎寨四当家的,后来弃暗投明,拜在当今长令钱大人手下的。环眼虎田戈相。”
刘老汉一听,就知道坏了。这个环眼虎,溪前县周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是名副其实的心肠歹毒之人啊,和那倪玉堂合称溪前双狼。县衙里有钱宁做主,手上还有百十个衙兵可供驱使。倪玉堂仗着这层关系,连同那从黑虎寨过来的田戈相是抢男霸女,胡作非为。这林溪村太穷,这才没来滋扰,没想到今儿个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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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汉心中主意拿定,心想说啥也不能让栓子再如虎口,颤抖着说道:“官爷啊,我这文书毁就毁了,可这孩子去了哪里,老身是当真不知啊。”
一双环眼,恶狠狠地盯着周边的乡亲。走下那石墩,一手拿着镔铁大棍,一手敲击棍柄。乡亲们不敢直视,这时田戈相忽然看见一个孩童。忽然停下脚步,咧嘴一笑,露出满口焦黄的板牙。笑道:“小子,你可知道这丰家的娃娃去哪里了?”
这孩童正是刚才告诉有人来村里的孩子。人虽机灵可何曾见过田戈相这般恶人,直吓的不敢言语。
旁边的一位大娘也说:“这位官爷,丰家这孩子太闹,胆子也是大的很,常闹得邻里不得安生,确实有些天没见着了。”周边乡里也都如此应承。田戈相这下也搞不清到底说的是真是假,心道,说不定这小崽子还真没回村。
那孩童与小承轩自小嬉闹,早就视为朋友。人也不算蠢笨,但怎能明白大人们的诸般心思?山里孩子之间,哪有什么心计。心中一阵难过,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叫道:“二栓子不是坏娃,你们都夸他乖的。”这几声哭叫,这一众相亲尽皆愕然。这娃他爹,顺手便是一巴掌,喝道:“住口!”那孩童受了委屈,只是呜呜的大哭。这山里七八岁的孩子又懂得什么,世间的尔虞我诈,又何从知晓。若是换作一个在市井里长大的孩子,那谎话一准的张口就来。决不会这么不留神说出这个祸事来。
田戈相冷笑一声,问那孩童道:“小娃娃,那丰家孩子是你朋友,是不是?他在哪里啊?”那孩子似乎知道这不能说,说了他的好朋友就要被抓走了,眼角不由得瞄了一下向上山的路,哭道:“我不说。”
田戈相也是善于察言观色,立刻喝道:“你们三个随我上山抓那个小崽子,应该还没跑远。留下三个等我回来。”
田戈相带着几人连忙跨马,顶着夜色追向山里。
小承轩来到经常和义父避雨的山洞内,流着泪摸着那嶙峋的洞壁。找了块带尖的石块,飞快的在一块稍稍平整的石壁上歪歪斜斜的留了一笔。刚走出那冰冷的山洞不远,就被田戈相一行四人追上。
“小王八羔子,站住!让老子看他妈一夜山景,跟爷们回县城吧。”田戈相骂道
小承轩一看几人,就知道害他家破人亡的一定有这几个人。可是看眼前四个人膀大腰圆,手拿兵刃,心中着实害怕。
田戈相一个眼神示意,其中一个衙兵上前,一把抓住小承轩的胳膊,往怀里一带。心想这不到十岁的孩子,还不是老鹰抓雏鸡一般。小承轩又怎肯跟去,脚下一带劲,这半年多来的修习就展现出来。那衙兵居然一把没带动,小承轩的双脚还稳稳的站在原地。
田戈相和其他两人见状,哈哈大笑道:“许三,你他妈的昨天是不是又栽在哪个娘们的肚皮上了?连个娃娃都拉不动?”
那许三心中纳闷,就刚才这一把,就是个壮年汉子也要带个趔趄,何况这没长成的娃娃,难道见了鬼了?于是那许三探出右手,蒲扇一样,一把抓住小承轩的手,这下一把扣死看你还不过来。他又哪里知道小承轩跟着常啸天修习了半年多,又是根骨奇佳,还学过几式太虚宫的绵风掌法。小承轩一只手往下一垂,另一掌一招云散风流,拍在许三胯骨上。这一掌来的突兀,许三又哪里设防。本该拍在胸前,奈何小承轩人小身矮,正好一掌拍在许三胯骨上。那许三疼的一声喊叫,腿上一软不由脚往前一滑溜,身子往后仰倒,“刷“的就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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